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沐彤应了一声,却匆匆上了阁楼,进入房间见易寒还一脸闲静执笔挥洒笔墨,忙道:“你还不快跑”。
易寒淡淡应了一句,“有什么话,等我写完再说”,说完继续书写了,过了一会才见易寒搁笔,对着沐彤笑道:“见你脸色仓惶,定是没有好事情”。
沐彤紧张道:“你快跑路,老太爷知道你坏了小姐的清白,要杀你了”。
“哦,他是怎么知道的,玄观说的”,易寒却依然一脸镇定。
沐彤气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老太爷要杀了你”。
易寒笑道:“他若要杀我,早就自己上来,那里会等到你来通风报信,走吧,有什么事情都要说个明白”。
沐彤一听他话有理,若是易寒就此逃离,她甚至有点不起他来了,亏他还能如此镇定。
沐彤领着易寒下楼,厅堂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移到易寒身上,只见易寒笑道:“晚辈受宠若惊啊”。
一语之后,冷哼声络绎不绝,就连易天涯也装模做样哼起来。
只见易寒走到玄观身边,说道:“我做了一首词送给你”。
玄观微笑道:“天塌下来了,你可要顶住,若不然我们可就成了同命鸳鸯”。
众人听见两人这个时候还能如此情意绵绵,一脸怪异纷纷移开目光,独有张道人一直盯着易寒的脸,他的眼神迷茫又喜悦,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众星拱月之相吗?想不到传说居然是真的”。
易寒突然对着老道笑道:“道长,我们两人八字可合”。
张道人笑道:“天合之配,这是我八十年来见到的最神奇的结合,却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至情至痴之人?”。
易寒应道:“人道我疯癫放荡,我却自认真情洒脱,俗不能约我,礼不能束我”。
张道人笑道:“总算不负好友所托,这里拜别。”
李毅回神道:“天师,明瑶的生死之劫”。
张道人笑道:“自会逢凶化吉”。一语之后了易寒一眼,“苦难重重,非至情至深而无法坚守如初”。
易寒却知道这个道人在向自己传达某些信息,他曾问过南宫婉儿,玄观这种病可有救,南宫婉儿思索之后,说以心换心,是否要将自己的心换给玄观,永远活在她的心中呢。
张道人走了之后,厅堂静的可怕,李毅并没有想象中对易寒动手动脚,吴天瑜也没有大吵大闹,易寒开口打破宁静,“玄观的病抱在我身上,我有办法能够治好她”。
所有人突然眼睛大睁着易寒,玄观讶异的着易寒,紧紧捉住他的手:“你不要胡说八道,命理一说虚无缥缈不可尽信”。
易寒淡淡道:“我不是听了道长的话而这么说的,我是真的有办法能够治好你的病”,说完却突然朝李毅跪下,“李将军,请将玄观许配于我为妻”。
听到这句话,玄观顿时眼泪湿透眼眶,痴痴的盯着易寒的背影,她缓缓起身,也跪在易寒身边,默默无声。
李毅了这番场面,也动容,嘴角抽了抽却哽咽难言,内心却畅快非常,压在心头二十多年的大石终于落下,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感觉如此痛快,如此欣慰,起身轻轻的将两人扶了起来,将玄观的手拉到易寒的手背之上,“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易天涯表面一脸严肃,心里却偷着乐,好事多磨啊,这孙媳妇至此刻才真正定下,希望他们能白头偕老。
玄观与易寒对视一笑,这一笑如此动人,连一直对易寒反感的吴天瑜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时李毅却分开两人,严肃道:“你们两人还未成亲,依然要秉守礼法。”
两人莞尔一笑,心已经紧紧贴紧,身体上的分离又算得了什么。
突然众人发现一直默默无语的老夫人眼泪却已经纵横老脸,玄观亲热的依偎在她身边,柔声道:“祖奶奶,你不舍得明瑶吗?”
老夫人哭着却笑道:“不是,我是高兴,心里激动一时忍不住”。
突然易天涯与李毅两人却互相着对方,彼此从对方眼神中到烦恼。
玄观与易寒的婚事却是一件敏感的事情,别说易寒现在的身份不方便暴露,就是可以暴露,也不能大肆宣扬,来这场婚事得秘密进行。
易天涯说道:“这件婚事还是到易家来办吧,我那里偏僻避俗。”
在场之人虽然想办一场浩浩荡荡的婚礼,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委屈了玄观这个孩子了,嫁人也得偷偷摸摸的,却不知道这更合了玄观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