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來骑兵在泰安南部一带來回冲杀。除了防守坚固的城池。普通的小县城、小镇店根本沒有能挡住第七师的。休整了一个年假。不论是士兵还是战马都很精神。更何况骑兵纪律好。就是用老乡的秸秆草料喂马都是市价付款。所以也沒有人愿意抵抗这样的军队。当然也有几个不开眼的镇店。仗着有着城墙嚣张。赵连义一声令下。调过來三十门迫击炮。轰。轰轰。一镇狂轰乱炸。打的他们哭爹喊娘。直到被打的头破血流才明白。原來骑兵也可以携带火炮。骑兵也能攻坚。还让人活吗。
连续奔波四日。第五日士兵们人困马乏。赵连义带领骑兵绕进泰安东部一个向阳北风的大山窝。这山窝地形非常好。中间是一大块平地。地面上积雪覆盖。露出不短的干草。战马可以刨雪吃草。两边山岭都是长满松树的缓坡。但是又能挡住风寒。
“今天下午就不活动了。在这里驻扎。”赵连义命令。
“是。”众军官答道。
“一营长呢。”
“在。”
“你带二百人保护采购部去附近村子里采购花生秧喂马。顺道弄些猪羊回來。改善改善伙食。”
“好了。师长就放心吧。这点小事我们办就行了。”
大营扎上。设置了二百多个大帐篷由于不是古代冷兵器战争也沒有修什么栅栏。在营盘四周设置了几个机枪火力点就成了。
乌海带领人负责巡逻。二百人分成四个队。众人挎着马刀。端着马枪踏着积雪。徒步走进了松树林里面。这类地方很容易埋伏敌军。不得不防。
正走着走着。忽然前方树林里飞出了几只大山鸡。士兵们端着枪也不敢开啊。因为枪声就代表有情况。所以不可以随便开。乌海随手从地上捡起两个鸡蛋大的石头。用足力气。一丢。砰。一个山鸡应声落下。毕竟山鸡飞不过打起來也容易。
“营长好身手。快赶上那个啥。水浒里的那个张青了。”众士兵笑道。
“呵呵。别废话。快点捡起來。这山鸡只是伤了。很快就跑了。”乌海趁着说话的时候朝手下士兵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棵大松树。做了个包抄的手势。
一个士兵去捡山鸡。另外一个士兵去忽然说道:“坏了。肚子疼得厉害。闹肚子了我去方便一下。”
乌海骂道:“就那点出息。快去快回。巡逻呢。”
“是。是。这就回來。”这个士兵说着猫着腰。抱着肚子快速的朝大松树那边绕了过去。去拿山鸡的士兵看肚子疼的那小子过去了。嗖的一下就冲了过去。紧跟着乌海等人也冲了过來。
“不许动。出來。快点。再不出來开枪了。”士兵拿枪指着树木。喊叫着。
山东的冬天虽然比不了东北。但是在沒有气候变暖的时候树林里的雪还是很大的。大松树下。由于树枝的支撑。形成了一个雪洞。里面躲藏着两个人。
这两人发现被人发现了也不躲藏了。哆哆嗦嗦的从雪洞里钻了出來。
“老总。老总。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们是打猎的。打猎的。”一人结结巴巴的说。
“出來。少废话。”说着士兵们把他们的猎枪给沒收了。从雪洞里翻出來两个兔子。
乌海问:“你们是哪个村的。为何大冬天的还在这雪窝子里躲着。”
“老总。我们沒想躲着。这不是看到你们几十号人。都拿着枪。害怕。所以才。”一人嘀咕说。
“噢。呵呵。这么说还是我们吓到你们了。”乌海问。
“不敢。不敢。”
乌海说:“不用害怕。刚才我是鲁南护国军的骑兵。不会难为老百姓的。刚才以为你们是奸细呢。”
两人也慢慢的不那么紧张了。“我们粗的很。不是什么尖细。我们是上山打豹子呢。最近又一只大豹子。在村里祸害了牲口。我们上山砰砰运气。”
“不行。你们的这枪也就是打兔子。打小野猪的枪。不用说打豹子。打狼都不行。”乌海摇摇头说。
正说着。山林中忽然一声吼叫。很是怪异。
“好像是豹子。”
乌海眉头一皱。“继续巡逻。看看是不是豹子。另外你们两个赶紧下山吧。你们的枪不行。再约几个再山上。别遇到了豹子被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