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镇魂越想越气很,便就花钱雇了几个日本浪人将郑老屁痛打一顿,还要郑老屁的父母赔偿1000块大洋。
郑老屁家中一贫如洗,父母在小山镇魂威逼下远逃他乡;郑老屁挂念自己出生不久的儿子躲藏起来,可时不时地赖和小山智利约会。
狠心的小山镇魂要将婴孩郑天寿扔进山谷,小山智利以死反抗;小山镇魂心疼女儿只好作罢,答应将郑天寿送给郑老屁;但要郑老屁从今往后不能再见小山智利,必须离开吉林。
郑老屁抱着郑天寿走了,小山智利整天想念孩子郑天寿;为堵截小山智利触景生情的情愫,小山镇魂带着小山智利来到辽宁结识了商人易喜高。
那时候易喜高已经被日本人收买,小山镇魂心中很高兴,便将女儿小山智利改嫁给他;还给了易喜高一笔钱支持他的生意。
易喜高带着小山智利回到泰安定居,生下儿子易扶桑;有了易扶桑,小山智利对前面的儿子郑天寿也就慢慢淡忘……
易扶桑将妈妈小山智利的遭遇回想一番,拧身去看高剑利和王国伦他们;只见这些人正向东边走去。
在这以前,易扶桑端坐地上眼睛一直是朝西方看着,因为西方是太阳落山的地方。
而这时候易扶桑把身子扭转过来后向东看去,才发现王国伦说过那句“高大哥,这狗小子是厕所门前的石头又臭又硬,反正他的腿断了走不成路,就把他撇这里喂狼去吧!”的话语后还真的向东走去了。
东边是通向青岛的大路,那辆马车就停放在路边上;王国伦、高剑利、秦剑灼还有王家琪、李佳雨一伙人此时距离马车已经很近。
在此之前,易扶桑被王家琪和李佳雨从车上蹬踩下来后,马车并没停下来;而是向前冲出四五百米远。
马车最后是在王家琪的大胆制动下停下来的,但距离易扶桑落下去的地方已有四五百米远。
而马车停下来后,王家琪和李佳雨向后跑回四五百米,才来到易扶桑跌落的地方。
易扶桑见王国伦、高剑利一伙距离马车只剩二三百米远了,心中不知怎么就紧张起来。
在这之前,易扶桑使用过装死计划,被高剑利的枪弹惊醒过来;装死不成又采取冷对坑之策——不管你问东问西,我就是闭口一句话不说。
易扶桑自以为冷对抗起到作用了,高剑利、王国伦束手无策才扔下那些话语离开了;当时易扶桑还觉得欣欣然,心想只要王国伦和高剑利他们离开,自己便就成了自由之人,逃出他们的掌控指日可待。
可是回头一想王国伦她们真要离开,把自己孤零零一人扔在野狼谷;自己的腿脚又不能动弹,红狼真要来了,还不是顷刻间就会变成腐尸?
西天的太阳早就落山,天边漂浮着血红色的火烧云,易扶桑凝视着一朵朵被血涂染过的火烧云,似乎看见那头红狼正向这边走来,尖利的狼牙猛然咬在自己的喉管上;一腔热血很快便就倾洒在地,而红狼并不罢休,将他的骨头渣子也嚼成粉齑。
易扶桑这么想着时,又看看自己还在肿胀的右腿心中更就焦急:右腿断了,要是不及时送进大医院正骨治疗,这条腿恐怕就保不住。
既然要保腿,就不能离开王国伦他们,他们尽管已经知道自己的恶行,可是眼前唯一能把他送进大医院的,只有这帮人;爸爸、妈妈再好也不在,远水岂能来解近渴?
易扶桑把这些事情在头脑中像过电影一样过了一边,便就按捺不住地“哇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泣,一边向高剑利他们走去的背影喝喊起来:“带上我——带上我——不能把我丢在野狼谷……”
王国伦听见易扶桑终于喝喊起来,便就会意地向高剑利和秦剑灼两人笑笑站住脚步道:“怎么样,这家伙扛不住了吧?不给他变换个手法,他把我们认傻子呢;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喇嘛降怪物!”
王国伦这么说着,便就转过身子看向远处的易扶桑道:“让我们带上你也行,可是你得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回答!我回答!易扶桑一万个回答,只要你们带上我!”
王国伦见易扶桑彻底骨软了,便和高剑利、秦剑灼重新返回到易扶桑跟前。
易扶桑看见王国伦三人复转回来,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痴呆呆看着他们又是一言不发了。
王国伦怔怔看了他几眼道:“易扶桑,你还年轻,我们也不想看着你这样去死,只有你说出事情的原委;我们就把你送往青岛疗伤!”
易扶桑见王国伦这么来讲,便就挣扎着一条腿跪在地上说:“王大哥,你有什么话就问,小人一定如实奉告!”
王国伦看着易扶桑冷笑一声道:“易扶桑,你和青岛那个汉奸易喜高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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