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铭看着药材,不禁大叫了起来,他高兴啊,原来他还担心自己时间不够,现在吗,看着琳琅满目的药材,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时辰之后,戒铭在昆州府的青石街上逛荡,表情凝重像是若有所思。已入盛夏,气候干燥炎热,太阳在空中喷火,像是要烧毁这凡尘。戒铭一入昆州便去了裁缝铺,换了丝装,此时他到是不觉多热,突然戒铭低喝了一声“哎呀,糟糕”。
说罢便运轻功跳了起来。原来戒铭在密室还得了几个小的寒玉盒,这便让戒铭不在为储存药材发愁,而且取那“猕猴花”便多了几成把握让其药效不失多少,就在戒铭想的投入时,迎面走来一拿伞女子,两人正要撞个满怀时,戒铭一直练武的身体自动做了规避的动作,这也是江湖儿女漂泊的最基本。
戒铭落地时看了一眼惊讶的打伞女子,确认她没磕着碰着,这时戒铭他突然死死盯着女子的脚下,女子惊慌的往后退了几步,戒铭又缓缓抬起头看着女子的伞,莫名其妙的说了声“没有影子”,吓得女子以为其是失心疯,便立马跑开了。
戒铭当街边笑边说“真是佛祖保佑啊”,路上的行人对其指指点点。戒铭心里高兴并不是因有对付“蜮”的方法。而是对自己怀平常心放下的肯定,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太执着就会盲目,成功是需要后退空间的,它要等待一个冲破一切的势。
申时三刻,太阳微斜,戒铭坐在一家当铺内喝着青峰毛尖。
“哦,你就是掌柜的?”“在下正是,敢问阁下是”“我的身份你无需多知”“尊驾说有一笔万两的大买卖”“对,我今天是来是想买几条命的”“阁下可能搞错了,我们这是当铺。”
戒铭微眯双目,淡淡的看着那掌柜,掌柜只觉一阵滔天的煞气冲他而来,是随时可以将自己碾碎的王者威压。掌柜一时心惊肉跳,但好歹勉强说了句“阁下请回”,吧字还没出口。
掌柜只觉脖子被一只铁手卡住,不能出声,不能喘气。
突然一只剑刁钻的冲戒铭戳来,仿佛算好了他所有的退路,让戒铭无处可避,戒铭冷哼一声,凭着自己吞了老陆和华山派老祖不知到有多深厚的内力,随意一掌,劲气仿佛一只虎头,一下将那人连人带剑冲的粘在了墙上,死像好不凄惨。
这时当铺内杀喊声一片,陆远辰早就派人准备接应戒铭了,戒铭一掌将那人劈晕,自己坐在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武盟大战杜鹃的刀光剑影。仿佛他只是此事的一个看客,事不关己。
当掌柜醒来时便觉得一阵酸痛,只听的如此的对话。
“有几个活的”“回前辈,加他算五个”“他们好想都不愿张口”“您放心的交给我吧”“恩,到时候回答问题的就留着,放回去报个信给杜鹃的总坛”“是”“昆州就这一个分坛吗”“这个。。您老也知道,我也才刚有西南霸主的地位和能力。
这时谈话断了,只听一年轻的声音“醒了就别装了,你从申时都睡到亥时了”,掌柜睁眼怒视陆家主,开口道:“没想到,陆远辰,我低估你了,但杜鹃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