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升温挂断电话后,看到杜经理根本没把他打电话的事放在眼里,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正在用笔在本子上做记录,当手机响铃时,他才接电话:“邹总,有什么吩咐。”
邹总在电话里给他下达指令:“刚才是我们董事在检查工作。”
杜经理接到老总的电话,态度立即来了在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有些口服心不服的语气:“明白了,此次违规属破例处理。”
邹总在电话里安慰他:“老杜,严格执行制度是对的,我并没有责怪你。以后遇到类似问题,问明情况后直接给我打电话,不要为一些零碎的小事引起我们董事之间的误会。”
杜经理只好低头认输:“好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他挂断电话,客气地给矿升温道歉:“老彭,对不起,矿董事在检查指导工作,这事与制度没有矛盾。”
彭天芝明显看出,他是在邹总强压威力才改口,他也并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呈机镇派到饭店监视经营情况的,所以,他在发现和处理一些违反饭店规定的事,几乎是就高不就低,饭店的人都有些畏惧他,更不能让矿升温玷污了自己清白的名声:“杜经理,我马上让他离开,老矿,我给你把话说透,以后尽量不要找我,即使有事要找,也不要到监控室来,你以董事的身份检查工作,可以在其他人上班时来检查,免得惹事。”
杜经理眼睛仍然保留着猜疑的神色,主动前与矿升温握手,客气地告辞:“矿董事,老彭,你们有事谈吧,我还要到各个岗位检查一下,矿董事如果对工作有什么指令下达,请到办公室或在电话里下达都行,通讯录上有我的电话。”
矿升温亲切地与他握手,表明而理智的态度:“我们董事会有明确的规定,交给邹总经营管理,我们其他董事有建议只能与他交流,不直接与其他管理人员交流,你这么秉公办事执行制度值得发扬光大,认制度不徇私,管企业就需要这样铁面无私,你有事去忙吧,我还有事说两句就离开。”
杜经理把派克笔插在裤包,拿着笔记本又朝其他岗位走去。
彭天芝推心置腹,再次尴尬地催促矿升温:“矿升温,如果你还有点良知,就不要再来骚*扰我了,给我留一片清净的空间吧,我们都是为人父母之人,举头三尺有神灵,小心遭报应。”
矿升温被她用文明的方式骂得抬不起头,既然她有了这种语气,证明心里已经动摇了,既然有机会就不能放过:“我做人、做事也有基本原则,不会做以伤害别人为待价的事,我建议的事慎重考虑一下。”
彭天芝毫不犹豫地回答他:“老彭,我把话挑明,你介绍这个二百五,我可以和他名义上来往,有三个原则必须先讲明,一是接触期间一律不准他碰我,只能向陌生人一样摆龙门阵;二是互相不要有经济往来,更不准在一起吃喝玩乐;三是至少要清淡地接触保持十年期限,他接受这些条件就交往,不接受就免谈。”
矿升温掏出轿车钥匙,把话题引入主题:“你这原则也太苛刻了吧,这么接触你们如何能增进感情,十年以后你就没有生育能力了,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还要麻烦你把这辆轿车的钥匙交给儿子用,轿车用他的资料上的户,不给他给谁,当二手车卖了多可惜,他上班也需要代步工具。请你给他招呼清楚,让他不要再去招惹徐蔓蔓,好好实习,毕业后考一份工作,我一直会关注他的动态。”
彭天芝根本厌倦地表态:“你以为我还想生哦,他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倒,我的原则不能让步。儿子还年青,不能让他滋生依赖思想,产生享乐、攀比思想,承袭你的后尘走上无止境地贪婪之路。”
矿升温坚持自己的观点:“他现在实习期间没有收入,只要限制轿车的油费,给他讲明轿车只是代步工具,不代表身份,估计没有负作用。”
彭天芝只好很勉强地接了钥匙:“下不为例,要是你没有我的同意就随便给他买东西,我绝不留情。”
矿升温看她接了钥匙,立即表态:“轿车还是停在上午他停的公路边,我把轿车钥匙交给你,如何安排,什么时候给他使用,限制些什么,给他做什么规定,以后给他买东西前一定请示你。”
彭天芝接过轿车钥匙再次严厉地指责他:“你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的,尽量不要和我纠缠不清,让我过点清静的日子。”
矿升温既然给她道明了观点,只好把压力通过彭天佑传递到她身上,施用杀手锏让他屈服,逼她就犯,早点嫁人,有了家庭的拖累就再也没有精力唆使儿子来干扰自己的生活了,揣着明白离开:“只要儿子不介入我的生活,他工作顺利,我就不会麻烦你。”他背着挎包离开监控室,快步朝电梯间走去,心花怒放地回到包间,用钥匙打开包间门时,只见房玉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其实她是在给老公发信息,饭店来了一批重要客人,晚上要和姐妹们通宵加班,尽量不要打电话,免得影响工作。老公回答她要注意身体,不能为钱不顾身体,她仍然欺骗老公,谢谢关心,要他带好儿子,为了预防矿升温怀疑正在将收发的信息删除。他便客气地招呼她:“玉兰妹子果然是守信用,还在坚守岗位,我走这点时间有没有来访者。”
房玉兰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就放下手机,带有神秘的味道,娇生娇气地微笑:“矿哥回来了啊,没有人来访。”
矿升温暂时还是保持着正人君子的模样:“嗯,我的事办完了,一会还要约一个客人来谈一件事,等他走后,安排点菜我们两个慢慢地喝酒,你不会哄我嘛。”
房玉兰用甜蜜微笑的方式,传递温馨而浪漫的情怀:“大哥,我只晓得打工赚稀饭钱,对很多事都不懂,还需要你多指教哦。”
矿升温担心没有理会清楚她的意图,是否能接受自己的暧*昧温情,一但表明,她要是反对,就更加灰心丧气,必须先暗示她:“小妹,只要你想学,我懂的都会教你,不知你要学赚钱还是工作上的业务,公开的还是隐秘的业务?”
房玉兰明白他是企图探明自己的观点,既然他是金主,在这郁闷的空间,只有舍得一切才能把他包里的钱弄到自己手里,还是朦胧地回答:“矿哥,既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喝酒,小妹就能体会到大哥的需要和关爱。”
矿升温的手机传出来电铃声,他点头后指着手机:“天佑,你谈得如何?”
彭天佑沮丧地回答:“不理想,你在哪里,我来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