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很卑鄙无，耻？”乐平凡在脑子里搜刮了下，发现至少目前为止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不，和卑鄙无，耻还靠不上，只是……怎么说呢……有的时候你感觉不到他是一个活人，整个冷血的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一般……一切都以得失来计算，从不会在意感情方面的因素，总之他很危险……”段梦琪想了想见到非文后的印象，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不过好消息是目前其他三个区域对你还有些疑惑，因为你暂时表现出来的这些东西有些诡异，他们无从判断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所以具体的调查时间在我看来会不断延长，直到他们认为彻底的摸透你之后才会对你有所行动，这对你将非常有利，因为你的成长速度实在是太过惊人，我觉得他们的调查甚至赶不上你的成长……这就会使得他们越来越疑惑，总认为你有些深不可测……然后，在慢慢的时间推移中当他们终于发现其中的问题之后你已经成长的足够强大。”

“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

“我是第一次对除了我以外的人这么有信心。”段梦琪难得微笑了下。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乐平凡拉着段梦琪的手，视线却有些游离。

“什么问题？”

“整个东区包括我们几个现在正在做的这些推测，认为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以及因此而做的各种各样的准备，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基于过往的经验以及组织内部的一些要求。可是这个东西真的能够套用吗？任何时代都有任何时代固有的特点，林宏都能够跑来暗杀刘叔叔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发生的呢？我们一直以来思考的方向都有些被固化了，问题是，现在那些规矩什么的，还适用吗？”

“不知道……一直以来这些东西都只是组织内部彼此之间互相遵守的一种默契，也可以算是一种底线，因为一旦超过了底线，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好事，因此大家一直以来都很是守规矩，并没有发生过你所担心的那种事情。”

“有些人……是丧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