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瞥了一眼问道:“她们这是过来干什么?西夏的女子都是如此大胆火辣的吗?”
野利都彦笑道:“也许她们平时没有这般大胆热情,但是假若一生的伴侣一生的幸福就在眼前,她们大胆火辣一次又何妨呢?你们大东人常说姻缘,却从来不敢鼓起勇气去捉住上天赐给你的姻缘,这扭扭捏捏的在我们西夏人眼中可是不耻的,样子她们是上了我们,过来想邀请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去舞蹈,在舞蹈中感受彼此的心灵,享受着共同的快乐,去吧去吧,耽搁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来西夏一趟,遇到如此盛举,如何能错过呢”。
这群姑娘还没有靠近,野利都彦却鼓励其他们来,士兵听到这话,蠢蠢欲动,眼神中流露出期盼,有的大胆的,与这些姑娘目光对视,这一望却陷入其中,变得如泥塑一般一动不动。
刘年见此,也不好拒绝,入乡随俗嘛。
这群姑娘统一头扎绣花方帕,身上衣裳颜色各异,或油绿、或紫绎、或赭红、或翠蓝,下着百褶五色裙,脚踏棉靴,胸垂银白色嘎乌,挂链、铃铛、珊瑚等饰品,头戴碧玉发箍、蓝宝石、黄宝石等,显得华贵典雅,她们青春的容颜绽放出似鲜花一样美丽的色彩。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讲的是环境对人的潜移默化,原本就奔流着热情与美丽血质的草原姑娘,世世代代浸染在这美丽的环境之中,自娘胎孕育开始,便以蓝天为镜,以白云为伴,与生灵为友,神山护佑,山花比邻,水土丰润,空气优良,歌舞雕琢,不美丽才怪,面对这种异族风情的侵透,这些初到此地的士兵不动心才怪。
易寒突然笑道:“上品大人,我可记得兴庆府的姑娘可是短裤赤脚赤臂,怎么这会她们却打扮的像新娘子一样”。
刘年突然问道:“易大人来过西夏吗?”
易寒道:“从一些商人那里听闻的”,说着却野利都彦去,希望听到他的解释。
野利都彦笑道:“这不一样,那些打扮是平时劳作耕种,为了方便才那么穿着的”。
说着这些姑娘却靠近了,一个站在前头穿着紫绎色镶边外套的女子,从她华丽的衣饰,可以出她的身份比较尊贵一点,只听她轻启檀唇,发出美妙动听的声音问道:“英姿勃勃的朋友,我们过来邀请你们一起共舞”。
易寒说道:“我们是大东国来的商人”,他想用这句话来消除这帮姑娘的非分之想。
“没有关系,我叫,往利嘉绒”
野利都彦笑道:“姑娘定是来着丹巴的往利部落”。
那姑娘讶道:“老爷爷如何会知道?”
易寒听到这个称呼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野利都彦说道:“来这姑娘过来请谁舞蹈都不可能请你上品大人”。
野利都彦不以为意,对着那姑娘笑道:“姑娘名字有嘉绒二字,取名自然是嘉莫查瓦绒,在嘉莫查瓦绒,最强大的部落往利氏的姑娘最美丽,汉子最威武。”
其她的姑娘笑的如花儿一般灿烂,那往利嘉绒却只是点了点头,并不骄傲,她的目光突然瞟向身后不远处,坐在鞍上她一动不动,神情冷漠,威武非常的拂樱身上。
所有人瞬间都明白了她的心思,原来让她大胆的走过来是因为易大人神奇的朋友。
拂樱毫不理睬,她的目光静静地着前方,却空无一物,她甚至没有朝这边过来一眼。
易寒一,心想,这美丽的姑娘可要失望伤心了,别说拂樱是个女子,就是个男子,依她冷漠的性情,这事也成不了,他生怕这个女子吃瘪,主动道:“美丽的往利嘉绒,不知我能否与你共舞”。
往利嘉绒了易寒一眼,有些讶异,旋即却露出微笑:“非常乐意”。
(今日九点多刚从外地回到住的地方,原本以为今天要请假了,匆匆忙忙的没想到还赶的及,让大家等久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