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女皇身边的贴身内侍笑道:“太子爷跟陛下仿佛,眼光见识比世人都高呢,不然也不会相中太子妃。”
“你也莫说这些个话哄我。”女皇一摆手:“他要真有我的见识心胸,我也就不愁了,到底年幼,没有历练出来呢,叫我如何放心将一国拖付与他,罢,且走着瞧吧,如今啊,只能多多磨练他了。”
说到此处,女皇又问:“大夏如何情况如何?”
内侍回道:“大夏皇帝倒是收拢了一些权利,如今一门心思的和那些世家争斗,又任了新宰相,又宠信宦官,妄图借宦官之手夺取世家手里的一些权利。”
“傻子。”女皇听了笑着评论:“那孩子手腕心计都有一些,却也有些旁门左道了,到底王道霸道不足,但愿瑾儿没有学了他那些歪心思。”
“太子爷英武,如何都不会跟大夏国君一般的。”内侍赶紧捧了一句,女皇笑瞅了她一眼:“罢,你也别说这些好听话哄我,我心里都有数呢,你去将周学士叫来,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断了。”
季颂贤和宋怀瑾出了宫,便进了皇宫旁边不远处的一座大宅子。
这宅子比皇宫小上一些,却修的比皇宫还华丽,宅子并不似大夏的宅子那般稳重肃穆,很有些外域风情,季颂贤进了院子就四处看着。
发现这太子的府邸并不似夏朝的宅院那般几进的,也没有什么跨院之类的。
前头一个大院子,院子极大,连花园都有了,里头种满了花木,又有一个很大的池塘,池塘两侧栽了几棵果木,又有一种她没见过的树木。
院子尽头立了一座高大的楼宇,楼宇是两层的,每一层都有许多房间,房屋的门窗都镶了玻璃,这会儿门窗在日光下闪闪生辉。
“走,去看看咱们的家。”
宋怀瑾兴致很高,并没有多理会那些前来相迎的下人,拽着季颂贤便进了楼中。
一进门,便是一个大厅,厅中屋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又摆放了许多的桌椅,一圈又矮又巨大的椅子中间摆了一个大大的茶几,上头摆了烧制的精美的瓷器,中间的细颈瓶中插了几朵玫瑰。
大厅再往里头,是一个旋转的楼梯,楼梯上也铺了毯子,季颂贤顺着楼梯上去,就看到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都有房间,走廊的地面是水磨石铺就,打扫的极为干净,走在上面,都能照出人影来。
走廊上头却不是横梁,而是天花板,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造成的,很是洁净好看,天花板上又吊了各色的水晶灯,光看这走廊,就能想见里头的房间有多华丽。
宋怀瑾牵着季颂贤的手推开一个巨大的房门,里头的房间就呈现在季颂贤眼前。
这房间很大,但是摆设却不多,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张大到令人惊奇的软床,再就是做工精致,上头镶了宝石的梳妆台。
除此之外,屋中还有一桌,几个小巧的椅子,旁的再没有其他。
宋怀瑾进屋,季颂贤踩在厚重的地毯上也跟着进去,就听宋怀瑾道:“这房间就是咱们的卧房了,原我也不知道你的喜好,就先摆了这些东西,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叫人换,有什么想要的,也能添进来。”
季颂贤素来也是不喜烦琐的人,见这房间清清爽爽,倒也喜欢:“不必了,我瞧着好,只是那床也有些忒大了。”
宋怀瑾笑着在季颂贤耳边说了几句话,季颂贤脸上瞬间红了起来,插了宋怀瑾一拳:“作死的,说这些做什么。”
宋怀瑾却还在笑:“今儿晚上咱们试上一试。”
季颂贤索性到一旁看妆台,再不理他了。
宋怀瑾也细细的看了一圈,推开屋中的一扇小门,指着里头道:“这里的恭房。”又推了一扇小门:“这里是更衣室,我已经叫人给你预备了许多衣饰。”
季颂贤没有去看恭房,先看了更衣室。
这更衣室倒也很大,竟是比在大夏的时候季颂贤的卧房也小不了多少,里头沿墙摆满了高大到顶的衣柜,满满的挂着各色的衣饰。
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里放了各种鞋子,以及头饰还有腰带、扇子、巾帕等物。
季颂贤指尖划过那些冰凉丝滑的衣物,取出一件寝衣来,伸了伸懒腰:“我乏了,先洗个澡睡上一觉,至于见下人的事,等我睡醒了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