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陵吹了吹右手的拳头,急忙双手拖着刘老板的腋下拉上了黑色大奔。
“杨哥!赶紧把门关上!”张陵奋力的把刘老板拽上了后座,拍了拍前作的杨庆军急忙的喊道。
杨庆军迅速关上了前座的车门转头关切的问道:“你们没什么事吧,刘老板他...”
张陵把刘老板的一只脚抬了进来,迅速也关上了车门。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右手说道:“他好着呢,还有那女飘子只是暂时被我控制住了,不过我发现她好像进不了车里来,是不是这车你爷爷做过什么手脚?”
杨庆军挠挠头思索道:“我也不大清楚,不过自从我爷爷买了这车后,后视镜上倒是一直挂着这个东西。”
张陵随着杨庆军手指的方向,看到后视镜上挂着一个木制的葫芦。葫芦大约有指头般的大小,上面刻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字,葫芦的中间绑着一条红底金边的小绸带看着格外精细。
张陵仔细盯着那木制葫芦暗叹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装饰呢,六爷这是弄得摄魂葫芦啊。”
杨庆军被张陵说的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是摄魂葫芦?”
“这小葫芦可是仅次于五**器的宝贝呀,别看葫芦虽小,里面能收的飘子叠起来比大楼还高,普通的飘子避都避不开。”张陵感叹道,眼睛里不经又流露出贪婪之色。
“怪不得这女飘子只是站在车外不敢进来呢,原来我爷爷还有这么多宝贝。”杨庆军小心抚摸着小葫芦,心里莫名的泛起苦涩。
杨庆军刚抬起头,发现那女飘子的脸早已是溃烂不堪,左脸的肉已经耷拉了一半下来。她恶狠狠的站在车前眼睛充满着杀机,可是却没有任何动作。
杨庆军也知道了这女飘子有所忌讳,他也胆大了起了,快速的启动了汽车,狠踩油门。轮胎在柏油路上磨得吱吱作响冒着白烟。
“我可是六爷的孙子,你个小飘子就别作死了。”杨庆军自言自语的说着,松开了刹车。
车子像是解开了铁链的猛兽一样狠狠地朝着女飘子撞了过去。
凌晨一点,黑色大奔停在了恒殊别墅区的大门口,别墅区内一片漆黑,可是门卫室却亮着一盏昏暗的白炽灯。
刘老板双手捂着天灵盖疼的呲牙咧嘴,嘴中不停地骂着各种对女飘子的秽语。
“陵子,那女飘子不会再找来吧?我有些后怕啊。”杨庆军拔下了车钥匙,回头询问道。
“不会不会,飘子有飘子的地盘,阳气对于飘子就相当于食物,你觉得她会跑到这与恒殊别墅的飘子抢食物吃么?”张陵无所谓的说道,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都宝美滋滋的抽着。
杨庆军冒了下冷汗,苦着脸笑道:“别把咱们说的这么不堪,毕竟咱们是来捉飘子的,他们是猎物才对。”
张陵摇了摇头正色道:“这别墅区可是不那个路边拦路鬼,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正当他俩说话的同时,一阵清脆的敲打玻璃声响起,吓得杨庆军急忙把副驾驶的狗血抓在手里。
张陵定眼往外一看,敲车玻璃的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汉,他碰了碰杨庆军和他说:”别紧张,这好像是一个人,你把玻璃按下来问问他干什么。”
杨庆军有点将信将疑,慢慢把玻璃按了下来。那七旬老汉瘦骨嶙峋,深深的皱纹刻在脸上,眼窝凹陷,鼻梁高挺。脑袋上可能因为脱发只剩下几柳银白色的白毛。虽说头上的头发所剩不多,但是老汉的眉毛十分浓密,银色的眉毛连成一线看着十分怪异。
老汉左手拿着半瓶二锅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这里非有关部门进驻入内。”说话的同时,老汉用手上拖把杆做成的拐杖顶了顶别墅区的地面。
杨庆军眼睛一转赔笑道:“不好意思啊老先生,我们是这的户主,回来取点东西就出来,很快的。”说完从前座拿出了一把钥匙在老汉面前晃了晃。
“户主?户主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么?这里过阵马上就要被推了,你们别进来了。”
后座的张陵一听马上也跟着演起戏来带着哭腔说道:“师傅啊,不是我们想来,确实是里面放着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啊,要不我们晚上怎么还敢来这啊。”
老汉盯了他们一会,转身走向警卫室说道:“你们来签个字吧,事先说好明天一早我就会报警替你们收尸。”
车内的三人看着老汉佝偻的背影,不经倒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