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也不看那人,继续说道,“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有何不方便?”薛廉沉声道。
“薛公子息怒,听我慢慢说来,这墨画姑娘啊天生丽质,在我醉风楼的一个月里许多人都慕名而来就是为了一睹墨画姑娘的芳容,这不两个月前边城大老爷看上了墨画姑娘,大手一挥将墨画姑娘给赎走了。”
“那这墨画现在何处?”
“墨画姑娘现在就在边家,是边城大老爷的第六房姨太。”
“那这墨画是不是和这闻琴相熟。”
“正是。不知薛公子突然问道这墨画姑娘是何意,墨画姑娘现在可是边城大老爷的姨太,薛公子这念头可万万使不得啊。”
薛廉呸了一声,他一切都明白了这墨画一定就是那与边羽有着奸情的偏房,连野合洗澡都见过了还有什么见不得。
薛廉冲上楼一把将昏死的闻琴扛在了肩上,风也似地跑出了醉风楼。
醉风楼内的青客青女老鸨龟公们大眼瞪小眼,这薛大公子三月不见纨绔更胜,三个月的蛰伏竟然开始公然抢人了,抢的还是卖艺不卖身的醉风楼第一艺妓。
刚才被薛廉一拳打在地的青客才爬起来,口中谩骂道,“这小子他妈是谁啊,要是被老子知道了他是谁看老子不削死他!”
一旁的青客讥笑道,“那人家住薛府,你要削他可以去那找他。”
那人脸色一变,感情刚刚那人便是边雪城盛名已久的小霸王薛廉啊,打了一个哈哈,那人不顾老鸨歧义的眼色说道,“我们刚说到哪了,继续说。”
夜色已高,今日本是边家大喜的一天,谁想却被薛廉给搞得喜气全无,边老爷自那事发生以后便是一言不发闭门不出到现在已是五六个时辰了。
一隅偏房内灯火昏黄,一英俊的年轻男子正与一貌美如花的女子暗暗密谋着什么。
“羽儿你放心,我已蛊惑了我在醉风楼时相熟的那傻里傻气的妹妹闻琴,若是薛廉这让人恶心的东西色心不改敢去醉风楼,那便是他的死期。”
边羽脸上阴晴不定,“可是如果那薛廉不去醉风楼该如何,今日之事已经引起了叔父的猜疑,薛廉不除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墨画握着边羽的手说道,“放心吧羽儿,这薛廉的习性我在醉风楼内早有耳闻,楼内的姑娘没有一个他没染指的,要不是我在醉风楼的那一月他去了林家做女婿,我估计也被他亵渎了。”
“哼,要是那狗东西敢对你不轨,我就让他不得好死!可是你就这么有把握薛廉一定会与你口中所说的傻妹妹相见?”
“这是自然,我那傻妹妹虽然人有点傻但是容貌却是不错,生的一副让人疼爱的模样,再加上她弹得一手好琴,薛廉那小子又风流,一道醉风楼第一件事必定是找那新来的姑娘风流快活。”
“而我那妹妹又是如今那醉风楼当之无愧的第一青女,薛廉和她想要不碰面都难。”
边羽听到墨画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那薛廉离死期还有些时日,加上叔父还在气头上,这些时日我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好。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
说完边羽起身便往屋外走去,墨画自然上前相送。
就在边羽走到房门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一女子慢慢地走了进来。
墨画见到来人是自己那傻妹妹闻琴,连忙将边羽握着剑的手按下,“这便是我对你所说的那闻琴妹妹。”
“闻琴妹妹这么晚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是不是你已经杀了那祸害一方的薛廉了?”
闻琴没有说话静静地站着,墨画二人也渐渐感到了不对劲。
就在这时房门一关,一个人影从闻琴的身后走了出来,一阵风吹过昏黄的烛光打在那人狰狞的脸上吓得墨画二人惊呼出来。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