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不乖……
他想过好好的对她的,可是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她说她心里有人了,那句话如同一把刀子似的把他的心剜出来痛不可抑却无法放任她自由的离开。
得不到,那就用抢的,在他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要开始真正的驯服她,让她永远的不能离开成为了他的奴隶。
“来,喝下去再睡一觉,你就会发现世界是不一样的了。”男人的笑容危险得如同风景最凛冽的那处悬崖,穆迟看着他那如同刀劈斧刻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中充满了令人心悸的锋利。
“你想要做什么?”她的声音虚弱得开始颤抖,在她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或许是因为他给她喝下的那杯茶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他长时间的占有,她已经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这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低估他了。
或者不算是低估,她只是没有想到他真的是如此可怕的一个男人。
捏住了她的红肿的嘴唇,慢慢的把那杯水倒入了她的小嘴里,她现在如同一只渴水的鱼一般的,她知道自己需要水来滋润她已经干枯的身体,她身上的每一滴水份都已经被这个男人榨干了,可是明明是那么甘甜的水她却不想吞下,因为那水会让她再次失去意识。
挣扎吗?突然两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没有用的,单单从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了,更何况现在是她早虚弱的时候,而她面对的又是一个精力与体力都是最强悍的男人。
“现在才想要乖一点,可是已经太晚了……”嘴角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如同一只软弱的小绵羊般的蜷在他的身下动也不动的任由着他灌下了那一杯水。
“我恨你……”这是她还在意识清楚的时候说完的最后的一句话。
慢慢的阖上的眼睛盖住了这世界上所有光亮,从此堕入黑暗。
“恨吧,好好的恨吧,这样才能让你记住我。”他低下头,冰冷的唇轻轻的触过了她的唇。
所有的时间如同定格了一般的,她已经开始陷入了黑暗之中,她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回到穆家,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依偎进入她妈咪的怀抱,这个世界留给她的最后的记忆就只有黑暗。
听不到,看不到,她只是一片孤叶飘落在了冰冷的河流山川之间,不知道要去向哪儿,不知道要飘到何处。
抱着她下了飞机,汽车在路上飞驰着,他却没有放开过她的,紧紧的紧紧的抱着,有时候命运是未知的,可是为了她他可推翻所有,甚至连命运都可以推翻。
“聂少,到了。”车了停在了古老的建筑前,聂唯的眼睛从她的脸上把起,哥特风格的建筑尖尖的屋顶,一大半的建筑上面爬满了绿绿的爬山虎,绿色总是会给人希望可是在这幢房子上去让人觉得压抑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车门拉开,聂唯抱着怀里的女人,看了一眼便迈步走进了这幢房子里。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昏暗的光线里,阴沉的声音如同飘浮在夜里的浓雾一般的,眼前的女人穿着黑色的大罩袍,干枯的深粟色的发如同被烧过了一般的,空气里有一些潮湿而腐烂味道,刺激着人的嗅觉。
“你知道我要来?”聂唯看着转过来的女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真正拥有某些可怕的催眠能力的女巫,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可是他已经找了她很久了,几乎是从认识穆迟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在找她了。
聂唯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她,只是预料到自己或许终是有一天会有用的,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转身过来的女人看不出年纪,脸上僵硬得如同戴上了一层面具,她的眉毛好像已经掉光了似的,只有一双深灰色的眼睛闪着幽冷的光,跟在后面的保镖倒吸了一口气,他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了,却在看到这个女人时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知道,你一直在找我不是吗?”长长的罩袍在移动的时候卷起了地上的一些尘土,她走到了聂唯的前面,看了一眼在聂唯怀中沉睡着的女人,摇摇着“太漂亮的女人总是没有好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