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四道目光就散发出些许寒意,聂小元身子微微一震只觉全身寒意透骨半分动弹不得,被两位金丹之上修为的修士威压镇住可是难受之极,聂小元内心又不愿服软,只得弓着背强行支撑,两个膝盖打着颤并咯咯直响。
两位女冠见聂小元也十分硬气,便也不想十分为难他,便各自收了威压,聂小元这才直起腰来,抹了下额头的冷汗语气带些哀求道:两位师姐,你们两位的恩怨小弟是不得而知,但两位之前伤势是很重得,如果在筋脉恢复之前妄动灵气怕是会留下些许暗伤对今后修行十分不利,不然暂且罢手等将伤养好之后再行决断可好?
两女本来都受伤及重那还有气力厮杀,只是同时醒转过来便见仇敌就在眼前,便双双拽过兵器相互抵住,各自又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便就这样彼此制约,恰一只小狗跳上床榻又不惧怕两人,两人便各自动手抚摸发泄郁闷之极的心情。
这时听得聂小元如此一说便都有了台阶下,同时冷哼一声,便将早已发僵的手持兵刃的手臂收了回来。
聂小元本是在无奈之下说出这番话来,不想两位女子居然听进去了,心下大喜忙上前想抱过三子,但三子却被这两位紧紧压住,聂小元却不敢用力抢夺,只能尴尬的后退几步,这时百结发辫的女冠开口道:这位道友,可否寻些水来,我现口渴的厉害。
见对方语气软下,聂小元稍一犹豫便道:稍等片刻。来到前厅找到两个白瓷茶盏,便转身回来,当着两位金丹女冠的面取下腰间葫芦将茶盏里倒满普通灵泉水,但当聂小元将茶盏递过去时,百结发辫的女子努力了两次却连手臂都难以抬起,聂小元见状腹诽道,刚刚还想动武,那知是外强中干,嘴上道声:得罪。在百结发辫女子怪异的目光下,将其扶起背靠屋墙,抬起茶盏送到其嘴边,示意其张口。但这位却不张口,丰满紧闭的双唇有失去血色的白,接着聂小元感觉下腹被一尖利的东西抵住。
聂小元心下一寒,还没等他会过意来,这位才垂下眼帘张口将茶盏中的水一吸而尽。
等下腹那个尖利的东西离开,聂小元忙才退开,转眼望向另一位女子,那位虽然不说话,但那渴望的眼神却也瞒不过旁人,聂小元抬袖擦了擦额头,也将另一茶盏倒满水,蒙面女想逞强挣扎起身,额上见了细汗也未起身,只得放弃,而一旁百结发辫的女子却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也不言语,聂小元见这位也不出言阻止,便放下心来。
轻轻接触到蒙面女肌肤时,对方肌肤轻轻一颤,鼻中传来一股淡淡奇特的香味,这香味有些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在何处闻到过,此刻自也不能容他细想,手下不停将这位女子扶正斜靠,一手抬起茶盏一手探出两指慢慢掀起面纱,刚刚显出樱桃小口,聂小元腰间就被一发寒硬物抵住,好吧,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聂小元淡定地等这位吸空茶盏,才又退开,见两人喝过水后精神好了许多,扫了一眼在两只玉掌间不断卖萌的下三子,聂小元突然觉得自己还没有一只狗好命。
这时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非常紧要的事情,想起这件事情一股股寒意便直透全身,偷眼看了看蒙面女见其并无异样,正闭目养神,而她旁边灵另一位则两眼望着屋梁正自神游天外,趁此良机聂小元紧走几步从两女手下抢过小三子就往门外跑去,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床榻上两人一下蒙了,皆瞪着双眼看着门口,门口又显出聂小元身影抓起靠放在屋门口的藤箧又飞快闪没,这时两只丹瓶从才门外飞入落在被褥上。
蒙面女这才想起什么,掀开被褥看着自己上身衣物皆无,右胸不知时被抹上一层褐色药膏,面纱下的面部脸色突然一下变的煞白,一声无比凄凉的尖叫声从其口中传出。
还在跑路的聂小元听得这声凄厉的叫声远远传来,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心中无比庆幸自己见机的快,不然当场被那女子抓住,就算他脸皮再厚也没法面对那位女子,之后怕是下场堪忧,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信条,再次加速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