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我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此次强攻柴桑,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股怒火腾地窜上胸口,周瑜深吸一口气平缓一番,可那双眸子里却仍透着怒火,一股止不住的怒火。◎,
“子敬!若是此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此时他的人头已然落地!”
鲁肃一拱手:“公瑾!反正话已经说了,听不听在你。”说罢,长袖一甩,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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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城外,三军列阵。
城头上,旌旗迎风招展,呼呼呼罡风四起,煞是威武。
刘备快步登上城头,遥望城下,剑戟森森,排列有序,似有一股煞气弥漫在军中,令人不寒而栗,和这样的军队作战,刘备打心底里没有底气。
“大耳贼!还不束手就擒?”
一匹骏马之上,周瑜全身甲胄,青锋在手,指着刘备便是一声咆哮。
“周瑜小儿,你有何本事竟敢让我束手就擒?小心闪了舌头!”
面对周瑜,刘备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也绝不是吓大的!
“我江东儿郎,各个神勇,区区柴桑,不过弹丸之地尔,顷刻之间吾便令其灰飞烟灭,但念及城中百姓,便给你一次束手就擒的机会,否则城破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时!”
吼!吼!吼!
城下数万大军齐声山呼,一股凛冽的煞气腾地高涨,震耳欲聋!
“周瑜小儿!休逞那口舌之能。若要战便来战,吾大汉强军又有何惧!”
此时即便是刀剑顶到了刘备的喉咙之上,刘备也丝毫不得退缩。那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像是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迸发出了最大的能量,划破云霄,响彻苍穹!
城下闪出一骑,挺枪跃马,厉声咒骂:“大耳贼!快快出城受死!”
张飞不禁嚼碎一声:“小贼。竟敢口处狂言,待你张爷爷下去戳你一万个透明窟窿!”
言罢,披风一甩。张飞提矛转身下城。
“翼德!”
张飞转身回望刘备。
“且小心!”
刘备关切道。
“哥哥放心!”
张飞绰矛在手,翻身上马。
吱~呀~
城门逐渐开启,一声爆喝之后,一道黑色闪电疾驰而出。
“太史小贼。还认识你张爷爷否!?”
“张三黑子!安敢欺我!?”
太史慈抖擞精神。绰枪在手,双腿猛夹马腹,眨眼之间便杀到了张飞跟前,扑棱棱长枪斜刺里杀出,犹如蛟龙出海,直扑张飞面门而去。
“来得好!”
张飞没有丝毫躲闪,迎着那一杆长枪便冲上去了,只不过在他冲上去的那一刻。蛇矛打着旋转横扫而出,一招狂风摆柳。枪矛相交处,火花四射,二者竟然彻底僵在了那里。
一枪一矛,僵在中间,太史慈全力压制,俏脸逼得通红,枪杆一点点压制住了矛杆,慢慢往下沉。
张飞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家伙实力增长如此之快!
可就在这吃惊的瞬间,太史慈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希聿聿长啸一声,陡然间提速,直冲张飞冲撞而来,而在同一时间,太史慈握紧长枪,枪头冲着张飞心口!
由于蛇矛被压制住了,张飞不得已只得勒马转向,身体大幅度朝另一侧倾倒过去,一只脚靠着马镫的力量钩住战马,张飞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却是相当狼狈。
“翼德!且小心。”
刘备看得出来,这样的打法之下,太史慈已经是报了必死的决心,否则适才那一击,只要稍微没有压制住一点,张飞的蛇矛便能贯穿其胸口,而张飞最多是轻伤而已。
长枪和长矛虽然都同属于长兵器序列,但是长枪通常都是一丈一下的兵器,但是长矛却是一丈以上的兵器,二者实属同类,但却不同名而已。
在同属长兵器的情况之下,没多长处一分便多占据一分优势,加之张飞本就是靠力量占优的猛将,太史慈可谓是处于极端的劣势。
两马错蹬而过,张飞拔马回身,握紧蛇矛,哇呀呀咆哮一声杀奔太史慈。
太史慈几乎是两次败于张飞之手,虽然说私下里疯狂的练习枪法,实力已然大进,但是他深知自己的实力终究还是稍逊一筹,若是不堵上性命,根本就没有战胜的机会。
二马相迎的瞬间,乌骓马一跃腾空而起,张飞爆喝一声,蛇矛从天而降,那速度极快,以至于矛头跟不上矛杆的速度,竟然弯成了一个弧度,这弧度蕴含神力!
“去死!”
张飞怒喝,狰狞的面孔之下,一双环眼瞪如铜铃,如恶魔附体般令人胆寒。
若是放在平日里,太史慈必定是举枪格挡,但在两次战败于张飞之手之后,他深知,这一击蕴含的力量足以令其双臂俱断,决不能强行格挡。
蛇矛落下的那一瞬间,太史慈像是神助一般,猛然间提速,如一道闪电掠过!
张飞一击落空!
可在同一时间里,张飞突然间感受到一股寒气直入毛孔,令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