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奕当场就炸了:“你才带毛的动物,你全家都是带毛的动物。”
谢泽锐十分淡定地接受,心想他全家还真都是带毛的动物,只有毛多和毛少的区别。
“你敢说你不是动物,你没有毛?”谢泽锐气定神闲,目光在曲奕不可言说的部位一转,然后不屑地问:“还是你没有长齐?”
曲奕恼羞成怒,就差掀桌子了:“我是人!”
“人也是动物,万万年前你家老祖宗还是只猴子,你可不能数典忘祖,大不孝啊。”
文熙忍笑忍的辛苦,没想到谢泽锐竟然是说教人才中不可多得的精品,脸好音好,胡说八道还能一本正经,无限将歪理拔高让人无话可说,男神就是不一样,神经理论都能成神理论。
曲奕脸憋的通红,却又不能反驳,只好恨恨地吃饭,陈唯默用小胖爪捂着嘴巴呵呵笑,拉拉文熙的袖子要跟他咬耳朵,用自认为很小其实大家都听见了的声音说:“小熙哥哥我告诉你,我小叔叔可不喜欢阿毛了,因为他怕阿毛。”
“小鬼你说什么呢!”曲奕将筷子一丢就要去教训陈唯默,文熙将陈唯默抱住幸灾乐祸:“原来曲奕你怕狗啊,那明天可怎么办,那可是零距离接触。”
曲奕的脸绿了,他就说不要接什么劳什子的公益广告,可他的经纪人非要让他接,说什么有助于树立他的良好形象,表哥也让他接,因为总导演是他亲媳妇儿,两座大山压下来让他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豆豆,不许这么说你小叔叔,”陈跃君悠哉悠哉地给林默剔鱼刺,“你小叔叔怕狗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被狗咬过屁股。”
曲奕捏断了一双筷子,嗖嗖嗖地给陈跃君使刀子,这是赤果果的报复,不就说了你儿子几句吗,就变着法子来揭他的老底,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顿饭吃的精彩纷呈,文熙坐进车子后就笑着滚到了谢泽锐的怀里:“你看到曲奕的脸了吗,黑的都快滴墨了,他小时候竟然被狗咬过屁股,太好笑了。”
谢泽锐心神荡漾,文熙竟然会主动投怀送抱。
文熙挣扎着坐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脸颊透着点粉色,眼睛黑亮黑亮的:“谢泽锐,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囧事?”
谢泽锐很臭美的一甩头:“本座小时候没有囧事,有的只是丰功伟绩。”
“真的假的?”文熙拉长了调子,尾音勾的人痒痒,脸上分明写着:小样儿你骗我的吧。
“本座像是会骗人的吗?”
“像!”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谢泽锐趁机扑倒他,假意要挠他痒痒,手不规矩地往文熙的后腰,前胸乱摸,文熙完全没发现他猥琐的小心思,被挠到痒痒肉,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谢泽锐看着文熙躺在他身下面如桃花,气喘微微的样子,当即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就发生了变化,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尴尬只好在文熙求饶的时候不甘不愿地放过了他。
文熙揉了半天肚子才缓过神来,他有些敏感,最怕的就是别人来挠他,整理好衣服后才笑着说:“其实我倒有过类似的经历。”
谢泽锐一下来了兴趣:“快说来听听。”
“天下可没白听的故事,你得拿你小时候的事交换才行。”
“行!”