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什么万事如意呢?”南宫谨疑惑不解。
南宫恪担心地问,“谨儿,你娘亲刚才喝酒了吗?”
“没有。娘亲没胃
口,筷子都没碰过。”
“这就好。”
南宫谨更是满头雾水,吃不下饭也是好么?爹到底是怎么了?
正午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锦璃正在皇宫西门的广场一侧,鹅黄肩辇停了半个时辰,她依靠在软椅上,疲累的打不起精神,想睡却睡不安,只得闭目养神。
刚赶到的“锦璃丝缎”的总掌柜,安叔,在护卫的带领下,急匆匆地奔上前来。
锦璃在他跪下之前,匆匆上前,扶住他的手肘,“安叔,自家人,不必这般客气!”
安叔知道她的脾性,直接问道,“公主急召奴才是为何事?”
“昨晚,国师南宫恪亲自去过店里么?”
“没有。不过,国师府的老管家,带人送来了不少银子,说是国师命令,为您打赏店里的伙计们,让奴才给伙计们每人送一份。”
“好。”锦璃这便吩咐护卫,“你亲自送安叔回家,不得有误!”
“是,公主殿下。”
安叔行了礼,满腹疑惑地告退。
小主子如此劳师动众,急匆匆地召见自己,竟是问这一句话?
恐怕,是国师做了什么对不起小主子的事。
他想了想,上了马车坐在小桌前,忙拿纸笔给老主子王颂达写了信。
锦璃坐回肩辇上,眼前纱帘呼啸飘飞,一道蓝影来袭,快如闪电。
嗅到淡雅的龙涎香,差点以为是御蓝斯。
俊伟的身影停在身侧,她才发现,自己担心过度,认错了人。
眼前这个黑发男子,容貌冷酷骇人,一身气势,深不可测,是康恒。
周围的护卫赫然抽剑防卫。
康恒于肩辇内把锦璃揽入怀中,冷声呵斥,“是本皇子,都退下。”
锦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着实没想到,他的轻功竟到了与吸血鬼不相上下的地步。
康恒却一眼不看她,只目视着肩辇前拼接无缝的青石地砖,命令起驾回大殿。
“你是把我当成了谁?竟这样一副失望的神情?”
“你跟踪我?”锦璃身子僵着,思忖着该如何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
“怕你独自出行,遇到麻烦。”
“多谢殿下关切。”
康恒见她不自在,按在她肩上的手,便搁在了锦绣的软椅靠背上。“我知道,你想救御蓝斯。”
锦璃侧首看他五官深刻绝美的侧颜,“殿下有好法子?”
“当然有!”
锦璃直爽地幽冷说道,“既然殿下来找锦璃谈,定做好了交易的准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救他,我定不会犹豫。”
心底拧绞刺痛,他唇角微扬一抹嘲讽的冷笑,神情痛苦地近乎狰狞。
“你肯为他如此……却为何对我做出那些事,不感到愧疚?”
“你在玉鳞江上,又对我做了什么?”
前世,他让他最爱的妃子,将她焚尸成灰,沉入玉鳞江。今生,生死一线之际,他逼她放弃孩子。她岂会爱他,岂会让他和苏静琪称心如意?
康恒不知前世,却清楚地记得,玉鳞江上逼她抛下幼子逃生的一幕。
“好,就算那是我的错!你有必要如此报复我么?你明知道,这些年,我一直爱着你!”
锦璃冷如冰霜,别开头,避而不应。“殿下既然与我交易,不如直接说出交易的筹码!”
眼前蓝色袍袖袭来,下颌一紧,她吃痛闷哼,只觉得颌骨快要被他捏碎。
她拧头打开他的手,肩膀被他按住,深重的吻封了唇,惊得她瞪大眼睛……
他似要将她吞吃殆尽,狠狠地咬她,吻她。
她隐忍颦眉,推不开他,便拳打脚踢……手脚像打在石头上,反而弄得自己剧痛,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怒火发泄尽了,才放开她已然红肿的唇,双臂强硬霸道地将她紧拥在怀,埋首她颈窝,深重的喘息着,和缓身体的异样。
“今晚和我成婚,我带你去救他。我备好了武器和骑兵,还派人从国师府盗了毒药药方和解毒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