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米反而不害怕了,侧着头问:你是谁?
我叫刘东,先离开这里,有事慢慢。他不由分拉着罗米离开那怪建筑。
一直出去很远,找到偏僻地方才停下来。那刘东蹲在地上拿起烟袋锅抽烟,指着外面:赶紧走吧,离开这里。
罗米不走了,好奇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东吧嗒吧嗒抽了一会儿烟,抬起头叹口气:妮儿,和你实话吧,我不想害你。我一看见你,就想起了娜娜,你和她真是太像了,我下不去手,你还是赶紧走吧。
这话的没头没尾,不知什么意思,不管罗米怎么问,刘东也不个缘由。罗米看着他,不知怎么心就动了。
听到这里,我叹口气,我这妹妹别看清纯可爱的,从就喜欢粘着岁数大的男人,白了就是有大叔控。设身处地想想,她一个女孩子,来到梦一样的幻境世界,孤独无助的时候突然冒出个敦厚大叔,这杀伤力确实够大。
女孩子们往往有一种宿命的潜意识,她们喜欢浪漫和感性,如果碰到非同寻常的机缘,马上就会认为是天赐的缘分。
剩下的事罗米就语焉不详了,也不清是她委身刘东,还是刘东强迫于她,反正两人不知不觉就搞上了。罗米,这个刘东总是不自觉地喊她娜娜,这让她非常不舒服。而且,到这罗米脸红了,刘东平时挺体贴,可是一亲热的时候下手就特狠,又掐又捏的。
两人一直住在这个基地里,或是东,或是西,总而言之就是要避着那些穿灰袍的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罗米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据她描述,那个地方,只有黄昏、傍晚、深夜这三个时间段,根本没有白天这个概念,光线稍微亮堂的就是黄昏。
那里始终阴阴沉沉,像是被浓雾笼罩,让人心情极为压抑。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像是突然从梦中醒来,就在我的怀里了。那是梦吧,太过清晰和真实;是真事吧,可又虚无缥缈,漂浮在意识里。
解铃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叹口气,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略地了一遍,罗米听得目瞪口呆,把住我的衣服就不撒手了。
解铃咳嗽一下,字斟句酌:米,现在没有外人,有的只是你哥哥,你句实话,你在梦里和刘东有没有发生那种深层次关系?
罗米低下头,不敢看我们,她知道兹事体大,好半天才嘤嘤道:有。
解铃叹口气:你体内已结鬼胎,我还要行法打胎。这件事之后你恐怕要静养很长时间了。
这下米可是害怕了,她颤着声音:不会对我以后的生活有影响吧?
解铃摸摸她的头发,温和笑笑:没事。话音刚落,他捂住胸口,深吸了口气,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他胸口上那个人面疮比之刚才更加红艳,像是浸了鲜血,整张人脸也愈发狰狞。
你怎么样了?我急切问道。
解铃慢慢系上衣扣,脸上浮出笑容:没事,死不了,他在吸食我的血脉。
我怒斥罗米,你看看,你解哥都变成什么样了,你还心疼那个倒霉瞎子吗?
罗米抿着嘴不话,泪水涟涟。
你别她了,米,有几个问题我还要问你,你能记起多少就多少。解铃道。
罗米认真地头。
那个女孩**的奇怪建筑你能不能画出大概的样子?解铃问。
罗米坐起来,从床头拿起一个笔记本和油笔,略想了想,开始在纸上画起来。我妹妹从心灵手巧,没事就喜欢画个动漫人物啥的,虽然没经过专业培训,可也有模有样,渐渐描绘出来。
随着笔锋的勾勒,我不禁皱起眉,这种样式的建筑很少见到,似乎不像中国风格。解铃捂着胸口,双唇艳红,表情有些痛苦,可看得却十分入神,他沉吟:这应该是一间精舍。
精舍?我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