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被玫瑰花她们救出来了,还捎带了个金喜善。不过,马戏家的女儿是回不来了,许仙跟金喜善说,这事,你我保密吧,就别去说马戏家的女儿的真相了,这事太惨了。若有所问,还是说,不知道啊,我们被分开了呀!如此,让人家父母多少心里头还存着些念想,是失联,不是残害,不至绝望,还没失独。
许仙和金喜善两人被玫瑰花她们安置到理工院了,毕竟这里,谁也没胆量来冲击的。
受了一年多的禁锢,许仙满肚子是气,第二天,他就带了玫瑰花四位,找去了杭州的医署,直冲内厅,对着里面的医官说,你们为什么要骗我来你们这医署?你们为什么要迷晕我?你们为什么要禁锢我?你们为什么要散布谣言说我出家当和尚了?
那医官看着许仙,作了一揖,说,兄弟,你就是杏林高手许仙许先生吗?哈哈,久仰了,久仰了!不过,你说,我们医官衙门的人有骗你来我们这医署?竟有此事?我怎么不知道啊?许先生,你自已说说,我们这些国家公务人员,怎么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来?所以,病从口入,祸人口出,慎言啊慎言!不过,我,想起来了,哦!是在一年前,也就在你说的那些事的案发时间,我们医署当时是聘用了一个临时工。也许,你是被那个临时工给骗着了。呵呵,许先生,你的辨别能力有些问题啊!你的社会经验有些差劲啊!你上当受骗了!对此,我深表同情,也深表遗憾,同时,弱弱地提醒你一句,你得加强自我保护意识,你得提高明辨是非的素养。至于你的被骗,从法律上说,许先生,你应该明白,我们对此不负任何责任,对此应该负责的是那个临时工。我们支持许先生为了自已的权益对那临时工进行起诉,我们也将尽我们所能,为许先生提供一切有利于破案的方便。只是,我们现在自已也不知道那个临时工何去何从,现在在哪?
至于许先生你说的什么迷晕啊?禁锢啊?散布谣言说你出家当和尚啊?等等,我们同样的一概不知。我们估计,也应该是那个临时工干的。至于那个临时工如何能做到迷晕你,禁锢你,那可要那临时工自已来说了。我们不是罪犯,我们哪能知道罪犯的心理?呵呵,我看许先生,你气血不旺。想必是在被禁锢期间也吃了不少苦。不如这样吧,许先生,我们大家同朝为官,该出手时就出手,我们杭州医署里有根特大号的老山参,我们就将此赠送给许先生,让许先生也补补元气?消消闷气?
许仙还想要跟那医官理论,玫瑰花说,许老师,我们走吧,这医官如果三天内不把他们请的那个临时工交出来,我们就也找几个临时工到这医署里来玩玩!到这医官的府上去拜访拜访!
那医官一听,言外之意,懂的,吓得马上一语双解地辩解,说,许先生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官,我哪来那么大的能量,你有本事你就去找主事的,求求你,你就别为难我们这些打工的了,某种程度上,我们这种小官小吏,不也就是个临时工吗?领导看顺眼了,继续干活;领导不顺眼了,结账走人。所以,许仙哥啊,我们都是苦命人啊,你就别来逼我们啦!……
宝玛公主跟许仙说,许老师,我们回去吧,我们就按玫瑰花说的办吧。哼!老虎屁股摸不得,是谁啊?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欺负到我们流求人的头上来了,我们阿拉伯人最恨的就是这种口是心非的无赖了,我们就让他们以十倍的惨痛来偿还吧!
那医官一看,一个女人在一旁叽里咕噜,心中不爽,不敢得罪许仙,就把气撒到这宝玛公主的头上了,说,什么地方来的臭女人!当官的在说话,大老爷们在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你这个臭女人!……
那医官的话还没说完,“啪!啪!”两个大头耳光就让夜蜘蛛给扇上了!边扇还边训斥道,你什么东西啊!我们这位可是阿拉伯帝国的公主,你竟敢出言不逊?夜蜘蛛是练武之人,憋着劲的两个大耳光,把那医官的牙床都打松了,嘴角已经流血了。
……
王木木又收到了理工院转来的萧仙儿写给他的情书了。耐勃拖,萧仙儿在这封情书中说:前书寄君,如石沉大海;今又再书,实乃身不由己。今,妾身思君,宛如浣溪之沙,幽草菡萏湖东路,桃花春水去无处,芳菲不管流年度。闲愁莫过漏夜长,凭栏思君君不知,西月不明心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