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在审察期间,但应该没什么大事。军法处几天前已经收回了对他的一系列罪名的指控,相信这停职察看期只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唐纳凡轻松道:“刘营长说:队长您在军部安然无恙,我们这边也就跟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停止罪名指控,却又保留停职察看?林语风心中对军法处有些自相矛盾的决定感到好笑:那群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军法官也是爱面子的。这次飓风营闹出兵变,对宪兵们刀剑相向,作威作福的军法官怎能咽得下这口气?由于没有军队支持,他们对团结一致的飓风营无可奈何,但却可以对刘理下手:飓风营是自己一手创建训练出来的,他们可以为了自己造反,却不会因刘理而作乱。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不抓几个人出来杀鸡儆猴怎么行?军法官们体现出了无以伦比的工作效率,不到三天就查出了刘理的几条大罪,包括纵容兵变,带兵无方,叛逆谋反等----有些是事实,但更多的纯粹是莫须有罪名。不过这并不妨碍军法官们义正言辞地审判,他们已经摩拳擦掌卯足了劲,就像很多戏文中写的那样,只等着上头审批通过,就要喊出那句颇为威风的话:“推出去斩首!”
林语风可以想象,当那些军法官接到凌月舞的一纸赦免令时,表情尴尬得涨红了脸。他们不敢“是还在审察期间,但应该没什么大事。军法处几天前已经收回了对他的一系列罪名的指控,相信这停职察看期只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唐纳凡轻松道:“刘营长说:队长您在军部安然无恙,我们这边也就跟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既停止罪名指控,却又保留停职察看?林语风心中对军法处有些自相矛盾的决定感到好笑:那群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军法官也是爱面子的。这次飓风营闹出兵变,对宪兵们刀剑相向,作威作福的军法官怎能咽得下这口气?由于没有军队支持,他们对团结一致的飓风营无可奈何,但却可以对刘理下手:飓风营是自己一手创建训练出来的,他们可以为了自己造反,却不会因刘理而作乱。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不抓几个人出来杀鸡儆猴怎么行?军法官们体现出了无以伦比的工作效率,不到三天就查出了刘理的几条大罪,包括纵容兵变,带兵无方,叛逆谋反等----有些是事实,但更多的纯粹是莫须有罪名。不过这并不妨碍军法官们义正言辞地审判,他们已经摩拳擦掌卯足了劲,就像很多戏文中写的那样,只等着上头审批通过,就要喊出那句颇为威风的话:“推出去斩首!”
林语风可以想象,当那些军法官接到凌月舞的一纸赦免令时,表情尴尬得涨红了脸。他们不敢违抗军令,却又咽不下这口气,就想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办法。不过估计审察结束时,他们还会挑几个刘理的小毛病出来,否则的话雷声打了这么大,却不下几滴雨下来,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林语风一个个望过去身边的部下,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李斯成身上。林语风的目光深沉而又凝重,蕴含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他微顿了一下,用眼睛不出声地询问着。
从刚才到现在,李斯成一直没有上前跟林语风说话。此时,李斯成却笑了,笑得稚气而又天真,两个浅浅的酒窝犹如孩子般天真动人。但林语风却能明显地感受到,李斯成身上那股犹如野兽般浓重的阴暗血腥味道,一瞬间,林语风几乎有种错觉:在这个部下身上,竟有着和明亦影相似的阴影。
李斯成开口说道:“队长,可否一切照旧?”
林语风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恩,一切照旧。现在,我们回去吧。”
秦怀等人莫名奇妙,不知道他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两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样子,便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