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小玥尧?”云子砚压下心思,有点讶异的看着锦玖。
锦玖挑挑眉,不说话。
“千锦,你明知她并非司楚玥尧,你干嘛还护着她?”云子砚皱眉,说出的话有点薄凉。
锦玖抿了抿唇,转过身,修长挺拔的身影仿佛被月色拉长,却有说不出的淡然坚定,“我护的一直都是她。”
云子砚一愣,对他这句话有点琢磨不透。锦玖唇角微勾,带着丝意味深长,跃身向玥尧所在的庭院闪去。
云子砚皱皱眉,看着手中的安安静静躺着,如普通玉牌一样的玉笺,第一次对自己的占卜术有了一丝不确定。
摇了摇头,云子砚叹了口气,也不在想什么,总归是他自己开的头,不管她是谁,他都一并还了就是。
想通后,云子砚长袖一挥,身影如清风般跟随上锦玖渐乎消失的背影,只留下一串轻盈的佛铃声。
烟雾环绕的华丽房间中,偶尔传来一声珠帘相碰的清脆响声。无数的厚蓝色轻纱在房间中若隐若现,将整个房间装点宛若仙境。
“乘姬,你怎么来了?”随着娇软的女声,四周蔓延的白色烟雾慢慢消散,露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精致房间。
“左小姐,我们并不熟。”房间内,凤乘姬一声黑袍,身影凌厉,静静的站在房间另一侧的窗头,半侧着身子,看向轻纱内走出的女子。
只见,素白如玉的手指从轻纱中伸出,轻轻撩开了蓝纱,一个一身海蓝色垂地长裙的女子从纱幔后走了出来,身影摇曳,面如柔水,娇若柳絮,一瞥一眸间,都透露出淡淡风情。当真是一个少有的美人。
“乘姬,我们从小就认识,怎么就不熟了?”左馨儿柳眉微皱,美目转着流光,看向凤乘姬。
凤乘姬抿了抿薄唇,黑色的眼瞳如漩涡一般,淡淡的从左馨儿身上移开,冷冽的声音随着响起,“今日静水城中鬼玺为何会出现?又为何会直杀司楚玥尧?我记得我说过,让你别出手,我自会处理。”
左馨儿一震,瞪大美瞳看了凤乘姬一眼,心中升起一股怒意,娇声道,“是,我是用一女子算计了鬼玺,让他答应我杀司楚玥尧,可是我做错了吗?我们来到这个破地方,不就是为了她?若不是顾及界面法则,我大可亲自出手,那还有她司楚玥尧快活至今?乘姬,你何时这么优柔寡断了?你说你会处理,我信你,可这么久了,你做了什么?乘姬,你对司楚玥尧,是不是心软了?你可别犯糊涂啊。”
闻言,凤乘姬不语,浑身散发出强烈的冷意,如鹰的目光冷冷锁定左馨儿,黑色的眼瞳闪出阵阵寒光。
左馨儿娇美的面容白了白,感受到他发出的威压,心中却更加恼怒,也不畏惧,美目对上凤乘姬,努力镇定的压下心中那一抹不安。
“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凤乘姬薄唇轻启,冷酷的说道。
左馨儿一震,死死咬住唇瓣,凤乘姬是在提醒她,她不是他的任何人吗?哼,她左馨儿总有一天,会让他收回这句话。
“确实,我没资格说三道四,但是,出于盟友的立场,我应该还是有资格提醒你吧。若你对司楚玥尧手软,到最后败的是我们。乘姬,江山天下,这才是你的路。在我心中,你才有资格,否则,我也不会违背爹爹的意思一意只愿助你,而不是选白九葬。”左馨儿说着眼圈微红,非常激动,双手不自觉的抓上凤乘姬的手臂。
凤乘姬眼中划过一丝什么,看了眼她抓着自己手臂的玉手,抿了抿嘴,目光依旧冰冷,良久,他伸手将左馨儿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掰开。
“不管我杀不杀她,输的只会是我,与你们无关。我们只是盟友,并不是缺一不可,这些年我们之间的筹谋算计并不少,我不想把话说开,免得大家都没面子。若你要助白九葬,我无话可说,你也休想用这个威胁我。我凤乘姬想要的,别说九天,不管什么,我都会亲手得到。”
凤乘姬长袍一甩,挥开左馨儿与自己的距离,目光冷冽,一生荣华尊贵无双,仿佛只要他站在王座前,便没有人会不觉得他是王。
左馨儿一震,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如水的美目闪出慌张,想向凤乘姬走去,却又踌躇的停下脚步,摇着头道,“乘姬,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有想威胁你,我…我怎么可能去帮白九葬呢?我…”
“够了,今天的话我说的够多了,你若在不收手,别怪我不客气。”凤乘姬挥了挥黑色秀金的衣袂,声音冰冷,充满警告。
左馨儿咬咬唇,不可置信的看向凤乘姬,失声低吼道,“凤乘姬,你竟然为了一个司楚玥尧对我如此。她是必死的,就算你不杀,白九葬,我爹,座上,你以为她能活多久?”
“除了我,谁都不能杀她。”凤乘姬目光越发冰冷,无形的魔力蔓延在四周,让房间内的陈设都颤抖了起来。
“你…”左馨儿瞪大眼瞳,心中充满对玥尧的嫉妒和怨恨,凭什么她一个必死之人,能得乘姬心软?他应该是薄情且高高在上的啊。
凤乘姬冷冷看了他一眼,充满警告,衣袂一挥,冷冽的身影消失在了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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