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能对抗,也无胆英勇赴死,那就只能逆来顺受,屈辱的活着。
女人很快就被拖进了一间木屋,关上了门。
不到半个小时,第一名壮汉已经开门走了出来,边往外走还边整理自己的裤带。
不过更多的武装民兵走了进去。
“TMD!这和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龙源泉骂道。
龙源泉的手指在狙击枪的机匣上不断地弹动,龙源泉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三个小时,短短的三个小时里,不断地有民兵从木屋里走出来,但是进去的民兵更加的多。
等最后一名武装民兵走出木屋,龙源泉他们才再次看见了那个女人。
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极其虚弱地跌出门,甚至还差点摔一跤。
女人步履蹒跚的走到儿子的尸体前。
女人抱着儿子早已流干了血的尸体,悲惨的哭着,那哭声感天动地。就连很远的龙源泉和罗旋甚至都能感受得到这声音里的决绝。
突然,女人发疯般的暴起,一头撞在柱子上,顿时身子就软了下去,鲜血在柱子上拖出长长的一道。
这里,是中国政治权利的最低端,也是最远端,国家力量难以到达。
这里就是一座人间地狱,一座活活将人逼死的人间地狱。这里没有法律,没有道德,这里只有暴力。这里没有民主,没有约束,这里只有强权。这里只有一种人,它的名字叫:魔鬼。剩下的都是猪狗牛羊。
这个时候,从最大的一栋建筑里走出一个看起来很有地位的人。
他就是族长。
但是他已经不配作为一个族长了。
族长,顾名思义,一族之长。族长应该是为本族谋取福利的,主持公道的。然而,这个族长却为了一己私欲,出卖了整个家族。
族长与恐怖组织勾结,借助恐怖分子的力量,强行奴役整个山寨的寨民,为恐怖组织种植、制造毒品海洛因,并疯狂地出售。这里,族长就是皇帝,封建集权统治。寨民中,愿意追随族长的人都大红大紫,大富大贵,爬上了封建集权的顶端。而大部分人都成了奴隶,被虐待、被驱使,不敢反抗,没有未来。
统治者视他们的生命如草芥,毫不吝惜。
对于敢于出逃或者煽动叛乱者,柱子上的男人就是先例。
族长站在二楼的望台上,看着山寨中他的奴隶们屈辱的工作,他的心情是非常的好。
而在他的身后,站着几个整个山寨中最为漂亮的女子。
有的人家,为了巴结讨好,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妻子、女儿都献给族长,将她们推入火坑,踩着她们的不幸往上爬。
在这个小社会里,人性展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各种人层出不穷。
这里,奴隶是没有地位的,而奴隶中的女性更加的没有地位。
女人,只是一种筹码,一种附庸。
这里就是一个浓缩的社会,所有的丑恶都在这里以最极端的方式展现出来。
……
王朝阳通过无线电,命令高飞呼叫所有的“恶灵”小队前来集结。
无线电波被加密之后发了出去。
王朝阳掏出自己的单兵掌上电脑,简单的操作了一下,金仓寨周围以及山寨中的简略地图就已经发送到了所有的队员的个人掌上电脑上。
这种高级的单兵战术装备,大小只有一个智能手机大小,可以完成一些简单的作战指挥工作。
王朝阳已经打定了主意,进攻在明天正午时分开始。
“情报组注意,你部现在撤退,进攻发起时乘坐直升机进行空中控制。”王朝阳对高飞命令道。
情报组的高飞和陈劲松遵照命令,悄悄地退下了山坡的反斜面,沿着山脚的羊肠小道迅速撤退了。
……
夜幕低垂。
山里的夜晚格外的漆黑。
山里的夜晚也格外的安静。虽然说不时地有虫鸣鸟叫的声音传来,但是这就更显得山里很安静,很冷清了。
远远的山寨里灯火通明。
从龙源泉和罗旋他们的位置看去,山寨里一般人家都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而族长家的灯光甚至都把整个山寨照亮了。
山寨里,被奴役的人们早早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锁着门不出来了。对于这些奴隶来说,夜晚也是恐怖的。山寨里的民兵们都聚在***牌喝酒行令。
不时可以看到有喝醉的民兵一摇一摆地在山寨里转悠。
很显然,晚上在外面的奴隶也是很危险的。
“各小队注意,突击A进入右侧山坡,突击B进入后方山坡,利用中午的阳光,至上而下发动攻击。情报组现在可以撤退了,明天乘坐直升机进行空中控制。狙击组就地待命,攻击发起后提供远程火力支援。指挥组进入左侧山地,进攻发起时从左侧进行佯攻。突击A得手后,穿过山寨,沿路消灭所有抵抗人员,从后面压制左侧敌人火力,掩护指挥组突入山寨。突击B的得手后直接进攻族长所在的二层小楼,抵抗者格杀勿论。注意,给我抓到活的族长,他不能死得太轻巧,他必须要接受人民的审判。”
因为灯火管制的原因,集合了的“恶灵”只能摸着黑,在夜间模式下看着自己的单兵掌上电脑,听着王朝阳部署明天的作战。
龙源泉和罗旋这个时候还在树上,他们只能通过无线送话器接受作战部署了。
“影子”们也做好了战斗准备,所有的人都已经整装待发。
机库里,直升机的罩子已经全部掀开,飞行员在飞行值班室进入了一级临战状态,只要命令下达,五分钟之内,这些停在机库的直升机就能带着特种兵们赶赴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