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没有说是出了何事?”邰氏心中担忧,松开了杜雅汐的手,搓了搓手又问:“前辈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杜雅汐摇摇头。
邰氏一愣,“那比试怎么办?”
“娘,你是信不过我?”杜雅汐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本破旧的册子,道:“这是师父给我留下的医书,昨天师医也教了我一些,我相信,我一定能赢这场比试的。娘,师父还给我留下了治我心悸痛的药方子,只要我按着方子服药,师父说了,一个月就可痊愈。”
这册子可花了她的不少心思,光是默写这么多的方子和纪要,就已经够她累的了。可更累的是,她还得用枯木沾墨汁写,还是用现代那种龙飞凤舞的字体,为的就是体现怪医的怪,以及怪医的深不可测。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邰氏欢喜的笑了,她伸手接过医书一看,眉头不禁打了几个结,抬头疑惑的看向杜雅汐,“雅汐,这些你都看得懂?”
“当然。”杜雅汐点点头,甜甜的弯起了嘴角,语气中充满了崇拜和儒慕之情,“这是我师父的一生的心血,里面全是她对各种病症的诊法。”说着,她抬头紧张的朝四周望了望,压低了声音,“娘,这是我师父的心血,可不能让旁人知道在我们杜家,一怕引人偷窥,二怕招祸上身。”
邰氏将医书塞进了她的手中,点点头,一脸的严肃的道:“你说的没有错,赶紧回屋收好吧。现在天刚亮,你昨夜里苦学了一宿,先回屋睡一觉吧,等早饭做好了,我再让雅兰喊你。”
“不了!娘,你在家做早饭,我洗梳一下就上山去采三七。”
“二姐,我也去。”不知何时,杜瑞兆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屋檐下,他看了一眼杜雅汐手中的医书,又道:“二姐,刚刚你和娘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样吧,你带着医书一起上山,三七我来采,你就在树荫下看医书。这医书咱们不能留在家里,咱们就在山上找个安全的地方,存放在那里吧。”
闻言,邰氏眼睛一亮,扭头看向杜雅汐。
杜雅汐笑着点头,进屋洗梳。
天还未亮透,姐弟俩就背着竹篓上了老君山。
……
姚府别院,姚宸之的房间里气氛压抑。
胡荽耷搭着脑袋,焦急中带着求助的目光频频看向一旁闲得自在的老何,见他眼角都不瞟自己一眼,胡荽暗暗跺脚吐槽,老何啊,你真行!没看到少爷生着气吗?你就帮我说句话,又能咋滴?
自少爷出事后,他每天上山下山腿都快跑断了。
没有找到人,这也不能全赖他,不是?
“少爷,胡荽真的尽力了,老君山都被我带人翻了好几遍了,可就是没有发现蛛丝马迹。”胡荽说着顿了顿,见姚宸之脸色渐冷,连忙又道:“少爷别着急,胡荽带人再上山找找。”
“胡荽,别找了。”姚宸之喊住了已走到房门口的胡荽,微不可机的叹了一口气,道:“她人一定是下山了,算了吧。你派人到老君山下,悄悄打听看看有没有线索。”
找了这么多天,估计人早就下山了。
“是,少爷!”胡荽刚要转身就看到钱妈妈扶着姚老夫人从院门口走了进来,他连忙走出房门,上前行礼,“老夫人,您来啦!少爷正说着要去给老夫人请安呢。”
“他还病着呢,让他别跑来跑去。”姚老夫人看向胡荽,面色一正,问道:“可有寻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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