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宣战看着居室的屋顶,微微一愣,自己……竟然喝醉了!
左手一动,悄然之间,碰到了一个温润的胳膊,宣战扭头一看,却见一名黄衫轻纱,蒙着一块纱巾的女子,正趴在床边,低头沉睡着!
看着这名女子,宣战的心中悄然流转一股暖流,伸手轻轻的向着纱巾揭了过去!
“啊!”女孩子顿时被触动惊醒,有些羞涩的抬头看向宣战,下一刻,急急忙忙的复又将纱巾盖在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我……我昨晚醒来见你躺在院子中睡着了,才把你挪到床上!你……你别误会!”
宣战轻声一笑,下一刻,一双大手顿时将她到床上,再次揭开她的纱巾,抚摸着龙樱那精致的面孔,手指悄然之间停顿在脸颊之上的蓝色蝴蝶印痕上,闻着女孩子诱人的体香轻声说道:“为什么总是带着面纱?”
感受着男子特有的强悍气息,龙樱的心脏顿时狠狠的颤抖了起来,什么真元什么道心全部都抛到了脑后,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你……你放开我,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你放开我!”
宣战却不依不挠的依旧抱着龙樱,下一刻,一双大手顿时狠狠的扯下了龙樱的衣袍,露出了女孩子诱人的身体,不顾龙樱挣扎,大手抚摸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顿时让宣战的下体昂扬起来!
龙樱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蒙之色,嘴角轻轻的娇喘了一下,一滴泪光悄然留下,呢喃自语道:“宣战……我……樱儿难道是你的泄欲工具?”
她心中凄苦,自从被宣战占有只有,更是无颜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她的性格注定了保守一些,所以跟随着宣战一直至今,可是心中却终究难免产生隔阂!宣战当初强行占有她的那一幕,始终是她心中最为严重的伤痕!
宣战听到这话,脑袋猛然清醒了下来,低头看着怀中赤身的女孩,一丝悔意悄然出现在眼中……
……
怀笑和游子矜,是唯一送宣战的两个人,楚星痕和云无影两人在万清魁的同意之下,另派弟子带着他们进入虚光凌心境之中的小奈何界!
怀笑依旧那副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样,游子矜依旧冰冷如冰山,宣战知道,这个女人发起飙来,简直就是一座爆发的火山一般!
宣战看着性格极端的两人,轻声说道:“怀笑,你从出现在修真界,至今到达这飘渺剑心天之中,终于能够立足了,不过……”
“打住!”怀笑一副懒散模样的说道,“咱们两人呢,关系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我也不属于一个宗门的弟子,我怀笑便不对你尊敬了,嘿嘿……我说宣战,你怎么运气这么好,找了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做老婆!”
一句话,顿时让身边的龙樱脸红的娇艳欲滴!
血宝躲在芍药仙子身后,低声不甘的说道:“我也要当小主人的老婆,我也要当……”,怀抱着潘达的双手,顿时狠狠的挤压了起来!
“嗷……”潘达一声凄厉呼叫,复又惊醒了盘踞在它脑袋上沉睡的长生!
游子矜站在怀笑的身边,右手暗中在怀笑的腰间,狠狠的掐了起来,却见怀笑依旧一脸猪肝色的强撑着说道:“我说宣战,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嘶……那话很重要,我送你些药,时刻包你金枪不倒!”,说完,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子继续猪肝脸色的说道:“这是我昨晚加班加点炼制的‘淫男**药’……嘶……”
游子矜猛然放开手,躲过这一瓶药之后,手心顿时冒出一片冰晶,将这药冰冻起来,然后狠狠一捏……
“嘣!”瓶子瞬间变的粉碎……
怀笑惊呼道:“我的淫男**药!”
“哼!”游子矜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一下怀笑……
怀笑微微咳嗽了一下,却是脸色微微严肃的说道:“宣战,我佩服你!你能够如此的忍气吞声,实在是大出我所料!”
宣战淡然笑道:“你抬举我了!”
“不,这绝不是抬举你!”怀笑沉声说道,“除非你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旁论是非,否则的话,即便修养再好,也不可能如此,这是你师尊的宗门,你就算没有任何情意,但是看着你师尊的面子上,看着你两位师兄的面子上,多少很有可能留下,可是你却做出如此打算!”
“更可笑的是!”怀笑说道这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那个殷正丰老不死的,竟然还想废除你的修为,真是白痴一个!白活了这么多光景!”
宣战微微一沉默,随后看着怀笑,凝声说道:“怀笑,你牢牢给我记住一句话了,在这里面,你有两大敌人,一个是贺小七,另外一个,就是殷正丰!”
怀笑一愣,随后懒散长笑道:“我现在孜然一身,呃……不对不对,我现在成双成对,嗯嗯……和他们又没什么牵涉,能够多大的仇怨啊!”
宣战严肃的看着怀笑,沉声道:“以后你自会知晓,你的性格注定了你瑕疵必报的狠辣行为方式,但是殷正丰这家伙老脸极厚,在办事狠辣之上与你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别不信,他心中其实也知道无法废除我的修为,但是却敢说的出口,这说明他……为了缺韧,是个不要命的人!”
怀笑和游子矜两人顿时一愣……
“而至于贺小七……”宣战说到这人,嘴里轻声一笑说道,“他自以为站着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所以他心机内敛,极为深沉,一般不喜多说,但是却巧舌如簧,他的嘴,从来都不吐人话!似这种人,我相信你的嘴与他相比,应该是针尖对麦芒!”
“那个装逼的家伙……”怀笑自言自语道,“咦,宣战……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他那不吐人话的嘴相比……混蛋,你别走,给老子说完,你别走啊,混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再走!”
但见天际之上,一抹流光悄然流逝,愈渐的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