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别提了,那条河离的太远了,如果这次不快一些,怕等我们回来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汉诺答着话,但脚步并没有因此停下。
“哈哈,还说呢,肯定是你们谁又喝多了,踢翻了火把。”这个卫兵首领,似乎对营寨起火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了,没工夫和你闲聊,我先走了。”汉诺大了个哈哈,便准备带队离开营寨。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跑到这个卫兵首领跟前,很着急的模样:“那个女人又逃跑了,大人让你们注意点儿。”
“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了么?”
“听人说有人看见一个人影向西边跑了。”
卫兵首领一个巴掌就抽到了这个传令兵的脸上:“知道往西边跑了还这么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她一个女人,能跑到哪去?早晚还不是被我们抓回来。”
“可,可听说这次她把守卫的兵士全给杀了,大人很生气,说要是今晚抓不回来,就……”
“这个疯女人还真敢干啊,怎么样,老伙计,需不需要我帮忙。”汉诺一副热心肠的口气。
“不用,不用,你该忙你的忙你的。”
“好吧。”汉诺看到自己的这队人马全部离开了营寨,便向这个卫兵挥挥手,自己也骑上马,离开了。
这么一队人,其实行进了没多不远,就来到了一处小溪旁,然后所有人开始解下马匹上携带着的水囊,往里面灌注清水。
汉诺对着柏舟几人打着眼色,等到其他人纷纷开始把注得满满的水囊重新抗到马背上,准备回返时,汉诺大声说道:“你们几个该死的,怎么这么慢,好了好了,等不及你们了,过会儿自己回去吧,这么黑的天,别迷了路。”说完,汉诺便带着其他人,开始向回走去,独留柏舟八人,还在溪水边,做着一副笨手笨脚的模样。
等到汉诺领着人消失在视野中,贞德站起身子,扔下了手中的水囊,开口对着柏舟说道:“看来,您和勃艮第人的关系很不错么。”
“如果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应该是光明正大的离开,而不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柏舟说完,便把贞德丢弃的水囊给捡了起来。把这个东西留在这里,让勃艮第人发现了,会给博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四匹马,我们八个人,谁和我一起。”贞德并没有再纠结目前对她来说毫无实际意义的问题,相对而言,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柏舟看了看自己这边块头最大的芈川,意思很明显,两人共乘一马,肯定要合理分配载重,自己块头最小,贞德最轻,两个人最好分开。
“还是你吧,小家伙,我看见你胸膛里的十字架了,相信你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贞德也不管柏舟同不同意,自己先跨上了一匹马,对着柏舟招了招手。
小家伙?柏舟看着芈川几个强忍住笑的模样,要不是场合不对,柏舟非要和这个女人讨论讨论。
谁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非要和自己骑一匹马,虔诚的基督徒?或许真的是这个理由。
“乐意之至。”柏舟也不多话,蹬上马镫,翻身上马,不过立马就感觉到了问题不对。本来如果一男一女共乘一马,怎么也应该是男人在前面拉起缰绳,而现在似乎反了,自己在后面,如果要稳定住身子,就必须抱着前面的贞德。
“抱住我,如果你不想被甩下马的话,驾!”贞德说完话,也没有等柏舟抱紧她,便策马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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