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情况吴天麟怎么会不清楚,当初小女孩在酒楼没做后拿的钱早就用于办理中年人的后事了,如果说一贫如洗的话,这个家就是这种情况,所以他不管小女孩的母亲拒绝,把钱塞进小女孩母亲的手上,说道:“谢大嫂!你如果要跟我这样客气的话就说明你把我当外人看待,现在你们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我心里非常清楚,所以这个钱无论如何你都必须收下,否则我就自己安排人到镇上去买需要的东西。”
小女孩的母亲手里紧握着吴天麟硬塞给她的钱,眼泪再次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了,人生几十年头,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像吴天麟这样不求回报热心帮助她们的年轻人,自从她丈夫得了那个病后,她总觉的天要塌下来,过去的欢乐和幸福在瞬间离她远去,为了给丈夫治病她和刚满十八岁的女儿努力地赚钱,但是那微薄的薪水根本就无法支付丈夫的治疗费用,所以吴天麟的举动让她真正的感受到人间尚有温暖的时候,这大半年来埋在她心里的委屈,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变化作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再次漫了出来。
看到小孩母亲感激的热泪满盈的样子,吴天麟笑着转移话题说道:“谢大嫂!我这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麻烦就帮我们烧点开水,否则待会等村民们来了以后,估计我们连吃泡面的时间都要没有了。”
小女孩的母亲听到吴天麟的话,连忙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点头说道:“吴医生!您稍等一后,我现在马上帮您烧开水去。”
“医生!医生!这个是我家二狗,您赶紧给他看看吧!”小女孩的母亲正准备去给吴天麟他们烧开水的时候,之情那个老人就已经带着一个年月二十七八岁的中年人从外面走进房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堆吴天麟喊道
吴天麟听到老人的话,看了一眼老人身后一个脸色极为苍白,还时不时的咳嗽的年轻人,立刻回答道:“这位大爷,这里面太窄了,咱们到外面院子去。”说着就对会利浦斯吩咐道:“会利浦斯!你帮忙我一起把这张桌子抬出去,咱们就在门口看诊吧!”
吴天麟和会利浦斯把桌子搬出房子,就在门口的一盏微弱的灯光下,一处或许可以称的上全华夏国条件最差的临时诊所就这样被搭盖而成。
吴天麟坐在椅子上,笑看着那个二狗,说道:“这位二狗兄弟,你先坐下来,让我帮你把个脉。”
经过这段时间帮小女孩父亲治疗,吴天麟对尘肺病患者的脉象已经可以趁的上了如指掌,所以当他一握住那位二狗得脉搏没多久就已经断定对方得到也是尘肺病,不过因为对方的年纪轻,或者到矿上工作的时间不长,所以除了时不时的咳嗽之外,其他症状还不是那么明显,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一些情况还需要跟患者面对面的交谈才能最后确认,所以当吴天麟松开对方的脉搏之后,就笑着问道:“二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到矿上去工作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你的病只是早期,这段时间估计除了咳嗽就是痰多吧!而且一般咳痰量不多,多为灰色稀薄痰,不过有的时候如果吃了火气大的东西,咳嗽的时候还会感觉到胸痛对吧?”
那位二狗听到吴天麟的分析,眼里闪过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惊讶地称赞道:“这位医生!你可是太神了,我得了这个病后到市里的医院去看,医生说我是什么慢性气管炎,而且给我开了很多药,但是吃的一点效果都没有,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尘肺病,但是你只是帮我把个脉竟然就能说出我病的情况,没错!你刚才说的情况跟我目前的情况差不多。”
“其实你这个病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也会引起慢性气管炎,不过慢性气管炎的痰量则明显增多,痰呈黄色粘稠状或块状,常不易咳出,而你现在还处于早期,根本就不可能得了并发症,所以这点你尽管放心,现在我先给你开副药方,再给你配上一个疗程的中药,你喝了如果有效果,那么以后就按照药方自己到镇上的药店去买药。”
吴天麟说到这里,就从口袋里拿出笔准备写药方,但是因为门口的灯光实在太暗了,所以写的时候非常费力,而这时那个二狗似乎也发现这里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于是就说道:“吴医生!这里的灯光实在太暗了,你们怎么会做的来,不如到我们村委会那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