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易然起床的时候,觉得腿脚酸软,腰肢都有点支不起来。
昨夜一夜疯狂,花千待的藤蔓,在兴奋之时,都缠住了她的四肢,索要了许多次才放过她。
要还是给,易然并不在意,两人在一起,以为索要或许也并不是那么和谐。
她之前就已经把自己交予过花千待一次,所以花千待要,她便给,再正常不过了。
再者,她知道这是花千待心里的不安所需要的慰藉,自然也就没有阻止。
毕竟不止花千待不想分开两日,就连她自己也不想。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么在意对方,原以为凡事都可以参悟,心中无杂念,无尘埃,更无牵无挂潇洒恣意。
这还没出门,她便已经开始想她了。
她忍着难受,感谢上苍自己已经是元婴期的身躯,要不然今天也就只能在床上渡过了,哦不,是这一星期都要在床上渡过了。
运气于丹田,开始舒缓着自己酸疼的肌肉。
不一会儿,便有一双微凉的手覆上她的丹田所在之处,然后一股暖流,温和却又十分浓郁的灵力传了过来?
“难受?”
易然侧过头便看见花千待略带歉意的样子。
“无碍,一会儿就好了。”
易然摇了摇头,反倒是不再自己舒缓肌肉了,一些交给花千待来办,自己则是往花千待怀里靠了靠,一口咬上花千待的锁骨之上。
不疼,却十分的痒。
可花千待却装着一脸痛楚。
我又没用劲...易然挑了挑眉毛,看着花千待装模作样的样子,反倒也松了几分力道,几乎就是变成含在嘴边一般。
她顺带舔了两下便放过了花千待。
把整个身子都交给另一个人来梳理经络,一般也只有大夫和病患之间不得已才能做得到的。一个疏忽,便可能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易然心里却毫无压力,仿佛天生便对花千待有着百分百的信任。
花千待笑着,却也忙得开心,忙得舒坦,除了帮易然梳理的经络,手最后还在易然的背上下了到符。
修长的手指摸搓在背后,每一次触碰,易然都觉得十分痒,却也能感受到灵气与妖力的流动。
“怎么了?”
她没有动,却询问了出口。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给你下了道保护符。这样,除非大乘期,不然伤不到你一根汗毛。”
倒也不是花千待小气,只是再过强大的护身符,以易然现在的能力,只能掩盖得住如此这般的护身符。
若是渡劫期的护身符,反而难以遮掩,效用便损失的许多,更可能被人窥探。
而且易然运用起来,可能更加力不从心。
易然点了点头,小憩了一会儿,两人肌肤想贴,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谁都不想提起今天的火车还有一小时便要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