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忌酒道:“那你把衣服还我,我回去了。”
第五小楼道:“不行!”
李页火看了看两人,又一抱拳,微笑道:“姑娘不必在意,我也只是突然这么一觉得而已。”
没有人“觉得”。
所有人简直都已确定了。
第五小楼在桌底狠狠踹了司空忌酒一脚,只希望他能够闭上那张该死的嘴巴,而司空忌酒显然没有意会她的意思。
李页火道:“可是姑娘为什么要背对着我们,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第五小楼道:“因为......”
司空忌酒忽然接话:“因为她漂亮得有点过分,只怕你们一个不小心,全都看傻了。”
第五小楼差点又跌到桌子底下去。
李页火还未表态,他身旁那个绝代佳人忽然抿嘴笑了,在长相这点上,她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就在这时,赵惊涛忽然拍桌,霍然而立,大喝道:“为什么?就因为她不敢面对我!”
第五小楼真恨不得再一剑把他也给砍了。
司空忌酒笑而不语。
李页火回身看着赵惊涛,诧异道:“哦?赵兄莫非认识这位姑娘?”
赵惊涛狠狠道:“何止是认识,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她来!”
李页火道:“相聚便是友,两位之间若是有什么恩怨,在下不才正愿为两位调解。”
赵惊涛道:“没有恩,只有恨!”
李页火道:“什么恨?”
赵惊涛冷冷道:“弑亲之恨,我那四弟便是死在这女人手里!”
酒楼里忽然一片哗然,苏小婉也吃了一惊,跟她哥哥在不停解释着什么。
赵惊涛凝视着李页火,所有人也都在等李页火的答复,可他的目光却落到了门口,落到了一个满脸麻子的马脸大汉身上。
“乘风前辈可是来晚了,当罚三大杯。”
李页火已微笑着,抱拳迎了上去,经过赵惊涛身边时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赵惊涛脸色忽然变得铁青,可还是慢慢坐了下去。
赵惊涛忽然发觉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可笑,想到这,他又狠狠瞪向第五小楼,恨得不立刻将她抓过治罪。
听到“乘风前辈”这四个字,第五小楼一下抬起了头,等着李页火脚步声渐渐远去,才瞥着眼睛慢慢回头看过去,刚一回头就看见了那个满脸麻子的马脸大汉,从周围人恭敬的态度不难看出来......这人就是应乘风!
而这人在第五小楼印象中,却是一个叫唐栗子的混蛋,至少不混蛋的人不会把麻烦甩在别人脸上。
再仔细一想,这唐栗子岂非就是应乘风?
司空忌酒显得倒很淡定,只是随便瞧了他一眼,然后又忍不住擤了两下鼻子。
第五小楼却愣了很久,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苦苦寻找的人竟见过好几次,并且还是一个长得如此寒碜的人。
正像是回应她的想法似的,那唐栗子与李页火寒暄几句,忽然伸手在脸上抹了抹,立刻变成了另一张面孔,一张第五小楼还是觉得有些眼熟的面孔。
到底哪里眼熟,第五小楼好像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寒暄完毕,他们已开始聊正事。
李页火话锋一转,微笑道:“应前辈应该知道我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我们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苏孟秋沉声道:“不错!”
应乘风却摇了摇头,道:“错极了。”
李页火道:“哦?”
苏孟秋淡淡道:“前辈也未曾说过有玉牌的人不能来,更可况我家里还有这么习剑之人,我作为大师兄总得为师弟师妹们争取一下。”
张青松点头赞同。
应乘风却还在摇头,笑道:“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沉默。
应乘风笑越大声,又接着道:“我只是...邀请一些朋友过来喝酒...从未提过玉牌二字,你们要是想陪我喝酒就留下,不想喝酒的还是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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