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食欲大增!”
“我是闲的没事做,才要吃饭的,再说不是有这么句话么,把悲伤溺死在食物里!”
“哦,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老姐,是该多关心关心,你得让我感觉到人生的温暖和亲情的可贵。
“行,那等会儿你去洗碗!”
“不是,凭什么啊,有你这么关心我的么?”
“你不是闲得没事可做么,洗两个碗发泄一下。实在不行砸两个也可以!”
看在陈浩岩这么多天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份上,我同意了。
吃完饭,才七点多,我就困得眼皮打架了,躺在床上连个身都没翻,就死死的睡过去了。
这样颓靡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个月的13号,那天我早晨起来照例拿着姨妈巾去卫生间。以我多年来大姨妈雷打不动的准时拜访,今天又到了她登门的时候。可是我惊奇的发现,她第一次无缘无故的缺席,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虽然每次她到来的时候,我都会说上几句:“为什么老子这辈子不是个爷们儿!”
也许是因为情绪太差导致的内分泌失调,也许是因为初秋天凉造成的气血不畅,总之我并没有把这事儿当回事儿。
可是又快过了一个月,她竟然还是迟迟没有到来。我心里才慌了,奶奶的,我还这么年轻,不会就绝经了了吧?难道我早更了?或者早衰了?
无数种可能在我脑海里相互碰撞,厮杀,最后立于不败之地的那个可能竟然是:“我怀孕了!”
结合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种种反常症状,我赶紧打开电脑,进行百度百科。
结果与现象,一一吻合。
“老天爷,你就打个晴天霹雳劈死我吧!”我跪在地上仰天长啸。
然后一阵阴风吹来,乌云密布,大雨滂沱。
“老天爷,你这是在故意和我唱反调么?”
然后陈浩岩开了房间门,看到了在地上虔诚膜拜的我。
“姐,你这是—要去朝圣?”
我跪着用双膝走过去,抱着陈浩岩的大腿,楚楚可怜道:“我的好弟弟,姐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可千万要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
陈浩岩蹲下来问:“你又谈恋爱了?”
我摇头。
“你和姐夫和好了?”
我摇头。
“你不会是,又被甩了吧?”
我还是摇头。
“那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你可能,要当舅舅了!”
“啊,就这事儿啊!”陈浩岩满不在乎的踹开了我,随即寻思过味儿来,一蹦三尺高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低着头,扭扭捏捏的重复了一遍:“你可能要当舅舅了!“
“卧槽,我去宰了他!”
陈浩岩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他得欢心雀跃,终于可以生个孩子给他玩玩了呢,哪知他竟然是要杀个人给我玩玩。
我赶忙拽住他,一不小心被拖了个跟头:“我说的只是可能,医学上还没有作出判断!”
陈浩岩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就跟古代大内总管扶着某位贵妃娘娘一样轻拿轻放。
“姐,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
“要不,我生下来?”
“你他妈傻呀?现在结婚的都不想要孩子,何况你这离婚的!你知不知道单亲妈妈有多难!”
“可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挑战嘛,我做的来也说不定,再说他不是还有舅舅么!”
“听说过挑战冰桶的,还没听说过挑战生孩子的呢,咱俩连养活自己都困难,更何况还要养个孩子,你脑子是不是被安黎给撂了蹶子了?”
“脑袋没有,但肚子有了。”
安黎唉声叹气了好一阵,我知道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挺难接受的,也就我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主儿,才乐癫乐癫的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陈浩岩,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顾及我!”
“你说你都敢生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养的!”
“这么说,你同意了!”
“孩子在你肚子里,我同不同意有什么用?”
“太好了,走!”
“干嘛去?”
“去医院做产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