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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妾身没爷想的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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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抓着秋千绳,做好随时跑掉的姿势是见鬼吗?

“没有!”冷冷地,他拒绝。

一把草叶朝他丢来,“别人自小都有!”

顾玦看着落在脚边的草叶子,头疼。

那是别人。

而他

们,跟别人有很大的不同。

可是,要他怎么说,如何说?

这些年来,哪一次见面不是剑拔弩张一样?

这次,很难得这么‘和平’。

罢了。

默默地,轻叹一声,就地坐下,放开小雪球,捡起那些草叶子开始摸索。

他用竹片搭建屋子在行,编织蚂蚱?

不会!

上次编织那条红绳已经够让他抓狂的了。

无奈,他还是拿着草叶慢慢摸索。

夜空上繁星点点。

凉凉的夜风吹过,流萤在花丛中,湖畔上四处飞舞。

女子背对着男子而坐,始终不敢回头看。

男子席地坐在草地上,专心致志地摸索着如何编织出一只蚂蚱来,一团小雪球溜溜地在旁边打转,时不时用爪子去捣乱,好似也想要帮一筹莫展的主子。

这样的画面真的很美,很温馨。

风挽裳站在花丛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来了一会儿了,从子冉开口要他编蚂蚱的时候,她就来了。

然后,她看到他嘴上说着‘没有’,最终还是席地而坐,捡起那些草叶试着编织不可能的东西。

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就像是以前他搭建屋子时候的样子,全神贯注。

这样的嘴硬心软,就没出现在她身上过。

还记得这个秋千,他当初设的时候,说是让她试玩。

果然是试玩,这秋千的存在只为等这一天,等这个女子来坐。

心里滑过一股淡淡地苦涩,她转身,黯然离开,不惊动一花一草,更不惊动他们。

顾玦不不知编了好久,指腹都被尖锐的草叶割伤了,好不容易才编织出一个形体比较像的,放在地上,捞起小雪球,起身要走。

“沈大哥说,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

身后,忽然响起她的声音。

顾玦停下脚步,俊脸出现一丝了然之色,他冷声,“不需要。”

子冉听了后,震惊,愤怒。

她从秋千上下来,转身看向他,却只看到他的背。

她嗤笑,“你就是这样,什么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从来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没想过别人会怎么想?”

“……”

“如果当初你一开始就跟我说清楚,我也不至于恨你至今!所以,你让我觉得恶心!”

“杀人如麻的你,恋栈权势的你,从不解释的你!她怎么会受得了你!”

最后一句话让如画的俊脸有了裂痕,他回头,凤眸凌厉,哪怕一个字都不说,仿佛他的呵气都能让空气冻结成冰。

子冉被他那样盯着,不由自主地有些心颤颤,吞咽了下口水,别开脸,不看他。

恨他,对他大呼小叫是一回事,可是当那双好看得不像话的凤眸化为利刃瞪过来的时候,只怕是没人不害怕的。

被他用那样的目光静静地盯着瞧,只怕会窒息致死。

“看来,你是不太想出缀锦楼。”徐徐地,他说。

子冉闻言,怒然看向他,“你又想软禁我?”

“既然这样都无法让你安分,那就软禁吧。”似是无奈地说完,他转身就走。

子冉气得胸口发闷,什么公平不公平?对这样的人,哪里用得着公平!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妙计,对着那颀长的背影喊,“你还没告诉她吧?把我关在这里,就不怕她知道一切吗?”

脚步,再度停了下来,这一次没再回头,只是敛眉,思索。

“哈……你终于也难以启齿了对吧?要不要我去跟她说?说你是如何伟大的?”子冉讥笑,她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

这一切,都是他逼她的。

“我会吩咐下去,从这一刻起,不再

让你踏出缀锦楼。”

“我可以用喊的,她总会听得到吧?反正整个幽府的人,只有她不知道,我无所谓。”

顾玦无言以对,仰头望了下夜空,有些厌倦地叹息,厌倦这样的针锋相对,厌倦这样的无力感。

半响后,他起步离开,淡淡地撂下话,“以后别荡那么高,对你的身子不好。”

也就这么一句话,磨平子冉所有的尖锐,毫无防备。

她眼眶泛起泪花,看着那抹背影离去,然后上前捡起地上那个编得蚂蚱不像蚂蚱的东西。

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无论她做了什么,闯了多大的祸,说了多伤人的话,他从来都没放弃过她。

沈离醉说:假如,他杀尽天下人,只为保护你,你还会嫌弃他满手鲜血,杀人如麻吗?

假如他杀尽天下人,只为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那,真的还该恨他吗?

可是,为何是太傅一家?

要她怎么接受,怎么原谅?

就算是为了保护她才去杀的太傅一家,那她宁可死的是自己啊。

蹲下身,她无声啜泣。

一道雪白的身影悄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叹息,“看来,你是真的没救了。”

闻言,子冉愕然抬头,就看到沈离醉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沈大哥……”她呢喃,垂下头去,无地自容。

“回去吧。”他弯腰拉起她,又看了眼秋千,淡淡地说,“以后这秋千少碰为好。”

“是,沈大哥。”难得地乖巧听话。

看来,真的受了打击了。

沈离醉放开她,“走吧。”

子冉闷闷地跟在身后走。

他刚才说,她真的没救了,虽然没有很失望的表情,可他心里也在厌恶了吧。

风挽裳失魂落魄地回到采悠阁,站在院子里的几个婢女看到恍惚的她,轻声询问,“夫人,汤熬好了,要盛上桌吗?”

风挽裳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无精打采地吩咐,“留着吧,爷若回来,你们就把桌上的菜热一热,若爷没回来吃,你们就吃了吧,或者倒了也行。”

说完,转身穿过门廊,上楼。

余下的婢女好一顿纳闷,不明白方才还开开心心筹备晚膳的夫人,怎么出去一下,回来就这般无精打采了。

没多久,她们等的人就回来了。

“爷!”

几个婢女行了万福礼,异口同声,分外响亮,好似是有意要让楼上的人听得到。

顾玦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出来迎接,没看到那张柔美的笑脸,浓眉微蹙,“夫人呢?”

“回爷,夫人在楼上。”

“用过膳了?”

“尚未,夫人原是要等爷回来用膳的,好似是身子忽然不舒服。”丫头琴儿机灵地撒着谎。

顾玦眉头皱得更深,转身往楼上去,“去叫沈离醉过来!”

“是。”

几个婢女调皮地相视一眼,对上皎月冷冷的目光,缩了缩脖子,赶忙散去。

“皎月,她身子为何不舒服?”顾玦边走边问。

“夫人方才说是去接爷,回来就这样了。”皎月很老实地禀报。

闻言,凤眸微眯,俊美的脸微暗。

“不用上来伺候了。”徐徐丢下话,他大步上楼。

风挽裳知晓他回来了的,喊得那么响亮,她想不知道都难。

坐在窗前绣花的她,却是心不在焉,拿起绣针绣一步错两步,心乱如麻,脑子里更是各种胡思乱想。

“嘶——”

这不,一不小心又刺到手了。

突然,一股清风掠过,她受伤的手被抓过去,落入温热的唇里。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俊脸,并且还这般紧张地轻吮她受伤的手指头,她忘了前一刻为何心乱,羞得急忙缩回手。

那么尊贵的男人,怎能这样吮她的手指头,帮她止血。

而且,也太羞人了。

“躲什么!”他不悦,将她拉起来,取代她的凳子,然后拉她坐到腿上,强硬地抓来她的手,一根根地看。

她怔怔地看他。

他瞪她一眼,“爷看你是否又犯蠢到扎手指头来玩。”

被他这般取笑,她又气又羞,用力地缩回手,小小声地说,“妾身没爷想的那么蠢。”

是的,她没他想的那么蠢。

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不代表她不难受。

他从未跟她解释过关于子冉,是因为他早已解释过,子冉是他心里的那个人,所以无需再多做解释。

他是这样认为的吧?

可是,她多么希望他解释,说,不是。

然而,那只是希望。

再过不久,也许,他要跟她说的不是解释,而是要纳妾了。

可是,子冉愿意做妾吗?不愿意的吧?

就算愿意,他也舍不得委屈她吧?

到时候,会不会要她退位让贤?

若真是那样,他会放她离去吗?

她不做妾的,宁可再次被休,也绝不做妾。

“可在爷这里,你就是蠢。蠢得委屈了,难受了,也不说。”他抬起她的脸,柔声细语。

风挽裳诧异地望进他深邃的凤眸里,仿佛在里面看到了他的心疼。

他心疼她吗?知晓她委屈,难受?

那他知晓她因何而委屈,因何而难受吗?

她抬头看他,嗫嚅好久,才有勇气问,“若是爷有朝一日要让人取代妾身的位置,妾身能否求唔……”

‘去’字还未说出口,她的嘴已经被他狠狠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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