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手洗的已经发红,手上的奇怪花纹仍然没有被清楚。我放弃的停了下来,任凭冷水从我的指间流过,那微微发烫的肌肤感觉到了水流一种奇怪的波动。
“怎么了,林逍?”方蕾一直不停的询问着我,可我却一句话也不出来,眼前只有周湘蓉临死前那诡异的笑容。
“林逍!”方蕾着急的抓住了我的手,我深吸了一口气,问:“你看的到我身上的花纹吗?”
“花纹?”方蕾看了看我的脸,然后摇了摇头。
“这里,没有看到吗?”我把手伸到了方蕾的面前,方蕾皱了皱眉,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符纸,只轻轻的向我的手伸过来,我立刻感觉到了有花纹的皮肤表面温度立刻升高,好烫,但是我忍住没有把手移开。之间符纸接近的时候,花纹明显亮了一下,可结果就是符纸竟然噗的一声无火自燃起来。
“真的有!我刚才看见了!”方蕾扔掉了符纸,抓住了我的手,大概是花纹亮闪的那一刹那,让方蕾终于看到了那道奇怪的花纹。
“这是什么?”我忙问:“你以前见过吗?”
“没有,从来没见过。”方蕾有着急的跺了跺脚,道:“这符纸是驱邪用的,可它居然自燃,看来你身体里的邪气真的很重。可是又不太对!如果邪气真的这么重,为什么我一也感觉不到?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没有任何感觉,就是花纹的地方感觉有发烫。”我道。
“你不适合留在这里,还是先走。”方蕾看着我,道。
“那你哪?”我问。
“我的留下来看看这医院闹鬼的根源啊!”方蕾回答。
“那我也要留下来,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完,我没等方蕾辩驳,就拉着她走出了厕所,迎面就看到正慢慢走来的王医生,看他的样子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憔悴的面容毫无光彩,显得蜡黄苍老。
“王医生,你必须尽快让医生护士离开这里。”我拦住了他,道:“这已经不是什么职业道德的问题了,如果不尽快离开,你们都会有危险的。”
“那你们哪?”王医生叹了口气,有认命的问。
“我们会在一起。”我转头看了看yù言又止的方蕾,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哪怕是死!”
这时候,我看见方蕾的眼睛闪烁了一吓,接着马上就把头转到了一边,我没有再什么,只是更加握紧了她的手。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我会守护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这。。。”王医生为难的看着我们。
“王医生,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方蕾突然向王医生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这让王医生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同意了我们的建议,去让其他的医生和护士马上离开医院。临王医生就要离开之前,他突然又折了回来,看了看我们,好一会,才轻声的对我们道:“07房间是病人的档案室,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想查些什么的话。。。。。就去那里看看吧!”
“真的吗?”我喜出望外,看来王医生终于同意我们翻阅那些资料了。
“哎~~!如果那些有帮助,是最好了。”王医生完,就转身离开了。我和方蕾忙向07奔去,我们必须赶在夜晚到来之前尽可能的找到我们所需要的资料。
走进档案室,也许是长年没有阳光照shè的原因,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呛的人气都喘不过来。昏暗的房间里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堆满了一叠叠牛皮纸封面的档案。好不容易我们才找到了周湘蓉的档案。打开一看,才知道原来周湘蓉来这所医院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两个亲人:一个是她的母亲毛菊艳,另外一个就是她年仅岁的女儿江娇。而她的母亲毛菊艳就住在离这个城市不到00公里之外的一个镇上。自从周湘蓉被送进医院以后,就是她的母亲成为了江娇的监护人,把她带到了自己身边抚养。并且定期给医院汇来一些医药费。不过,毛菊艳只是在头一次送周湘蓉来医院的时候来过这里,以后的二十年里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母亲能够忍心二十年都不来看自己的亲生女儿一眼,即使她是疯狂的?
档案里,其实真正吸引我的并不是周湘蓉的母亲毛菊艳,而是她的女儿江娇。如果一开始她只是个孩子的话,那么二十年以后,她也应该长大**了,为什么从来没有来这个离她住的地方不过00公里的城市来看望她的母亲哪?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母亲疯了吗?当年周湘蓉刚被送进来的时候她也岁了,怎么也会有记忆了,难道会过了二十年以后就把母亲遗忘了吗?我看着档案上的这个名字,突然非常想去那个镇上看看,不知道能否找到毛菊艳和她的外孙女江娇哪?正当我想的出神的时候,方蕾突然拿着一份档案走过来对我道:“你看看这个。”
“怎么了?”我接过方蕾手里的档案,翻开来,上面是一个我陌生的名字:白灵。这是一个在化大革命期间就被批斗的几乎接近悲惨的女人,只因为她的职业是神婆,也就是当时所谓的封建迷信者。不过让我感到吃惊的是,这个病人的亲属栏上竟然豁然写着白云两个字!白云,是我认识的白云吗?还是是个同名同姓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