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看到老人还在火盘前坐着,就坐在旁边
“你喜欢这个小孩儿”爷爷问
“他挺招人喜欢的,又可怜”红鱼说
“嗯,是挺可怜的,而且不怎么说话”
“是很少说话,有时间一天也说不了三句”
“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他可以能是吓到了,要慢慢开导”
“我知道,我让他做点事,免得他老是想东想西的”
“这是个好办法”老人说
“不过你要千万要保密,谁都不能说,他父亲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随时有可能送命的”
“我知道,曾阿生也这样跟我说过,这事只有曾阿生他们几个知道”红鱼说
“曾阿生到不用担心,他比你要沉稳得多了,知道轻重”老人喝了口茶继续道
“说说这次出去的情况吧,遇到什么棘手的病例没有”
“到有一两个,有个老伯,他腹部右侧鼓得很大,但是也不疼不痒,我号了脉也正常”
“我觉得应该是他腹内长了一个很大的肉瘤,可能需要打开腹腔割掉才行,现在没问题,发作了就要命的”老人沉吟了一会儿说
“打开腹腔我还没有十分打握,也不敢贸然下手”红鱼不自信的道.
“来,我给你示范一下”老人站了起来往外走
两个走到西厢房,老人用拿出钥匙开了门,红鱼跟了过去,老人挪开一个柜子,露出一个向下的通道,两个从阶梯走了下去,红鱼找到火折子将地下室的火烛都点上,地下室亮了起来,整个地下室摆了四个长条石台子,和一些水池,阵阵刺鼻的气味从水池内散发出来,石台上摆放着各种形式的小型刀具,地上到处是暗红色的斑块,老人走到一个水池旁边,把羊毛大衣脱在一旁,红鱼挽起袖子过去帮忙,两人从刺鼻的黄水中赫然抬出一具赤果的尸体,慢慢放到一张石台上.
“昨天晚上刚找到的,放在碱水中泡着呢,你再回来晚点就没用了”老人道,红鱼边准备刀具边道:”以后你就别去了,这活挺累的,以后我去吧”.老人沉沉的道:”不行,这活儿你一定不能干,我老了无所谓了”
两人准备好以后,老人拿起一把窄长的小刀道:”看仔细罗”,说完只见他从尸体的心口开始向两侧开了一个八字形的口子,他的手很稳,下刀很准备,刀口开得也很直,边说边给红鱼讲解,不一会儿,就将尸体解剖得差不多了,然后他指点红鱼来开刀口,并讲解如果避开血管,避开内脏...
第二天巫晓刚下楼就看到红鱼再忙着把药材拿到庭院内晾晒,巫晓想帮忙,红鱼则拉他到一个铡刀旁说:”把这些药全铡成片,要细细的铡啊”,于是巫晓铡了一天的药,还好巫晓很专注,这种枯燥的事他也很一直始终如一的做一天.
红鱼也在指点他认识这些药材,辨别好坏,红鱼和老人一起熬药制丹时巫晓也能在一旁帮衬不少,至少像烧制石腊倒模,并封包一些珍贵的丹药这种事,巫晓还是可以做得好,如此一月有余,巫晓已可以准确认出两百多种药材,说也成色年份好坏以及基本作用.
红鱼经过这段时间的准备又到了要出去巡诊的时候了,本来要带巫晓一起去,但老人却让巫晓留下来,说有些事要好好交代他,红鱼也就只能一个人去,出行哪天,巫晓早早起床把黑马拉出来刷干净,黑马这段时间来吃得好,休息得好,居然上了膘,毛色也光亮了不少,蹄子的边缘也长厚了,巫晓还给挫了一下,免得跑起来碍事,红鱼把药囊挂在马上,拉过巫晓亲了亲就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