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这下就愣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聂泽风怎么就突然想起这等古怪的想法来,竟是要给自己画一幅裸画。
如此这般一衣不遮,赤条条的躺在这里,任人勾勒着自己诸般私密所在,岂不羞也羞死。
“大王,这样不太好吧……”
女子羞怯之下,扭扭捏捏便有推拒之意。
聂泽风却坚持如此,脸上的浮云也开始映入了自己的眼帘之中。在聂泽风的心中这仅仅是就是一个简单的人体艺术而已,但是在古代却是那样的不适应。
不过,权衡之下,女子便转羞为笑,娇嗔道:“大王真也是的,惯会使这等古怪法子来折腾妾身,罢了,只要大王喜欢,妾身就给大王做画便是了。”
说罢,女子索性放了开来,也不再遮掩,只伸展开自己的身段,斜卧在榻上,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
聂泽风这才满意,开始用着亲自挥动笔墨开始一丝不苟的做起了画。
半晌之后,聂泽风将画做成。
画完之后,聂泽风细细端详,看着自己精湛的画技,画面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细到连女子腰间的一块黑痣都画得清清楚楚。
聂泽风一个静静的在这里看着,这个时候,女子已穿好衣裳,上前笑道:“大王,让妾身也瞧瞧。”
聂泽风便将画递给了她。
女子接过一看,当她瞧见自己那搔首弄姿,娇媚无限之状,看到诸般隐微之处,尽显画上时,不禁羞得是满面霞红。
“将军,这画也画得太……太那个了,羞也羞死人。”女子窘羞的埋怨道。
聂泽风却会心一笑说道:“这叫人体之艺术,在未来一定会流行于天下的,风雅之事,有什么好羞的。”
“人体之艺术?”
女子初听这新鲜的名词,羞红的脸上又生茫然。
聂泽风欣赏已罢,便将那画卷起收走,“这画本将就拿走了,闲来想念你时,也好时时拿出来欣赏欣赏。”
“大王,”
女子又是羞,又是暗中喜欢,低眉娇笑,万般妩媚。
聂泽风又逗弄了她几句,便以军务在身为由,把这名女子送出了自己房间。
女子走后,聂泽风春风得意,此时猎豹进门而入。
猎豹看着聂泽风如此兴奋,便也不说什么。
日子就这样的消磨着。
五天后。
晨曦悄悄地驱散了黑夜,慈母般地降临人间,轻轻地从东边揭开了笼罩在大地上的浅褐色的绫纱;然后,又轻轻地、温情地唤醒了群山,唤醒了大地,唤醒了甜睡的生命,使天地顷刻间万象更新。
一片光明——大地苏醒了,那么迷人,那么柔媚,像摇篮里初醒的婴儿在稚气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滴溜溜地望着唤醒自己的母亲,那么天真,那么乖巧…
大殿之上。
聂泽风、贾诩、高顺、张绣、陈到、文聘、周仓、裴元绍、张宝等将领纷纷在大殿之上听着最新的战报。
旁边的文官读道:“近日,曹操率领残兵败归许昌之后,北面收到袁绍大军的威逼,北方大部分州郡已经全部丧失,现在只剩下了许昌周围的地区,而袁绍本人已经率领五十万大军准备合围许昌,我方魏延将军,则在许昌周围连续攻占几个重要的据点,也站稳了脚跟,等待着我大军的随后跟进,此外,我们东西两路军团分别完成战前的作战计划,攻占长安,扫平淮南。”
文官读完之后,无数的文臣武将,纷纷的表示即可出征,在与吕布为首的东路军团取得联系之后定于十一月十一日正式出击,正式和曹操进行决战。
全部军团都开始进入了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此时的聂泽风最终悻悻的离开了自己的居住二个月的淮南城将军府。
聂泽风走出大将军府之后,翻身上马,扬鞭一喝:“传令全体将士,今日就渡过淮河,杀进许昌!”
“杀进许昌——杀进许昌”
“荡平淮南——杀进许昌”
聂泽风看着自己身后的将军们,挥舞着兵器,齐声大呼。
满怀的的豪情壮志,与肃杀的狂涛,响彻了整座应寿春城。
聂泽风马鞭一扬,纵马如风而去,贾诩、高顺、张绣、陈到、文聘、周仓、裴元绍、张宝大将和亲军骑兵亦紧随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街角尽头,只留下漫天的尘埃。
一场新的战争又掀开了自己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