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辛提棍,和五人对持,一场血战一触即发。
“果然是你,张辛!”五人纷纷亮出兵器。
张辛狂笑不止,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就是我,何来‘果然’?”
“少废话!是你束手就擒,还是让我们动手!”为首的大汉吼到。
“怎么但凡我遇到的仇家,都叫我束手?就不能换点新鲜的么?”张辛仍旧狂笑。
“休要狡辩!今日你必死无疑!”几位大汉紧握武器,试探着步步逼近。
“别急嘛,依你们所言,我早晚要死,何必急于一时……”张辛侧目,看了看躲在桌下下瑟瑟发抖的掌柜。
“休得耍什么花招!”几位莽汉全身戒备。
“店家,你出去等着,把门关好!”张辛不理会他们,对着掌柜吼到。
“小……小的……什……什么……也……也……不知道,求求……求你们,饶小……小的……一命。”掌柜的躲在桌下不敢出来。
“叫你出去,你便出去!啰嗦什么!”张辛有些不耐烦。
那掌柜被张辛一吼,回过神来,颤抖着从桌低爬出,看了几位大汉一眼,逃到张辛身边。
“拿着!这些金币应该够了用上大半辈子了。就算我买下你的祖屋了,快走吧!去南方逃难去!”张辛信手拿出一把金币,塞到掌柜手中。
掌柜倒退着连声拜谢,不觉被门槛磕到,甩了个仰八叉,哆哆嗦嗦的又站了起来。
张辛笑道:“记得关门!”
客栈大门乃是数个木板拼成,因张辛来到,只拿下几块而已。当下,店家胆战心惊地,将木板一一插回门缝中。
一块,二块,三块……最后一块刚好合上,五位大汉就已攻到。
“铛!!!!”五把钢刀整齐划一的砍来,被张辛横握长棍,生生挡住。
一招不成,几位大汉训练有素,步伐一致退数步。
“哦?”此番轮到张辛奇怪了。
几位大汉心照不宣,默契十足,突然暴起,分别朝张辛头,上身,腰间,下盘,脚底攻来。五路攻击,招招致命,张辛背对墙,已无处躲闪,更不可能一招破解。
“咦?”张辛一怔,但手上不停,发动神猿十字棍法,无数劲气将五路攻击尽数化解。
屋内桌椅被劲气刮到,皆成粉末,店内顿时一片狼藉。
张辛心中惊讶不已。但凡武道中人的功法,都是有模有样的。先不论这五人默契程度。他们的招式虽平淡无奇,却都是招招直奔要害。可以说得上是简单实用。
心想之余,五位大汉已经合力连续攻了几个回合,都被张辛以神猿十字棍法挡住。也不是张辛留情,只是故意要试探这五人的底细罢了。
那为首之人小声说了句:“攻其一处!”。五人就立马联成一线,原地集气,将劲气全部灌输到刀口之上。
张辛不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上!”一人大吼,排头一位双手举刀,大开大合,朝着张辛当头劈下。张辛如法炮制,发动棍法抵挡。
又是“铛!!!!”的一声闷响,排头之人的钢刀被荡开。神猿十字棍法形成的劲气墙却被砍出一个细小的缺口,那缺口正被后来劲气补上,冷不防剩余四人,接连二三无比精准的砍在同一缺口之上,劲气墙被层层破开,一时间来不及补充……
最后一刀,已近在眉心,张辛把棍竖在眼前,才勉强挡住。张辛心中惊奇不已。
要想,当日在溶洞外,这神猿十字棍法可是能挡下千斤巨石。今日却被几个人联手,险些破开,能不惊奇?
幸亏那五人似乎一招过后,劲气运转不过来。张辛才有片刻喘息。
“不能轻敌!”张辛警惕着。
“既然他们联合起来颇具威胁,那么我就各个击破!”手随心动,张辛单手持棍,发动棍法,呼啸着朝五人杀去,一边用嘴在另外一手的手指上轻轻一咬,血箭在弦。
五人知道棍法厉害,不敢被气墙扫中,纷纷左右避让。张辛瞄准时间,朝离得较远的一位大汉,信手一弹,修罗血箭悄无声息射向那人。
“嘭!”那位大汉眉间抹红,应声倒地。
“不好!情报有误!撤!”剩下四人,知是敌不过。纷纷跳起,想要破开屋顶逃走。
“想逃?”张辛冷笑,手中不停,单指连发,四枚血箭分射四人。
其中三位大汉刚刚跳起,便被射中,血箭穿胸而过,顿时双眼一翻,躺在地上。
最后一位大汉,想必是五人中武功最高的,察觉到危险后,在空中硬生生将身体一扭,血箭射穿胸肺,没有打中要害。
那人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将刀横在胸前,恶狠狠的看着张辛。
张辛上前,用长棍一指,厉声问道:“你们是受何人指示!”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大汉嘴硬。
“哦?还是条硬汉嘛!”张辛神秘一笑。
张辛上前一步,将棍端抵住那人脖子,自言自语道:“要是刺客的话,身材太过魁梧,不易隐藏。如此训练有素,招招实用,也不是一般武道门派……”
“你猜便是,休想从我口中得到半点讯息!”大汉吼到。
“看你这脸上、手上的刀疤,都是利器所伤,有些岁月了。想必是久经考验之辈了……”张辛继续观察。
“带我问程傲他老人家好!你先去阴曹地府给他准备个牌位吧!”张辛吼出,长棍突然往前一送。
那人的脖子被捅了个对穿,带着无比诧异的眼神死去。
“无需多言,你的眼神已经说明,我,猜对了!”张辛收回长棍,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