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种感觉,每次都令我非常兴奋。”沃尔夫冈嘴角微微扬起,他似乎只有在有仗打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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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哈尔子爵咬着牙,紧绷着脸,拔下了插在大腿外侧的一支短箭。鲜血涔涔而下,而他好似毫无知觉似的,只有目光,紧紧盯着从东面杀过来的敌人。
子爵大人已经记不清了他们这短短五个小时的路程,杀退了多少波敌人的追兵,冲破了多少处敌人的封堵,而他手下的副手军官,已经换了三个了。
五千人啊,整整五千名勃艮第最优秀的士兵,现在还在他身边的,仅仅只剩下不到百人,而且马匹尽失,也就意味着他们逃不下去了!
恨啊!达哈尔现在恨不得有个西秦人能够站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咬断对方的喉咙,用最残忍的手法干掉他。
能让一向冷静、谨慎的达哈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可以想见,这一路上,他受到多少次打击。
“听我说,”达哈尔把他的第四任副官拉了过来,似乎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在嘱咐道:“你一定要把消息传达给公爵大人。”
可现在达哈尔没有时间恨,也没有资格恨,只能尽自己最后的努力,希望能把消息传回勃艮第大营:
他们面对的不单单是西秦人,还有瑞士当地的日耳曼人,这,倒都还在情理之中,可问题是,久经战阵的达哈尔分明认得出来,伏击他们的,居然还有意大利人和神圣罗马帝国的人。
这可是一个十分严重的情况,如果西秦人和瑞士当地贵族联合起来,还有已然许诺不介入这场战斗的神圣罗马帝国,甚至还有一向中立的意大利,那这场战斗,吃亏的只能是勃艮第人。
达哈尔当然不会知道神圣罗马帝国籍的士兵总共只有这么五千人,还是以雇佣兵的身份加入这场战斗的,而他更不会知道,联军方,真正算是土生土长的意大利士兵,只有寥寥数百人,现在他们的首领只是瑞士公爵手下的一个子爵而已。
即便这样,达哈尔将要传递的消息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西秦人联络了这么多方势力,那他们现在的兵力,肯定不是约翰大公原先设想的那样。如果大公再按原先的安排来进行,那么吃亏是一定的。
“快走!”达哈尔大吼了一声,一把推开他,用身体为这位副官挡住飞来的一箭。
“砰!”重重地落地声,这位一生谨慎的勃艮第军官,还是不甘的倒在了沙场上……
他目光的最后一刻,似乎看到,第四任副官,也倒了在了箭雨中,终归没能活着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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