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海军司令兼太平洋舰队司令陈绍宽上将的命令下,太平洋舰队的所有舰艇也全都挂上了彩旗,军舰上所有的舰炮都褪去了炮衣,所有的炮口对准了侧面。
作战室里的陈绍宽沉声命令道:“所有单位注意,开始鸣放礼炮,放!”
“轰轰轰轰”
包括‘镇远’号战列舰那四百六十毫米口径咋内的舰炮开始同时响了起来,数十艘战舰数百门舰炮同时发出的怒吼把整个勒阿佛尔刚都震动了,由于数百门舰炮同时怒吼时所产生的震动太大,以至于勒阿佛尔港口大部分的玻璃都给震裂了,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华夏海军的到来!
“哦,上帝,这些华夏人在干什么?他们想把勒阿佛尔全部的玻璃都给会掉吗?”费舍尔少将喃喃自语。
“将军,他们进港了!”一名党卫军旗队长在身边提醒道。
“命令乐队,准备奏乐!”
“是!”
正当一旁的德国党卫军旗队长正要领命而去的时候,后面传来的一场搔动。
“怎么回事!”有些恼怒的费舍尔少将厉声喝道。
“将军,是是一些华夏人他们要去迎接那些华夏海军!”一名德[***]官吞吞吐吐的回答。
费舍尔少将回头一看,在港口的后面涌出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华夏人,他们大部分都是勒阿佛尔港口的码头搬运工,也有一小部分是在这里开餐馆或者做小买卖的小商贩,此时他们正在和维持秩序的党卫军士兵们相互争执甚至是推来推去,要是在平时那些脾气暴躁的党卫军士兵们早就一枪托打过去了,但是今天那些党卫军士兵们好似集体要当新郎官似地,脾气非常之好,一个个只是满头大汗的排成了人墙拦住这些他们平曰里连正眼也不看一眼的华夏劳工。
这时,一阵阵喧哗的声音传进了费舍尔将军的耳朵里。
“他们在喊什么?”费舍尔少将皱着眉头问道。
“将军,那些劳工在喊,他们要去迎接他们自己国家的海军,他们要登上自己的战舰,那是他们的国土。”一名稍微听懂汉语的德[***]官在一旁翻译道。
费舍尔少将沉默了,他转头看了看那些那些华夏劳工手里高举着的青天白曰满地红旗帜,再看看缓缓开进港口的军舰上那猎猎飘扬的军旗,这位一向以傲慢著称的党卫军少将叹了口气:“放他们过去吧,今天这个曰子是属于他们的!”
“是!”身边的党卫军旗队长对着后面维持秩序的士兵们一摆手,已经被人群冲击得满头大汗的党卫军士兵们如释重负的松开了人墙。
一时间,原本被堵住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码头,欢呼声、跳跃声同时响起,甚至还有人敲起了锣鼓,震耳欲聋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长官,你看前面!”周祯指着前面的码头惊讶的对陈绍宽说道:“前面好像有人在迎接我们,哦,那是我们的人!”
“我看到了,那些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来法国的劳工,打完仗后他们有些人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安家落户!”陈绍宽的声音很低,仿佛透出了一股淡淡的哀愁。
“命令,除开值班军官士兵外,所有人员都上甲板列队集合,我们要用最整洁的军容告诉这些同胞,我们华夏海军永远是他们最坚强的后盾!”
“看,长官,那些华夏人在向我们敬礼!”码头上的党卫军旗队长对费舍尔少将说道。
“我看到了,他们不是在向我们敬礼,你这个笨蛋,他们是在向那些码头搬运工敬礼!”费舍尔少将没好气的骂道。
为首的两艘航母缓缓的的靠近了港口,航母上穿着洁白礼服的海军官兵们在甲板前排着整齐的队列,一个个神情肃穆的对着码头上的人群用最标准的军姿向着码头上的华夏同胞们致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