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红发汉子喝道:“就是这小娘皮,没想到和这贼和尚勾搭到一处了。”
德净大喝一声,拔出戒刀便和那红发汉子战成一团,几招下来没想到那红发汉子竟然甚是难缠,不知练了什么邪功浑身上下坚如金铁,动作僵硬偏有速度奇快。
另外两人见红发汉子战德净不下便也上来围攻,其中一个面皮焦黄的女子武功平平,但是出手阴险毒辣,另一个恶人浑身遍布紫创恶瘤分不清是男是女,这人招式往来间每每扯动一股腥臭的气味,德净只闻了一口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没过几回合便被三人联手制住点了几处穴道,柳莺莺亦被红发男子擒下拿住了。
三人从柳莺莺口中逼问出了德净的来历,听说是守护嵩山少林寺藏经阁的武僧时,对视一眼顿时大喜过望,使出各种酷刑逼迫德净回藏经阁盗取经书,德净硬挺着不肯就范,他和柳莺莺便被囚禁起来,每日两人的食物就只有些紫皮恶人啃剩的毒蛇恶虫的残躯。
柳莺莺当然不肯吃每日只喝些清水更显憔悴惹人怜爱,德净饿的极了有时想去抓食,但生怕被柳莺莺看轻便强忍住。
又过了几日,三人眼见德净执拗恼羞成怒,那红发汉子邪性大发撤烂了柳莺莺的衣衫,便要当着德净的面淫辱柳莺莺。
德净虽不畏死,但是爱极了柳莺莺的百般温柔痴缠,眼见柳莺莺外衣被撕扯终于应下了三人的条件。
而后被那浑身毒疮的紫皮怪人逼着服下了一粒毒丸,又扣下了柳莺莺为人质,这才与德净和尚约下半年约期,约定双方半年过后仍在这八卦山下紫金镇中碰面,德净和尚用少林寺两本武经交换柳莺莺和解药,如果德净到期不至,他们便要将德净和柳莺莺的苟且之事告于少林方丈素藏大师,并对柳莺莺百般凌辱解恨。
德净人在矮檐下只得一一应了,和柳莺莺依依惜别时,回想起彼此日日夜夜的痴缠恩爱更是不舍,强忍躁动别了佳人。
德净此次出寺本就是为了完南北少林之约,于是先一路疾行赶往了福建莆田少林寺,和莆田的武僧交流武艺,这莆田少林虽传为嵩山支脉,但武功路数却别有不同,德净和尚屡破戒律神气已失,使劲全力相争也只落得个堪堪平手而已。
自觉愧对嵩山少林威名,更无心在福建久留,星夜赶回嵩山后,方丈素藏禅师也不责怪,勉励了德净几句,仍派他去守护藏经阁。
回到寺中,德净每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时想到师父和方丈养育的恩情,一时又惦念柳莺莺那柔若无骨的百媚娇躯,肚中的毒丸反而惦记的甚少,只是每回想那些销魂旖旎的时刻小腹中便有一阵邪火冒出,心中更是如猫爪一般,再难在佛法经书中精进。
眼看着半年的约期就要到了,每日夜里梦到柳莺莺的时候便更加的多了,梦中的销魂蚀骨与现实的冰冷残酷不断地鞭挞着她,最终还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出手打伤制住了另外几名同守藏经阁的僧人。
潜入藏经阁中盗取了楞伽经法华经两部武经庙典,连夜逃出嵩山,往八卦山紫金镇这边逃来,但心中却暗自存了偷学武经,设法救出柳莺莺的心思,只是一路上师父素空和师弟德怀追的甚紧。
楞伽经和法华经两部武经又自高深,德净匆忙间并未领悟精髓,武艺纵有提高也着实有限,心知还不是那红发汉子一伙的对手,这才想着先躲起来避开师父素空,武艺再有精进后再去寻那红发汉子一伙,只是刚从紫金镇中逃出便见到了被人啃食过的毒物,想到红发汉子一行三人就在左近故而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