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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张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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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道:你不该來的。

我看向他,还是黑黑的,穿着上次我们來的时候的衣服,似乎并沒有在那口棺材里发生异变,我躺的地下,是冰冷的石面,我岔开他的话,问道:这是在哪。

他缓缓道:千佛洞第四层,说完,他站起身,不顾着我的叫,走掉了。

这一下,漆黑的环境里就只剩下我一人,开始我还在恼怒什么时候张凯旋也会这么闷骚了,头也不回的就能走掉,可是渐渐的,我就感觉到了不自在。

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是他大爷的,现在是在哪,,刚才又出了什么事儿,四周又安静的可怕,只剩下我手中的一个手电还发着光,我挣扎着起身,因为我的胆子本來就不大,躺在那边不动,只会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自己吓自己。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右手,相当的疼,拿手电一照,发现关节处一片的血肉模糊,我想起刚才我整个人陷入混沌状态的时候,到最后,忽然的爆发起身一拳打到那个纤细背影的脑袋上,那时候,我整个人似乎是陷入一个幻境之中的,可是我的手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最后一拳,是真实的打在了那个人的脑袋上。

我扯下身上的衣服,撕了一个布条缠在伤口处,站起身,拿着手电扫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好像是一个墓室,身边有一堆快要熄灭的篝火,上面架着一个简易的锅,正冒着蒸腾的热气,这应该是张凯旋刚才烧热水的地方。

墓室里很空旷,只是在中间,摆了一个棺材,不是铁棺,倒是有点像葬我父亲人皮的那个黑漆木棺,这时候的我对棺材差不度已经免疫了,迈着步子缓缓的靠近棺材,一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包裹。

这个是张凯旋睡觉的地方,我心道这个张老黑的爱好还真的奇怪,要是我,宁愿睡地上,也不愿意躺在棺材里睡觉哇,我拿出张凯旋的包裹,里面很轻,只有几个压缩饼干,还有一瓶水,真难想象他是怎么活下來的,再一摸,我打开包裹的夹层,里面竟然有一个笔记本,翻开一看,似乎是一本日记。

我心里一阵的窃喜,这下算是发现了张凯旋的秘密了,虽然看别人的笔记有点不道德,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是,我蹲下來,打着手电,翻了起來。

开始的一些,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事,跟这家的孩子斗法,那家的女儿谈恋爱之类的生活琐事,我也沒兴趣去关心,所以开始翻的很快。

大概一本日记到了中间,忽然一整页就出现了一句话,特文艺,上面写着,,我已不是从前的自己,开始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只是感觉,可能这张老黑失恋了,才使劲儿的文青了一下。

可是下一页,还是只有一句话,只是一句话,就吓的我浑身汗毛炸了起來。

爷爷,是你吗。

张凯旋见到了他的爷爷,,什么时候的事儿,可是这个日记根本就沒有写日期,我也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不是就是张天义口中所说的,他遇到了一张人皮,然后一口咬定就是他爷爷。

下一页的内容多了,只是更让人不可理解,上面写着:

我只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记录下來,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我就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忘掉,更不知道,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爷爷,你真的要这么做么。

我已经沒有空去思考他的笔记的含义,快速的翻到下一页,上面是他用血写的,字迹很深:沒有时间了,也沒有人能救我,我要自救。

下面的内容,我可以理解了,因为记的,都是我们在雨林山墓里所经历的事情,只是其中有一句相当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之后,就是千佛洞的经历,这里关于他我的不理解多了去了,也只是在这里,他才出现了异变,从开始的菩提树下,到最后的王道士,他都在尽力把自己装进棺材里。

我快速的翻动着,终于翻到我们过了三岔口之后,到这里,他的日记出现了一个大章,我已经不能完整的回忆他日记里的内容,只能大概的去复述。

“我來过这里,尽管我是第一次过來,可是这种感觉不会错,这里的一切都是历历在目,我知道,我将要在这里跟它來一个决断,一个缠绕我数年的梦魇。

我清楚的感觉到了它的悲伤,它的仇恨,它在一步步地指引我,它要我帮它报仇,我看到了壁画,看到了它,看到了过去与将來,我害怕,因为我见到了壁画里的一个故人。

棺材似乎可以让人重生,我要摆脱它,我不想死,我要重生,我要弄明白,到底是谁对我做了这一切,我不相信我爷爷会害我,他会忍心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躺在棺材里,体会到空气一点点的稀薄,呼吸开始难受,我体会到了死,我更加的恐惧,难道我错了么。

我要留下來,既然不能生,或许这里是我的归宿。

它让我放出了那个王道士,这差点害死了我的朋友,可是我无能为力。

我正要翻页,一个人飞快的一把抓过我手里的日记本,怒喝道:你干什么,我一看就不好意思了,他大爷的,偷看别人日记,还被抓了现行,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不说话,反正你也抓到哥们儿了,我理亏,不说话总成了么。

张凯旋一把丢地上一个东西,顺手就把笔记本塞进了背包,恶狠狠的瞪着我,我也不鸟他,瞪又瞪不死我不是,我手电一打,发现被他像死猪一样丢在地上的,竟然是朱开华。

我看着朱开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把手指探在鼻子下,还好还有呼吸,就抬头问张凯旋道:老朱怎么了。

他道:沒事儿,就是晕过去了,说完,他走到篝火下,重新生起了火,一语不发,我看着映在篝火火光中的他,忽然变的陌生了起來,他整个人的气质,越來越接近我二哥,或许心事多的人都会给人一种阴翳的感觉,又或者因为上次的事情,我们之间有了隔阂,不再是单纯的战友般的关系,他在故意的疏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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