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摇了摇头,淡道:“你是她男人,你怕她干什么,她不听话你就动粗,若反抗你就捆起来”。
易寒道:“你别开玩笑了,她都要杀了我,你没见我身上的伤都是拜她所赐,一会惹恼了她,说不定一剑就把我给杀了,再说我欠她太多,不舍得再如此对她”。
宁霜淡淡一笑,“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越纠缠越烦恼,听我的,她若真的爱你,就不舍得杀你,相反你若越强硬,她就会越温柔”。
易寒决然道:“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得在旁边给我着,一有什么差错,你得帮忙”。
宁霜点了点头。
刘年见易寒立即朝这边走来,着易寒的表情有点怪异,却尊敬的打了招呼,“易将军”,直到公布这易大人的身份,他还不敢相信,他就是麒麟将军易寒。
易寒呵呵笑道:“刘大人,原来是你”。
刘年忙道:“将军,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是刘年的不是,请将军不要放在心上”在他心中易寒是值得尊敬的,他沦落西夏是完全是没有办法,是他们一手将麒麟送到西夏来的,大东国抛弃了他,如今身份大白,以前的一些疑惑也就豁然开朗。
易寒拍了拍刘年的肩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吐出一语:“刘大人,大东国还是我的故乡。”说完也没有道别与宁霜走开。
刘年望着这个神奇的男子的背影,心中充满尊重,麒麟啊麒麟,我大东国的精神支柱,我大东国的希望,你是否对将你抛弃,却是生你养你的土地怀有留恋,你的心是否背负着无奈,承受着骂名,却坦然面对这一切,易大人!我回到大东国一定尽力为你正名,让你不会白白蒙受委屈,在刘年心中,你还是那个值得人尊敬的麒麟将军,此刻刘年归心似箭,他要告诉大东国的人,麒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易寒走到拂樱房间却条件反射的停下了脚步,这些日子他被打怕了。
宁霜笑道:“进去吧,为什么停下来”。
易寒自然不好说自己心理有点忌惮,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些大男子会害怕老婆,这是因为内心有一种不舍得反抗的爱。
宁霜调侃道:“你害怕了”。
易寒一脸坚决道:“笑话,我会害怕”,说着昂头挺胸推开屋内,“拂”
“啊——”,易寒拉着长长的声音,整个人就从房间里飞出来,这个“呀”没来得及出口,屁股着地,又是“啊——”一声痛叫。
宁霜非但不上前安慰关切,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神情不知道有多开心。
易寒心里暗骂,“这一脚真的要人命”,朝笑得正开心的宁霜瞪去,“有什么好笑的”。
宁霜止住笑意,说道:“每天要是能你这番模样,不知日子多开心”,一语之后淡道:“还不快点起来,要耗到天黑吗?”
易寒哼道:“疼的不是你,你自然说风凉话”,说着却揉着屁股站了起来,挺起胸膛又往屋子内走去,不知道为什么脚却发颤,突然转身道:“你跟我一起进去吧,也许她会给我留点面子”。
宁霜笑道:“我可以给你找条绳子,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易寒沉着脸道:“尽出馊主意,恐怕一会被绑住的是我”。
宁霜笑了笑,眼睛眨了一下,表示那就没有办法了。
他倒不怕在宁霜面前丢脸,自己的女人,有啥可忌讳的,只是这拂樱脾气一旦倔起来,谁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叹息一声,放轻语气喊道:“拂樱,哥哥来望你了”。
宁霜摇了摇头。
进了房间之后,易寒装成走路一拐一拐的模样,拂樱一脸冰冷,眼神透着寒芒朝他望来,衣摆一晃,易寒闭着眼睛,心中暗念道:“我的妈啊,这一脚千万不要太用力”。
过了一会却发现自己没有飞出去,身上也没有剧痛,睁开眼睛,拂樱却转身过去,身子一动不动。
易寒心中大喜,来心软了,不舍得打了,他迈着轻轻的步伐小心的靠近拂樱,伸手双手,心中暗道:“让我用柔情来将她融化,幸好没听宁霜那坏女人的话,否则这会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尝遍摧魂十八手”,易寒即将按在她刀削般肩膀的手
猛的停了下来,摧魂十八手,他只是尝试了最轻的一招,便宛如身处无间地狱,说不怕的人,去尝尝那个滋味就知道怕不怕。
易寒身子僵硬,脑子却转了个飞快,莫非真的要用坏女人的馊主意,来硬的!
绕在拂樱的跟前,一脸怒容,重拍桌子,喝道:“你到底想什么,这么多天打够了吧,气也该消了吧,你有什么不悦,尽管说来”。
拂樱突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从易寒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出几分来,她默不作声,却突然起身朝易寒靠近,易寒心头一颤,脚步不知觉得后退,心想,莫非太做作了,起了反效果。
拂樱每踏向前一步,易寒就后退一步,直到将易寒逼到床边,脚下一绊,却倒在床上。
拂樱缓缓的伸出手,就似当初对他使出摧魂十八手那么温柔,易寒闭上眼睛,我就再尝一次,算是弥补她的伤心。
痛苦并没有传来,易寒睁开易寒,拂樱却在解开易寒的衣衫。
这让易寒非常惊讶,莫非!莫非她要用**来摧残我。
拂樱解开了易寒的外衫,冷漠道:“这件衣衫我收回来,去做你的西夏王夫,滚!”
那个“滚”字是如此的刺耳,甚至比打自己还要让自己难受,他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当易寒经过拂樱的身边时,拂樱身形急剧颤抖,檀唇微微颤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低头凝视着手上做工精美的衣衫,几点泪水滴在上面,双眸紧紧闭合,细长的睫毛沾上晶莹,泪水却像断线的雨点。
宁霜见易寒被扒的只穿着内衫,阴沉着脸走了出现,有些讶异,不用问也知道,准是吃瘪了,走了过去笑道:“你再进去一次,这一次我保你成功”。
易寒瞪大着眼睛,激动道:“信你才怪,她刚刚根本就没有留情面,扒了我的衣服不说,还让我滚,滚就滚,老子不侍候了”。
宁霜笑道:“试想一想,依她干净利落的脾气,如果决定好的事情怎么会犹豫呢,又怎么会三番二次的痛打你呢又让你健健康康的,又如何只是让你滚这么简单呢?若是绝情,这会你不是死在她的手上,就是见不到她的踪影了,要透女子的心啊,有你琢磨的,进去吧”,说着推着易寒进屋去。
易寒嚷道:“你不用推,我有脚”。
宁霜调侃道:“你这脚灌了铅,我力小扛不动你,只能用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