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跳进院中。
甚是利落的翻墙术,看得刘大脑袋目瞪口呆。片刻,一双肥手胸前轻拍,:“少爷好身手啊!怪不得有人叫你小猴子!”
且说郭坤从那墙头落下,本想双腿屈膝,平身站稳,可哪料到,脚下正踏在一块碎石之上,支得脚心刺痛,身形失控,一声闷响后,摔得仰面朝天。郭坤大怒,本是丈许高的墙头翻下,
原本不在话下,竟然马前失蹄,大煞风景。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站定,瞬时向院中望去。
院中皆为黄土细沙铺地,甚是平整宽阔。正房依次规排,两厢设距十丈之余,房前皆栽花草,置栏围护。前庭未设石屏,天井当院一株参天古树枝叶葳蕤,尽显大户风范。郭坤看罢多时
,眉头紧蹙,心中惊奇。借月光而观,此处宅院实为大户门庭。此时夜深,院中应挂长明灯以作生机。但此院中却星火不见,加之沉寂有如空宅一般,是何道理?
郭坤紧贴墙壁,脚步轻抬轻放,缓缓围墙而走。直至墙角处,蹲下身形,细细观望。郭坤正自诧异间,突地那正房之门由内被一脚踹开,随即一个黑大汉手持双斧跃出,一跃之间竟有丈
许,稳稳落在天井当院。左手持斧向空中一挥,大喝道:“朋友,既然来了,何故藏头隐尾,马上现身吧!本侠在此恭候多时了!”音如陈钟,声波四阔,一副威风之像!
“嗯?”郭坤立时瞪大三角眼,心中暗道:“不会吧?这家主人怎会知道本少爷今夜前来探查?还恭候我多时了?莫非他能掐会算不成?这战神堂支系的家族常人竟有如此本领?”但郭
坤又是观望片刻,心中顿悟,这黑大个并非对自己讲话。其一,这黑大个一对明灯眼并非向自己藏身之处望来,而是正对大门。其二,观此宅院情形是早有准备,定有相对之人。看来,今夜
此处会有争斗。郭坤想到此处,将身形压得更低,屏住呼吸,借墙角避光阴暗尽量隐蔽其身。
果不其然,这天井当院的黑大个呼喝片刻,一声话语响彻夜空,:“琼尔斯古威尔,看来你已是做好应对反抗了,真是好笑。你以为你暗中转移走你的族人们,他们便可逃生吗?”语音
冰冷似刀,院中回荡。
郭坤一惊,听声辩位摸索发音之人,正无从寻迹时,突觉得后颈一紧,呼吸受阻,正欲反抗,突地身形被抛向空中,片刻间摔至天井当院,所落之处不及那黑大个半丈之余。郭坤被摔得
眼前金星璀璨,周身疼痛欲裂,待要爬起,一时竟未缓解,勉强坐起,大口喘气。
三道身影仿似从天而降,落在院中,一字排开与黑大汉对立而站。其中一人手提一人,抡臂轻抛将之抛在郭坤身侧。郭坤此刻吓得一个激灵后定眼观瞧,正是刘大脑袋!那刘大脑袋被摔
得‘哽’了一声,立时昏死过去。郭坤随即望向落院三人,皆是一身黑袍遮体,面罩蒙布,负手而立,眼中寒光连闪。
片刻,中间之人一步上前,向对面手持双斧的黑大汉一声冷笑,:“琼尔斯家族不过如此,你手下这两位爱徒皆是酒囊饭袋,还何必要埋伏于院墙内外?”
那手持双斧的黑大汉闻言望向院中委地的郭坤与刘大脑袋二人,面现惊奇,冷哼一声:“莫要侮辱我琼尔斯家族,我堂堂战神堂分堂并非有这两个废物,本侠并非认得,不知何处拾来的
山野村夫。”
三个蒙面人闻听皆是一惊,随即望向郭坤主仆二人。郭坤暗中叫苦,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此番正逢这琼尔斯家族迎战外敌,自己与刘大脑袋被牵扯其中。探查失败不说,身陷大险。方才
毫无知觉间被抛扔院中,足可见这三个蒙面人身手不凡。此时刘大脑袋又是昏迷,可怎脱身?
郭坤正思索脱身之计,三个蒙面人为首之人微微颔首,向黑大汉笑道:“既然不是琼尔斯家族之人,杀了就是,免得在此碍手碍脚!”言讫,右掌抬起,左脚踏前便欲上前击毙郭坤与刘
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