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李府有段距离了之后,向德飚便是正儿八经的说道:“师长,我老师李蔚君,字炳德,是个非常传统的文人,他是不会让一个丘八成为他的女婿的,”
直接,爽快,爽快的让游飞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他呵呵笑着说道:“想什么呢,沒有那儿的事,沒有那儿的事,”
这时候在游飞身后的王强和王悍却是笑了,也许就是让他们俩变成猪,听了游飞的话也是要笑了。
向德飚顿时感到非常的无力,秀才遇到痞子,那才叫有理说不清,游飞那色狼一般的眼神,简直就如同司马昭之心,甚至如一块摆在六月骄阳下的奶油蛋糕,那里头罪恶的心思,能经得住晾晒嘛,晒一晒就全出來了嘛。
“参谋长,请你无比相信我,我的品行,你知道的,”游飞的脸皮已经不能够用厚颜无耻來形容了,简直就比那坦克装甲还要厚实十倍,不对,是一百倍,不对,也是天空才是它的极限。
向德飚是彻底的感到无力的,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气力都像是给抽空了一般,非常的无力。
向德飚也只能是抱着万一的侥幸,希望师长不要行差踏错了,否则,否则……那他也只能是认了。
出了师范学院,便是策马奔腾,原本闹市是不能放马狂奔的,只是游飞又哪里管那么多有的沒的,有些警察见了也是低下头去,人家领章挂着的可是将星,又岂是小小的警察能够得罪的起的,不管什么年代,对绝对的权力來说,已经完全超脱了规则和条文的约束力之外。
生当为人杰,还是为凡夫,不是由自己能选择的,很多时候是一种生活的无奈或者是偶然拼凑的产物,从來不是个人强求的结果,这个世界是很奇怪的,你越是想要的,老天就不会给你,你越是不想要的,老天就一定会强加给你,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却是天晓得。
城西茶馆,远远望去,一大群人聚在门口,一看到这个场景,向德飚心中便是打鼓,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心急之下向德飚也是快马加鞭,希望能够赶快的赶过去看看清楚,最怕是老师有什么差池,看到向德飚心急火燎的样子,游飞也是赶紧的跟上,他可不希望向德飚捅出什么大篓子出來。
怕什么却是來什么的,一到茶馆门口,向德飚却是看到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头脸上皆是血,还在被三个穿着警服的人拳打脚踢,有一个比较胖的还抡起警棍劈头盖脸的就往下砸。
向德飚看得分明,那人不正是自己的老师李蔚君嘛。
一股热血冲上脑,老湘人不是天生反骨,最是看不惯那不公不义不平之事,更何况这会儿被打的人还是自己的老师,向德飚如何能够忍得下这口气,掏出腰间的手枪就是要弄死这几个畜生。
还沒等向德飚冲过去,一只大手就是紧紧的抓住了向德飚的右手,向德飚目瞠欲裂的转过头去,见到是游飞,他才稍微的头脑回复了一丝清明,只是心中的怒火却仍然是烧的很旺的。
“我來处理吧,”游飞淡淡的说着,向德飚已经是被愤怒冲昏了脑子,若是任由他胡來怕是要出问題的。
游飞挥了挥手,王强和王悍马上是冲了过去,那三个警察又岂是王强兄弟二人的对手,很快的就被打趴在了地上,周围的人群看到有新的情况发生,也是变得兴奋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