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股子透着沧桑感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他一眼。从哪里看也不见这人是个糟老头子啊,难道是她幻听了不成。
就在她怀疑自己是否幻听的时候,俞明言开口了。那声还是如她在房外听的那样充满着沧桑,“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话,舞倾城立刻就翻了个白眼,找他还能什么事,不就是治病吗?难道还能是找他闲聊啊,她可没这闲工夫。
但她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笑着看向他轻声说道,“俞神医说笑了,我到这里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想让您治病了。”
“哦?”俞明言听到这话才慢慢将手中的书放下,将目光转向她,见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有些微愣,但很快恢复过来,打量她几眼,“看你脸颊红润,眼中神色明亮,并不想是生病之人。”
闻言,舞倾城哈哈大笑,点点头:
“没错,生病的人确实不是我,是我母亲,我看不出我母亲究竟中的什么毒,而且无也不敢给她乱用药,不瞒您说,我本身就是一个炼药师,可是却不敢乱给她灌药,相信您听说过万解药剂吧,那是可以解天下万毒的,可是我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如果自己喂给她,将会发生不可预计的事情。”
说到这,她叹了口气,如果自己能够医好母亲,又何苦自己去求他人?可是无奈,自己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根本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好母亲,她原来只会做毒/药,到了这里,也学会做药剂,可以做出各种各样医人的药剂。
可是她却根本看不出她究竟中的那种毒,既看不出是那种毒,又何谈研究出解药?这种无力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那边俞明言又说话了,他看向舞倾城的眼神里有探究,有思索,有讶然,还有那便是趣味,“哦?还有你们药剂师解不了的毒?”
舞倾城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他,俞明言看了一会,从她眼睛里并没有看出撒谎的痕迹,这让他更加感兴趣了。
不过,他俞明言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如果给人白治病他可不干,不过如果情况特殊,他还是可以给人免费治疗,比如:人之将死。
但也分怎么死,如果本是好人被恶人所杀,那他便不救;如果本是恶人,被一群伪善人所杀,那他便救。
这也算是他的一个怪癖吧,每个神医都有一两个怪癖,他虽然不敢称自己是神医,但是他也是有怪癖的,这个就是他的怪癖。
他感觉真正的恶人要比那些冠冕堂皇的正义之士要好的多,起码他们做坏事敢承认,敢担当,而那群之后背后捅刀子,真是假仁假义,他生怕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人,所以,他,不救。
不过,看这个小家伙,也不像什么善类,而且自己也很欣赏可以为了自己母亲跳下来的人,索性也将另一个手的茶放下,感兴趣的看向她,“如果我给你母亲的病治好了,我能有得到什么?”
她没想到俞明言会这么快答应,刚要出口的话,便硬生生的卡在了嘴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开口,“那您想要什么呢?”
俞明言没想到她会反问回来,愣了片刻,突然笑出声,“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也不知道这三个好意味着什么,他紧着又道,“我现在还没想好要什么,这个就先欠着吧,等着我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和你说。”
“好。”舞倾城也没有他抬价什么的,对于她来说,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杨素娥重要,只要有一丝可以医好她的可能,那她便不会放弃。
见舞倾城答应的这么爽快,也让俞明言惊讶了一番,看来她母亲对她很重要啊,轻笑,看那来自己一个要求有点要少了啊,不过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那你母亲呢?”
“他们稍后就过来。”像是想到什么,语气顿了一下,接着道,“俞神医可否将告知可以进来的路,他们可没有百毒不侵的体质。”
“可以。”
只见他伸手在身后的书架拽了一本书,之后,她就听外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转头一看,原本都是草药的地面竟然变成空旷的土地,即使见过大世面的她也不得不愣住了。
如果不是事情在眼前发生,她恐怕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巧妙的机关,这机关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而在栅栏外的张铁柱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惊讶的合不拢嘴,不过他更快的想到便是舞倾城会不会有危险,也不管舞倾城先前说的话,赶忙冲了进去。
看到她没有任何危险,还好好站在那里时才松了一口气,“林大师......”
他刚开口,就被后来赶到的一群人打断了,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好亲眼目睹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所以见张铁柱走了进去,他们也赶忙进来了。
先是在屋内扫视一圈,很快就将视线转向这屋内唯一一个陌生人,欧阳浩万笑眯眯上前,“想必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的俞神医吧,久仰大名。”
可是谁知这俞明言竟然不接他的茬,直接上前去看普利莫抱着的杨素娥,看了一眼,便眉头大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中这种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