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这墨湖竟然不是一家酒吧,而是一家茶室,但摆设却极富现代感,明暗交错的灯光和弥漫在空气的龙井茶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道摩登和怀旧的奇特风景。这里的aiter各个都穿着一种类似古式长袍的衣服,但又明显经过改良,好象有象武者的样子。
现在的我就象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切都这么好奇,没想到现在的茶室竟然也可以开在这样一条资情调的街上,还不显得突兀。看来我真是跟不上时代了,有自嘲的笑了笑,我随意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一个aiter就向我走来,问道:“请问想要什么茶?”
“哦,你们这有什么特别的可以介绍一下吗?”我对茶可是一窍不通的。
“看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墨湖吧,那就请试试我们这里的特sè茶吧,叫幻梦唯心。”aiter道。
“什么?”我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会用这个名字?难道只是巧合吗?我有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aiter,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请问你们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叫田娘的女人?”
“哦,原来客人你认识我们老板啊?”aiter笑着对我道。
“真的吗?那请问她现在在这里吗?能带我去见见她吗?”我兴奋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就差没有当场抓住aiter的衣领了。
“她在,不过我们老板一般不。。。”aiter的样子有为难。
“没关系,你就跟他是林逍来找她就可以了,她会见我的。”我打断了aiter的话,道。
“这样啊。。。。。”aiter显然还是有犹豫不决,好久才勉为其难地了头,冲我道:“那请等一下。”
看着aiter离开的身影,我开始有揣揣不安起来,原本是抱着必定的决心去黑森林拜师的,却没想到田娘不在,可现在马上就要见到她了,反而觉得非常紧张和不知所措,真不知道等会见到她应该如何开口才对。好一会,那个aiter才重新出现在我面前,道:“林先生,请跟我来。”
随着aiter向茶室的后面走去,穿过了一条墙上挂满了木刻浮雕的幽暗走廊,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扇有着jīng美雕刻的木质门,似乎这个门的材料很特殊,隐隐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檀香。
“老板就在里面。”aiter完,冲我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了木门前。透过幽暗的灯光,我看清楚了木门上的雕刻,那似乎是一种古老的象形字,排列成向外扩散了的八卦图形,仔细凝视好象这个八卦图案是在不停旋转,又好象这些奇怪的字马上就会从门上浮出,扭动着身体。
使劲晃了晃脑袋,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视线从门上的浮雕移开,用力推开了木门。木门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沉重,随之而来的是一袭比刚才稍浓一的檀香,房间里很昏暗,只有一只烛光在散播着光明。
我走进去,身后的木门轻轻的自动关闭。一只烟雾缭绕的香炉旁隐约有个曼妙的人影躺在一张躺椅上,檀香似乎就是从那个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田娘?”我轻轻的呼唤。
烟雾渐渐散去,田娘娇媚的容颜逐渐清晰,此刻的她似乎刚刚睡醒,黑sè的长发随意地披散下来,身上穿的是一件改良过的式无袖旗袍,领子已经解开到第四个纽扣,微微露出了里面贴身的大红肚兜,这件旗袍下摆非常的短,几乎到了大腿根部,使得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睡眼惺忪的样子丝毫没有损及她的容颜,倒是更增加了一份神女chūn睡的庸懒。
“哟,是徒弟啊!”田娘笑着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双美腿舒服的翘了个二郎腿。
“恩~~”我有认命的哼了一下,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呵呵,”田娘娇笑着,道:“今天怎么不抗议我叫你徒弟了?”
我抬头直视着田娘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丽,是国最古典的那种单凤眼,娇媚的。可在我眼前却出现了另一双眼睛,那是如此纯洁无暇的眼睛,曾经那样温柔深情的注视过我的眼睛。我曾经以为可以永远的拥有她,保护她,可是命运却和我开了个莫大的玩笑,有想要保护的东西,却又无法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她。还有另外一双眼睛,一双已经溶入我身体的眼睛。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那里面跳动的,却是自己朋友的东西,用他的生命交换而来的东西。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的懦弱是如此不可饶恕,胸口也开始莫名的疼痛起来,是上天的惩罚吗?可是似乎太轻了,我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左眼,直到它感到轻微的涨痛,似乎这就是它已经和我一体的证明,然后又慢慢的放下,不想再失去了,真的,一切都已经够多了。
“我有想保护的东西,所以。。。。”我缓缓的道:“请你收我为徒吧!”
“我们都有想要保护的东西,想要变得更强,”田娘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悲伤,“可这世界上有得到必然会有付出。”
“什么付出都可以,我没有关系。”我忙道。
“如果在你没有遇见方蕾或者没有爱上她之前,也许我会毫不犹豫的收下你,不过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田娘严肃的道:“我想方蕾或者那个李海一定跟你过古墓派的一些事情吧?”
“只一。”我回答。
“在秦朝开派之前,古墓派早已存在,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古墓派其实和你们林家一样,也就是上古四大少数民族之一的灵族。只不过你们林家是生灵,而我们是死灵,且世代只有两人。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徒弟,”田娘开始向我娓娓道来:“当师父死了以后徒弟就自然成为新一任的掌门,但是他也只允许收一个徒弟,直到他认为这个徒弟可以接受仪式。”
“仪式,是什么?”我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