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
发怒的走圈累了,所以坐到电脑前使劲敲骂人的话。不料中途趴在桌子上睡着,做了奇怪的梦。
士郎……吗?那时已经成为archer了。
那么,另外的那人……不会吧?就是说?假设存在过……有这种可能?
“咦?”
窗外的lancer正站在一层车库顶上敲着玻璃,看见我终于发现他,立刻加大打招呼的动作幅度。不过张开了结界的关系,半点声音也没能传进来。
“”(空间约束解除)
放化结界打开窗户,伸手把人拉入房间。<es,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lan……我……”自己也相当意外的扑到身上哭起来。“该怎么办才好?!昨天晚上……异兽……左手……这样下去------我用什么来保护你们啊------”
“唔、别太着急了……静下心一件件说,我会认真听。”
“可是……archer……刚才太生气骂了他……我从来没有……”
“唉------master啊……”
只记得lancer讲了大堆安慰的话。
与archer直接指出对错不同的,话里面没有讽刺嘲笑的意思。使用另外一种更容易接受的温柔打动我,帮助一点点调控情绪。保持那类尴尬姿势的近半小时里,不断提出只需回答一两个字的简单问题,从我断续讲述中了解事情经过。
“怎么办?一定伤害到他……我太过分了,要被讨厌的------”
“不出所料,真是个笨蛋。”
“随便你说什么都行!但是------archer……”
“不,没说你。是那家伙太笨,这点都没看出来。抑或是装出不知道的?可master,这件事上完全是你的错。”
放开搞湿了的青色紧身铠甲,抬头注视着赤红的眼瞳。
“居然……你们不是……”
印象里,表面上总是死对头关系的。
“就算那时换成我,也肯定会做一样的事。还不知道吧?之前恩奇都说服了小g,现在保护你已经成为四人一致的愿望了。况且几个人中那家伙对你最为重视,所以反应再正常不过。”
“可我……”
“承认他的方式粗鲁了些,但擅长说话难听不是特点吗?去道歉吧master,接受提议。”
“………”
“我会帮忙,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说着,扭头朝向窗外。“应该还在附近。”
“找……到?”
气息……感觉范围内只有lancer!
“等下!你说找谁?!难道------”
把手险些被我拧断。
门成了冲出房间动作的受害方,轰响中变形的镶进逆向打开一侧的墙壁。
“archer!!”
叮------
没有人……已没有人在这里了……图案和文字失去光芒的水晶石从半空掉到地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nbes!”
“没有魔力供应!会------!!”
是我赶走的,因为很小一点儿不如意。
“冷静些!不会有事!”
“只要数个小时,servant的……不!我不要这种结局!!”
瞌睡加上撒娇过去多长时间?可能已经不在了……
明明发誓保护的,即使背叛给予力量那人的意愿也要保护他。尊重自由和不放弃为他的幸福努力,信守诺言达成所有愿望。改写真理,用我们之间的情感证明永恒。<es!”
“archer……”
由于我,一切都完了……
“………”
“我真是个彻底的------!!”
责骂自己的话遭到打断。突然攻击使背撞上走廊,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接续的进攻早压制住所有反抗行为。
你在干什么呀?!放手------
粘在唇上的柔软甜蜜,与定下生命契约那个,极相似的感觉。
唔……不要……
我们有各自喜欢的人,不能背叛他们……
逐渐让真挚迷惑欺骗,堕入理性绝对无法宽容的假想。
住手……这种罪恶……
“对不起了。”
“为……什么……?”
刚才……被侵犯了?
从大脑空白的恍惚中费力的清醒,而我所掌握的知识和概念里,还没有哪种罪行厉害程度超过这个……
“确实想不出更好办法,才……还好安静下来了。那么,把我看到的告诉你吧,那家伙……”
摔门的声音响过后,那家伙已经在走廊上站着一动不动有十多分钟。
&nbes为保护私室安全,已张开东西防止有人乱闯。凭她的力量,“法师”都没法简单的破解。
虽然不知什么事使她发那么大火,但显然是气话。小姑娘对你的依赖,一直叫其他servant羡慕不已。
啊?终于动了?
还以为要抬手敲门,谁料竟摘下装有令咒的项链挂到门把手上。
干什么蠢事呢------
“以为这样做,她就会不生气了?”
“……”
“心里怎么想的,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我不清楚。”
也许因为多事的出现,用最嫌恶表情的投过来憎恨目光。
“嗯?”
“只知道,满足master的愿望是servant必须的使命。”
“切------小姑娘几时拿我们几个当奴仆使唤过?这里与其称为借住的地方,倒不如说像是免费的高级酒店。有群相当能耐的女侍者随时待命,另外还无偿提供所需的一切。享受半年后,要就这么丢下她一走了之?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径。”
“………”
没反应。照平时早对骂起来了吧?
“能干出这种事,不愧是最差劲的servant。”
“我不会走远。”
“哦?伺机跑回来吗?当心别被小g在半夜遇上,误杀了啊。”
“不用操心,我不可能回来。但是将在视野以外保护至最后一刻,顾及不到的地方和以后的事情……”转过身。“就拜托你了。”
“打算选择哪种方式消失我不想管。不过说几句话就把master随便交托给别人,她能放过这么轻视她的人不惩罚吗?”
“如果真的以敌手身份结束,也不错……可惜……”<es那里需要你自己去解释清楚。我不……喂------等我说完------!”
闭上眼睛,转为灵体化离开了。
唉……死脑筋的家伙……
看了一眼身边愁人的强力结界。
小姑娘知道后,该受多大刺激啊…………
“算了,先不管他。稳定情绪跟我出去散心。你从别的时空回来后,还没有得到过放松的机会吧?小心别太累了。”
“可……”
“身为弓兵,魔力充满状态下要等三天才消失。你这样跑去效果也不会好,master对servant低声下气的道歉,我无法坐视不管。而且为了让他对这么做后悔,必须得还点颜色看看。”
“哈啊……?”
“起来吧。”
依靠搀扶,小心走下楼梯。
消耗近半盒纸巾,总算擦干眼泪。而后盯着放心了的lancer在屋子中间来回走动,熟练将全套工具装好。
啪------!
盒盖关闭。扣紧的机关发出清脆声音。
“可以出发了。”
握住把手,提离桌面,又拎起塞满的另外一只圆筒。
“嗯,不过……”
“只要跟着走就行。”
“哎?哎哎哎------”
根本无视我怎么不合作,连拖带推的踏出玄关。
时值正午的太阳光线意外毒辣。
由空调房突然跑到室外,只感觉烧红的烙铁拍到背上,火与冰在体内激烈交锋使眼前一阵晕眩。更引人不得不注意的,是混迹阳光中一同射来的视线。那意图灼伤的高温下,给我整个身体的神经系统极地般的酷寒。
谁?
archer的……吗……?
不觉停下脚步,探索可能的地点。<es?”
“什!什么事……”
“你想现在就去找他。”
朝我努力避开的目光凑近。
“------……”
没错。既然你发现了他和读懂我心里的意思,没什么好说。我的确希望现在就能去,但害怕真到面前以后无话可说或情绪失控。
左手……未查出病因……
查出后怎么治疗?不知道。
没有应对方法的话只好一直拖下去,一直依靠你们的力量。兽群的威胁并不大,可是担心如果我这个提供魔力的源头出问题,那么servant的攻击威力便成倍削减……该怎么办?
“帮我拿一下。”
没有追问更多东西,只把工具箱递过来。
“好的……”
“小心很重。”
“唔……”
双手提住接过,随即……
“哼------、”
“要、要干嘛?放开我------”
用力搂住肩膀。
失重的身体靠到穿着的夏威夷风格t恤上,同刻,lancer朝着视线射来的方向阴险笑起来。
“喂,别这样啊……”
archer正看着,一定被气得要命……
“他已经亲口把你托给我照顾了。”
“那也不能------”
“只是做样子。万一他觉得托管对象不合适,自己跑回来的话,就又有可以笑话的机会了。”
特别不好意思啊------
首次和人贴得这么近在大街上走,实在不是普通等级的丢人。此外,视线也开始在其中夹带着一股怒气,更猛的射过来了。
结果,就这样的假装亲密维持至视野开阔的码头。那视线自然是半步不差的追着,使我浑身不自在……
“那、那个……我还是,早一点儿去道歉吧……”
“急什么?至少钓够晚饭材料再说嘛。”
呀呀……逃不开了啊……
海鸥叫声和波涛拍响岸边编织出的音乐中,心情渐静。忘记快乐烦恼等等一切事物的刹那,不禁联想起梦中之人没能越过的大海。
因为力量,天空不能束缚我的翅膀,陆上没有什么阻挡我前进,海洋无法妨碍我跨越。时间、空间,那些世界的细则控制,凡人无法触及,术士也必需繁琐仪式准备并付出巨大魔力甚至寿命的,我都可以轻易达成。
假如希望,星球独裁的事情几天内就可实现。假如需求,全人类的财富马上就能独自享有。没兴趣那些疯狂的yu望,而且认为要永久失去最亲近人的缺憾已经弥补。我很满意现在能和所爱的,喜欢的,想要保护的生活在一起。
与她相比,自己实在是非常幸福的。
或许认定那个梦是忘记的“数代以前”过于轻率,可为什么突然梦到呢?
谁……在其中操纵吗……
“lancer。”
“嗯?”
“真的,谢谢你……”
“啊啊,这点儿小事算不了什么。精神好些了?”
“是。找的话很方便,所以稍微不担心了。”
“不过刚刚还真吓人一跳,差点儿以为没法停下来了。那样下去很危险。”
是啊……马上要崩溃了……
“上钩了!”
猛地站起,以令人惊讶的潇洒姿势把猎物拉出水世界。
“呀啊------!”叫不出名字的鱼类拼命挣扎着,水星四下飞溅。“好凉------”
厉害,应该是今天最大的一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