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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只论悟性。

徐子陵还在寇仲之上。

原著之中徐子陵曾经在罗汉像中领悟武学，便知徐子陵悟性颇高，与佛家的确颇有缘分。

秦风对于这个徒弟却参悟佛法并不介意，佛道之中，皆有天地至理，徐子陵若能结合两家长处，创立出自己的东西，他这个做师傅应是欣慰才是。

了空似乎已经久候徐子陵许久。

徐子陵自然也看得出来。

“佛道两家，本同出一门。”了空望着徐子陵，柔声道：“道家佛家皆是武林正派，追求的都是天地正理，小友不必分的这般仔细。“

徐子陵望了这位小高僧一眼，笑道：“我师有言，佛本是道，可你佛家却屡次联手围攻我师，若大师真的这般认为，应当劝阻那些佛家高人才是。”

“阿弥陀佛，秦真人乃天之高士，当日江畔一战，若非秦真人手下留情，我佛门恐怕就此寂灭，我们之所以会对秦真人出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空低头念了佛号，满脸苦悲之色。

了空的确算得上是真正的得道高僧，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参悟佛法，到了返老还童的境界。

“天下大势崩坏，百姓受的苦楚，我佛门本想支持李世民一统天下，好让天下尽快安定，却没料想，令师徒突起，少帅如今更是占得了三分天下，若继续下去，定然会持久不下，受苦的自然是黎明百姓。”了空说的朴素简单，将佛家的出发点给徐子陵解释了个清楚。

徐子陵沉吟片刻，抬头问道：“大师怎知我兄弟寇仲不是明主呢？”

了空叹了口气：“李家起义之时，你二人却只是江湖少侠，谁能想到，短短一年间，少帅竟然能有如神助。打下偌大地盘呢？我们本想劝你师回头，可却没想到你师武功通神，纵然合我佛家之力，也难以撼动。”

所谓的神，便是秦风。

徐子陵与寇仲心里清楚，若没有师傅顶着佛门给的压力，恐怕寇仲也难以夺得如今的势力，若没有师傅擒拿四大寇，飞马牧场也不会全力助寇仲起义，若没有师傅劝服宋阀的相助。寇仲也不会短短几月，拿下江淮地盘。

没有师傅，或许我们两人还在江湖上漂泊，因为杨公宝库，被天下的门阀势力追杀呢。

徐子陵陷入了沉默与回忆之中。

了空只是静静的在一旁，没有打断他的思绪。

“大师见谅，在下一时失神了。”徐子陵回过神来，发现了空正含笑望着自己，连忙道歉。也对了空的风度感到敬佩。

“阿弥陀佛，施主不用客气。”了空微微一笑：“此次侯公子受在下所托，将公子请来，实是有事请公子帮忙。”

徐子陵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一此人乃是师傅所伤，身为弟子，徐子陵自然不敢私自前去解救，二徐子陵哪里有把握却救一个被自己师傅所伤了的人。

“大师恐怕高估在下了。在下武功低微，恐怕帮不了什么忙。”徐子陵连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