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大程度发怒是否已经领教,反正尽量提高音量朝我喊上面那些话过后,耳朵里嗡嗡声响了相当长时间。
明明所有人该共同承担的责任,变成和我们无关,理所当然要由其他世界的来访者,而且是女性独力完成。就因为很厉害,所以大家认为“啊,是这样的吧?”,欣然接受,赞同起本来很可耻的东西。
随着气氛越发尴尬,自觉无法一直支撑听完整教训。结果就抢在身边建筑内居民打开窗,观看什么人在街上大吵大闹的数量增多前,赶快同意下救命的建议,慌忙逃离继续吵架绝对爆出不良传闻的场所。
“首先把饭补上!”
“我……不饿……”
“必须吃!!”
比较起来,按在椅子上监视着咽下每一口晚餐,还算容易承受……
当然盼望仅此一项便敷衍过去的我,再次低估了jan的苛刻程度。
召集有关系的人,公开来信完整内容并且表示劝说无效,绝对按时应邀。嘴上说着“全员反对最好,你们都不去我省心”,而后用极端轻蔑口气恶毒的夸大危险,怂恿人假如害怕赶紧退出。末尾好像早料到大家坚持冒险跟随,颇为绝情的强调万一受伤别怪在她头上,丢命全怨自己之类。
令人担心并非那些威胁,一年来我们判断真假虚实技巧已不生疏。当时兴起的反常举动,才令我真正害怕……
“衣服脱掉。”
“什------?!”
“快点脱,我要检查。”
“你你你、你要检查什么啊------”
互相道完晚安,转身回房的机会,似乎暗处冒出什么潜行入侵的人,导致冷不防的背部受袭。记忆里是被那种成年男性也无法对抗强力,拖住后领半仰着捕进去的,反应过来时已经身陷囹圄。
无论为我预备何种“待遇”,首先不负期待的出了身冷汗。其实门这层障碍,要想突破并不困难。至少,现在拉开逃脱,她不会追出多远。关键那可怜乖巧表情怯懦提出要求,希望陪伴一小会,因为有些事找接下去所说的话,才把我吓得半死……
无故遭遇过度惊吓,可唯一选择还是忍耐着服从。
手掌缓慢抚摸过胸口,轻声吟唱异世界咒文,集中精神释放的水蓝色光晕荡漾散开。感觉异常奇妙的无遮挡接触,以及稀少体温热量和传入体内的活力。不敢承认潜在意识或许正欢呼雀跃的陶醉于没有距离的这段光阴,只思考理智守卫下随时间推移延迟,写作“窘迫”的词在脑中膨大到难以遏制。
以后说明原因再提出叫人眼睛充血的命令好吗?你的恶作剧习惯,真该适可而止了。
“嗯……”
“呃------、”
还会发生什么?拜托就这样结束吧!
“你的身体……”收回左手,示意可以穿回上衣。“消耗得似乎比较严重。能治疗的都治过,其余需要修养补充的赴约前近几天抓紧,我也会帮助安排。就是有一点,总觉得似乎哪里少了东西,又没法很快查明原因……”
“是吗?”
庆幸还好得救了的系上纽扣起身,打算正式找机会逃离淑女卧室这片险境。
“库特技术在医学上有应用吗?”
“有,但不多。主要是轻微的病症。”
“唔……等事情了结,做点研究吧。诺以前有没有得过重病?”
“唉?”为什么问到这方面?“没有。”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