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大圣心暗笑:这牛头,果然不改这脾气,被天帝料个清楚,真是想飞都飞出天帝的手掌心,真要让他做大帅,只怕要连败三场!
他们三个小仙在紫宫外窃窃私语,白蒙也在紫宫天殿内和赤松子、黄灵子秘密商量,正在焦灼之时,白蒙脑海之灵光一闪,喜道:“我却有了一个门路,应该可以取巧炼制一宝,足可和他一比高低!”
赤松子急忙问道:“天帝究竟想到了什么,且和我们说说!”
白蒙哈哈大笑,道:“此事,日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眼下我就要为此事四处奔波!”
赤松子又急忙答道:“天帝不用亲往,劳累奔波的事情,皆可让我去做!”
白蒙呵呵一笑,道:“我要去找几个故友,借几件宝之宝,甚至还要请他们相助一番,你一去,那六波天就能算出来,我去何处,他却算不出来!”
赤松子笑道:“原来如此,可惜那六波天的事情,我也未能做好,不知道天帝还有何事,需要我去置办的,这一次,必定不会有失了!”
白蒙脸色一冷,啪的一声将面镜子拍在桌上,怒道:“你且把这个给破了,我那三千虚游神被困了十年也不止,耽误了我好多事情!”
赤松子一那镜子,心一阵冰凉,暗道:真是晦气,当年本想讨好他,才额外使了个神通,如今拍到了马蹄上,苦哉!
心再凄苦,也是没有什么怨言,吃那人参果儿不过是个借口,如今的赤松子,心所求的,正被牛魔王说对了,眼前就是大好良机,一旦抓住了,他赤松子日后说不定也能封个大帝之位、六御之席。
谁说仙家就欲求,其实……这是理想和机遇的问题,不是贪念的问题,至少赤松子是如此认为。
将那镜子悄然收到手,赤松子只能打落牙齿再咽下肚,强颜欢笑:“这实在是我的疏忽,天帝不用担忧,此事包在我手,绝对不会再有意外了了!”
靠,若是这种事还有意外,养你还有何用!
白蒙心也是一肚子的火,这赤松子位封离火元君,想不到也没有多少大本事,虽然六波天是个真正厉害的人物,可就这么被人家手到擒来,还把火烧到了自己的后院里来,实在是憋屈的很,逼的自己不得不出个下策,以求最后一搏。
着白蒙一肚子怒火,赤松子一脸尴尬,黄灵子也只能挥了挥拂尘,淡然一笑,和白蒙稽首道:“那师兄就先行云游,寻访故友吧,我正好回五庄观讲道,这些日子,来听道的地仙散仙是越来越多,其不少位的修行,只怕还在我上,其的原因,不说也罢了!”
白蒙听了这话,知道是个好消息,稍微松了口气,二来,黄灵子在他心的地位也全然超越其余诸生,语气舒缓了许多:“这是好事情,不管用心何在,只要能为我所用,就已经足够了。再说,你位尊地仙之祖,昔日未能轮回之时,开坛讲道,门生数万,普及三界九洲。眼下修为在你上,也算不得什么,只需再过五百年,天下之大,能出你右的,除却九大天尊,余者屈指可数!”
黄灵子并不否认白蒙的说辞,略显宽厚的笑了笑,转身告辞离去。
白蒙悠长的吐了口气,和赤松子道:“方才和你说的话,未免有些过分了,有些事也怪不得你,你我交往日久,你也知道我是个急性子,休要放在心上。”
赤松子心窃喜,神色却是自如怡然,也和黄灵子一般,极其潇洒的一挥拂尘,道:“天帝此话未免见外了,我哪里能放在心上!”
白蒙则道:“我既为天帝,你在我身边非友即臣,其实,也可以是亦友亦臣,你的心意如何,我清楚的很,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眼下我就要离去,在这些日子,你便索性和玉帝化清个界限,在我这西天胜地也寻个你自家的妙处,将门生领来,在此开坛授徒,以备日后的千年圣战。”
赤松子心更喜,急忙稽首道:“这自然再好不过,这西天胜地如此玄妙,我一直有心得个自己的席地,便苦等天帝此话,已经有些日子了!”
白蒙心落了一块石头,微微点头,道:“那你便早去早回,在这些日子里安顿好,我眼下就要出去寻访故友,三五日之内,只怕不能回来,若是有故友来访,你也可替我接待!”
赤松子心狂喜,此地能代表他玄帝的,还有黄灵子这镇元大仙,玄帝偏偏选了自己,说明什么啊……亲信啊!
白蒙也不去管他是作何感想,自己驾了菩提灯便出了乾坤山,一路向东飘去,瞬时而过千万里,这一飞就是三个时辰,更显得这方洲的广博辽阔来。
方洲亦有五岳,和赤县一般二,只是此山非彼山而已,白蒙要去寻的正是西岳华山。
西岳华山离老祖所在的灵华山倒是相距不太远,只不过一个在地上,一个却在三十三天外。
白蒙落下菩提灯,从那天空飞下来,正落在西岳金华殿前,他刚一落下,便到前方有位神仙落荒而逃,仔细用法眼一扫,才知道正是自己要寻找的西岳华山金天愿圣帝君。
白蒙身形一闪,已经飞过数十里地,正挡在西岳帝君身前,且笑道:“帝君这么匆忙,却是要去哪里啊?”
西岳帝君面色素金,银须飘飘,也有那得道大仙的风采,此刻却是比狼狈,他抬起头,了白蒙,摊开手道:“我也不忙,只是你来了,故而要跑!”
白蒙不解,问道:“为何见了我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