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走开,独留她一个人。
“长老,现在芙兰的伤势到底怎样?还好吗?”
“圣君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气血虚弱。身子弱些,这次重伤,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他听到长老说的这些,心里才安分了下来。
芙兰这是你叫我来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那我就来陪你。他回到芙兰休息的寝室。推开了门。
“你来做什么?”芙兰惊恐的从床上直接做起来。看着他,刚刚不是走了么,难道后悔了。
“不是你求我来的么。做你夫君应该做的事情。”他笑着看着她,刚才不是还骨气挺硬,怎么现在害怕了。
“哦,那你来吧。”她冷漠的看着他。临近做这种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好似吃了瘪一般,看着她冷漠的眼神。她到底是何意,一会让我陪他,一会又不情愿似得。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不想去猜女孩家的心思了,芙兰说的也有理,自己不行夫君之事,被人发现又要落下话柄,毕竟大家都很不待见芙兰。这么下去也不是事。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缓缓的放下珠帘。熄灭蜡烛。芙兰你忘了炎冥才会委身于我么?或许这是天意吧。
“芙兰,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是世界上最坏的事。”他温柔的看着她。
“最坏的事?对我么?”不就陪我同床共枕么,有这么可怕么.....芙兰一头黑线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他温柔的亲了她的面颊。一室的美好过后。他拥着她沉沉的睡去。
这便是世界上最坏的事情么,芙兰靠着他的手臂,睁着大大的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果然身体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疼的要紧。
第二日,她睁着惺忪的睡眼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怎么每次都这样,一大清早的不见踪影。真是伤人脑筋。正在抱怨的时候。
若夕推开门进来了,看着芙兰衣衫不整吓得赶忙转过身去,“芙兰姐姐你,你已经和他......”若夕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虽然芙兰是一个女孩子,但毕竟想到她刚刚与魔道圣君,让她一阵一阵的毛骨悚然。
“若夕,没什么好稀奇的,夫妻之间的礼节必须要行使的,你找我来为了何事?”芙兰赶忙匆匆的将衣衫整理好。怕吓坏了若夕,若夕不过十*岁的年纪。才说了几句稳住若夕的话。
“芙兰姐姐,我们这次下山试炼,是除暴安良行善事。我想到我们回太白山的方法了。”若夕缓缓的转过身,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哦?有何办法?”芙兰也想回太白山学艺,在这个鬼地方,万一哪天死了怎么办。
“除暴安良,眼前杀灵鹫不就是魔君,仙界的死敌,现在你是他的夫人,应该有很多机会对他下手,除去他,我们就是大功一件,定能回太白山。他逼你委身于她,芙兰姐姐你应该也恨透了他,是时候该报仇了。”若夕看着她,希望她能明白,能想通。
“这点我自会考虑,需得计划周全,不可贸然行事,时机现在还未成熟。若夕妹妹,你先快走吧。不要被别人发现了。”芙兰嘱咐着若夕,可是她现在已经心猿意马了。她才第一天为人之妻,就要以回太白山的名义,谋杀亲夫。
若夕点了点头,急急忙忙的逃回去。可是,窗外一道黑影掠过。灵鹫似乎很早就现在窗外,听着她们的谈论。
芙兰看到了窗外的黑影,不会是灵鹫吧?吓得已经面色苍白。过了好久,再也没有动静,她才微微的放下心来。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灵鹫回来了。芙兰仔细的看着灵鹫的一举一动,怕刚才的事情啊败露。
“芙兰,我去给你准备了早餐,忙到现在才抽身,你尝尝。”灵鹫温柔的对她笑着。
看来他是不知道自己和若夕的谈话了,那么刚才在窗外的黑影是谁?穿黑色袍子的人在魔道里实在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这件事情想必已经被人知晓,会不会杀灵鹫也知晓?那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