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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桥就是可以住的客栈,叫“汉停酒家”,意思是好汉到这里来都要停下来喝点酒,睡一觉。
“掌柜的,给我再开一个单人间!”
“呦,不好意思,客官,没有单人间了!”
“他娘的,老子入住的时候不是还有的吗?”
“实在不好意思,今晚游客比较多,所以……哎,这位客官,几位?两位啊!一间双人间,嗯,好的,二楼拐角最东边那间,楼上请!”刚跟可以说话的时候,又来了两位客人。
可以看了一眼纳豆,“废话少说!那给我开一间双人间!”
“不好意思,客官,刚刚最后一间双人间已经没了……”
可以咬牙切齿地看着正在楼梯往上走的那两个人,那两个人看了可以跟纳豆一眼,捂着嘴互相笑了笑快步上楼了。
“操!那开一间三人间!”
“不好意思,家庭套间也没了!”
“他娘的,你是不是耍我!四人间呢?”
“死人间?我们这里没有……”
“五人间,六人间,七人间……”
“客官,我们今天客满了,没有房间了!”
可以无奈地看了一眼小二,又转向纳豆:“纳豆啊,我们去另一家客栈吧,这里没有房间了。”
“可以哥哥,我不要一个人住一个地方……”纳豆无辜地看着可以,可以心马上软了。
“那我跟师父说一说,我跟他住一间,把我们那间腾出来给你。”
“我要跟你住一间,可以哥哥!”小二听了在一边偷笑,可以看了他一眼,他又低头开始擦桌子。
“那怎么行,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吗?”
“不怕!”
可以第一次跟女子开房,还是刚认识的,除了妓院真的很难想象在其它地方还会有这种际遇。
纳豆全然不在意可以的存在,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反而让可以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你换一身衣服吧!”可以打开自己的行李,拿出自己的一件干净的衣服丢到床上。“我不看!”说完就转身出去,关上门,守在门口。
一出门之后那种不自在的感觉立马消失了,可以心想:自己看来真的是一点做坏人的天分都没有啊,要不就呆在外面吧。这时候门口吹来一阵寒风,可以一个寒颤,身体一阵哆嗦,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还是湿的,喊道:“纳豆,换完你说一下,我就进来。”
“好啦,可以哥哥!”
可以自己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铺了地铺睡在地下。纳豆似乎是累了,没多久就没有一点动静,只剩下安静的呼吸声了。可以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来不及想入非非就瘫睡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睡梦中的可以梦到了奶奶临死前握着他的手说话的场景,“你从小戴的珠子呢,珠子呢?”可以突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蒙蒙亮,才发现是一场梦。重新躺下,一摸脖子……心中一惊,迅速坐起,麒麟果不见了!
他摸遍了整个地铺也没有找到,立马站起,拿着铺子的一角使劲一掀,地上也是空无一物!可以瞪大了眼睛,心想只知道珠子一直在身上,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难道是昨晚出去的时候掉了?莫非是掉到湖里了!这要如何是好?可以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
“可以哥哥……”可以听到纳豆的声音,转身一看才发现把自己铺地铺的被子扔到纳豆床上了,纳豆坐起来,揉着眼睛,看着可以孤零零站在地上,“你精神真好!”
“好什么好啊,我都急死了,你快下来帮我找东西!”
纳豆哦了一身,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找什么呀,可以哥哥!”
“我有一颗珠子,红色的,这么大!平时的时候我一直挂在脖子上面,从不离身,对我来说很重要,现在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可以手舞足蹈地,一边比划着珠子的大小,一边摸着脖子表明珠子没了。
纳豆眨巴着眼睛看着可以,顺着可以脖子上的红绳子,往可以身后看去,然后伸手从他脖子后面取出一颗红色的珠子。
“是这个吗,可以哥哥?”
可以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自觉到脖子后面去了,庆幸之余有一点尴尬,他伸手拿过珠子,不小心握住了纳豆的手,昨晚的那种温热再次袭来。
“就是这个,纳豆多亏了……”
“徒儿,我们要上路了!”可以还没说完话,师父就破门而入,看到眼前可以握着一个女人的手,两人衣冠不整,都转头吃惊地看着他。
“师父,我……”
“操!徒儿啊,你说你去也就去好了,我知道你这个年龄心里很难抵挡诱惑的,怎么还带回来了呢?”
“不是的师父……”可以放开了纳豆的手,刚要跟师父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
“师父是过来人,能理解的,不要解释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师父,昨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干……”
“他娘的除了干还能干什么啊!”
“连干也没干,我一直睡着地上,纳豆睡着床上。”
“睡地上?你他娘欺师灭祖啊,你就睡在地板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