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面前身着血衣的人儿对自己的躲避,大卫长督心里一黯,但也知道这是自己酿成的苦果,不管怎样还是得自己吞。转载自我看書齋
尴尬的伸长着手,大卫长督正在考虑要不要先收回手时,不想却在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到玲子身后出现了一抹黑影,顿时骇得魂飞魄散。
因为心念急转间,大卫长督已经瞬间意识到奔向玲子的乌光是什么,也明白了,忍者们压根儿就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他们不过是佯装撤退,实则一直在寻机偷袭,而现在,玲子因为自己的到来放松了警惕,不正是他们偷袭的最佳时机么?
知道是自己给他们提供了机会,大卫长督悔得肠子都青了,想要补救,可是,忍者的身手何其之快,作为普通人的大卫长督不要说出手阻止了,就连提醒一句都没办法做到。
在他刚刚张开嘴巴的时候,那把闪着乌光的尖刀就已经带着呜呜的破空之声,“噗”的一下,深深的扎进了玲子那幼小的身体里。
眼睁睁的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在自己面前上演,大卫长督顿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好像这把刀扎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反观真正被这把刀扎中的人,竟然好像毫无所觉一般,带点木讷的神情,看了看从背后穿到胸前的刀尖,在扯出一个笑容之后,才仰面向后倒去。
中刀的和没有中刀的,两人的反应简直颠倒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非常怪异,但作为当事人的两个显然没有这样地自觉。
大卫长督发出那样的惨叫,还可以理解为是。看到玲子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害,他心痛了,因为那把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几乎等同于一把插在了大卫长督心上的刀。
那么郭戈呢?他为什么会在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之后,还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连表情都没有多大的变化呢?
说实话,郭戈在中刀的瞬间。确实没有什么感觉。大概是因为那把刀太锋利了,而他此时地神经又反应迟钝,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感觉到。
看着从胸口穿出来地刀尖,郭戈还苦笑着想到,看来,精神力透支之后,连对危险的预警都已经做不到了。(亏他在这个时侯,还想着这个问题。)
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郭戈发现自己竟仍然感觉不到疼痛。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准是出现非正常状况了,因为神经就算是再迟钝,也不可能过了这么久还没有传达到,最多也就是一两秒的延迟而已。....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样的结果,郭戈不知道,但他却还是习惯性的推测起各种可能来。一种可能是,因为之前受伤太多,已经痛得麻木了。所以便感觉不到了;也有可能是由于这个位置和上辈子死亡时受到的伤害同在一处。而上辈子受到的那个枪伤实在太刻骨铭心,与之相比。此时地这种刀伤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自然就没什么感觉……
但是,在推测了好几个理由出来之后,郭戈自己却又一一把它们否决了,因为这些理由经不起推敲。
不过,当郭戈想到自己将再一次死在同一个伤口上时,却一时间心乱如麻,都不知道应该以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而就在郭戈胡思乱想了一阵后,受伤地反应终于出来了,霎时间,他只觉得手脚仿佛被突然抽空了力气一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直挺挺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