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相比四年前的痛,这点痛算什么!
眼前又浮现一张浓眉剑目,方方正正的脸,这是他深爱的爹爹。爹爹的怀抱曾经是她避风的港湾,是她撒娇的乐园,那时的她天真地以为这个怀抱会永远属于自己。可是有一天,另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她这个美好的梦……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哼,臭女人,你给我等着。属于我的,总有一天我要全部拿回来,你附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定当十倍奉还。
一个下午的练功,水恬恬试图用加倍的练功来麻醉自己,最后回来时,衣服上都破了好几处,手臂上也挂了彩。
还没进到大厅内,远远地就听到了屋子内传来的笑声,但不能听出是谁。现在她推门而入,一下子便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江映寒,顾衫!
水恬恬望着声音的发源地,东面顾衫的房间,不觉努起了嘴巴。怎么是她们两个?顾衫不是在比赛吗?这两人在一起想干什么?
带着一肚子疑问,水恬恬举步向东面顾衫的房间走去。反正回到她南面的屋子,这也算是必经之路。好奇心的驱使,她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顾衫门口。
屋内,顾衫和江映寒正互相打闹着,完全没注意到屋外有人到来。
门是开着的,水恬恬倚在门口,吸了吸鼻子,屋内有药香,顾衫受伤了?
“好了,江师姐,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了……哈哈……”顾衫笑得在床上打滚,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说我淫威?胆儿肥了哈……”江映寒故作阴险,摩拳擦掌,又准备发功。
顾衫忙躲开,往床里头缩了缩,“诶……江师姐……淡定,淡定。我一时口快,我是说我屈服在你的权威之下了。”眼睛眨呀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江映寒松开拳头,擦了擦手,“好吧!本师姐就暂时放你一码。”
……
几秒过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突然一阵爆笑。
“好了,不跟你闹了。现在好点没?”江映寒收回刚才的痞相,又一副大姐大上身。
“嗯嗯,好多了。江师姐,谢谢你。”经过江映寒这么一闹,顾衫原来郁结的心情顿时好多了。
“谢我干嘛,你这丫头跟我投缘,我看着喜欢,我乐意。以后再遇到什么问题,千万不要逞强,要是又像这次一个人晕倒在房间里,没被人发现,那还不心疼死我。”一说到这件事,江映寒就忍不住责备几句。
“衫师妹你好好休息,明天的擂台赛加油咯。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江映寒交待了几句,起身准备离开。
顾衫仿佛想起什么,赶忙叫住了江映寒,“对了,江师姐,我受伤晕倒的事别跟别人说,我不想让大家担心。”
江映寒看着顾衫,犹豫了几秒,然后无奈道,“行,那我走了。”
“嗯……”顾衫笑,目送她离开。
门外的水恬恬一直仔细听着屋内两人的互动。顾衫晕倒了?听上去还挺严重的。是在比赛中受伤了?
在台上不是那么神气么,下台就不行了,真能作!
但一听到江映寒要离开,水恬恬赶忙远离顾衫的房门,绕到另外一边,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靠在门上,狠狠地松了口气。毕竟做贼心虚,听人墙角的事也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