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红鱼拿了一柄细长且异常锋利的小刀,在病人男/根以上五寸处,向腹部方向划了一个倒八字的口子,血马上沿着刀口渗了出来,巫晓拿一块白布,很快的擦干净.
红鱼换了一把小剪刀,将病人的皮肉掀开,巫晓且一个铜夹子帮她将掀开的皮肉固定,红鱼则用剪刀,剪开病人腹膈,只见皮肉之下是一团白的,红的物什.
此时病人的血已顺着伤口流到了地上,流了一大摊,附近观望的人有的已开始呕吐,再也不敢看,跑到边上去了,有不要大夫也经受不住,远远的走开.哪徐子望和黎老先生脸色已是很不好看,只是还强忍着没有走开.
红鱼避开病人的主要血管,将小手伸了进去,向上一摸索,停了一下,看向巫晓道:”果然,有了,快准备”
巫晓忙将一个铜盘端了过来,放在案板上,然后,又手伸进病人的切口处,向外拉大,红鱼将手慢慢向外拖动,好像拉着一个什么东西,黎老和徐子望,及一众人者好奇的弯下腰来看.
但见红鱼的手慢慢拉了出来,同时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抓住另一端,向外慢慢的拉扯,待手上抓的东西拉出了皮肉之外时,众人一阵惊呼.
只见红鱼一手抓住一个婴孩儿的小脚,慢慢将一个婴儿从病人的腹部拉了出来,哪婴儿的腹部上还连着一个脐带,红鱼用剪刀剪断了脐带,将孩子倒提着抖了两下,从孩子嘴里抖出很多水来,哪婴儿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四周的人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悟过来,伸长了脖子看哪个女/婴是不是个怪物,红鱼将哪婴儿放在铜盘中之,任由他在盘里哇哇大哭.
回头,再将手伸进病人腹内一阵摸索,掏出许多脏物,此时病人腹部已平,红鱼拿过巫晓递给他的白色药膏,涂在皮肉的创壁上,再飞快的将病人割开的伤口缝合,洒上止血粉,病人还未醒来,但是呼吸平顺.
等这一切做完时,时间还过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周围爆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红鱼向四围看了看,而巫晓则歪着头看她,红鱼伸手在巫晓头上揉了两下:”有进步,表现不错”,巫晓摔掉她的手,收拾器具.
而在黎老先生身后,徐子望则一直注视着红鱼,这个女子似乎让他打开了一扇门,他对下属分咐了几句,哪人就将婴儿端了过去给孩子洗刷开干净,随着病人也一并命人抬走了,黎老先生还在跟红鱼谈话,探究刚才的症状.
“红鱼姑娘,刚才可谓神呼其技,徐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徐子望走上前来恳切的道
“徐公子见笑了,这只是微末之能,红鱼碰巧多做了几例而已,万当不起佩服二字”红鱼忙道
“如果不嫌弃,今天晚上我做东,在城南宁人巷的海福楼请姑娘和几位同伴吃个便饭,你看如何?”徐子望道,脸上满是期盼
“这……”红鱼望向巫晓,巫晓看向他,什么表情也没有.
“好吧,晚上就不用这个多人去了,我跟我弟弟去就好了”红鱼拍了拍巫晓的臂膀.
“好,哪就这么说定了,徐某在海福楼等候两位,黎老也要到啊”徐子望看向黎老先生
“哪是当然,我晚上一定来”黎老先生爽快的道
“哪我先走了,不耽误你们的事情”红鱼说完,拉着巫晓向药王巷的出口走去,肇虎和颜女也跟着走了.
待红鱼他们走出了巷口,看不见身影时,徐子望还在翘首观望.
“徐世子,徐世子”黎老先生轻声叫了几声
“哦,哦,世伯,我们走,这边请”徐子望这才回过神来,拥着黎老先生走了.
药王巷外的一处僻静的阁楼内,黎老先生和徐子望手边都摆着一杯茶,茶香缭绕,翻着白毛的茶叶在微黄的水中静静的从水面沉到杯底.
“怎么?世子对红鱼姑娘有兴趣?”黎老呷了一口茶,看似无意的问题
“这个女子与众不同,没有俗气,没有傲气,混身上下……,混身上下……”徐子望好像找不到形容的方式
“反证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他最后道
“她年纪可不小了罗,别看她看起来像二八之龄,实际可大得很多哦”黎老道
“哦,这我到没看出来,还是黎老眼睛厉害,哪他估计多大年纪”徐子望问道
“具体的我也看不太出来,不过你一会可以问一下哪个人就知道了”黎老笑道
正说见,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一拱手道:”二爷,哪杜老板带到”
“快叫他进来”徐子望急道
杜老板随后走了进来,见到徐子望忙恭身道:”徐公子好”
“快别多礼,今天麻烦杜老板来,是有点事想询问一下,耽误了您的正事,实在过意不去”徐子望忙起身相迎,态度亲和,彬彬有礼,杜老板如沐春风.
“看茶,杜老板这边请座”徐子望吩咐
杜老板只得诚惶诚恐的在徐子望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不知道徐公子找我来是有何事?”
“哦,是这样,我今日见哪红鱼姑娘医道高超,有心想请他做我们当归药栈的挂名医师,见你跟她相熟,所以请你过来是想打听一些她的情况”
“哦,原来是这样,嗯,我跟红鱼姑娘要说熟嘛,也算熟,她在江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我药馆坐诊几日,算是长年有交往的,不知道徐公子想了解哪些情况”杜老板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